家人与朋友,我记不清每一张脸,记不得……”老妇鬓发花白,随动作起伏而散落,她掩面恸哭,哭了又笑,比鬼叫还凄厉。
我恍恍惚惚走出去,踩在雪水化开的脏污里,终于懂得宁无瑕那日话中的隐义。
18“公公,你相信吗,当七星相连,我们会陷入混沌,回到那个地方,回到我们的家。”
“我信。”
他撬开汽水扣,递过给我。
我们并坐于春夜皎皎明月下,感受风的温度。
“等我回去了,我得先完成手上的工作,然后找个时机辞职。
从前只属于我的时间太少,是时候返璞归真一下了。
度假、打球,干什么都行。”
“我呢,先给读者们道歉,毕竟拖更太久了哇。
再回一趟老家,五六年没回去看看了。
最重要的,是戒掉不良生活习惯!”
宁无瑕笑得极美:“那阿蒲也要一直记得我。”
我抿口汽水,甜辣气息顿时在口腔里爆炸:“当然了,公公生得这般好看。”
他板住脸:“其实我真实样貌,嗯,有点一言难尽。”
我翻白眼:“随便。”
“我的真名不叫阿蒲,我叫蒲轻。”
“蒲青?
蒲草青青,好名字。”
“不,”我摇头,“是轻盈的轻。
我出生时,香蒲在春风中摇曳,就像此刻湖泊边,青草勃发,一丛丛冒头呢。”
宁无瑕低低唤了几遍我名字,笑出两行雪白的牙齿。
我撕开薯片包装,宁无瑕拿走一片,吃得嘎嘣脆。
我将它放在唇边,说:“如果不能回去,我就和公公一块儿好好生活,做大宫女、掌事姑姑、有资历的嬷嬷!
谁说在皇宫打拼不算种田呢?
往后公公不当督主了,便来做我手下吧。”
宁无瑕失笑:“小没良心的。”
还是科技狠活得劲。
我们将两大包“快乐的事”原味薯片吃光光后,我心情好起来,便缠着宁无瑕为我唱歌。
“好听吗?”
他讶异,乖乖照做。
我憋笑,朝他竖大拇指,连声夸赞。
他羞涩一笑,又涨红了脸。
接下来到我。
我站到阶下,手作话筒状,清嗓:“献丑了。”
“黑暗中的我們都沒有說話你只想回家不想你回家寂寞深的像海太讓人害怕溫柔你的手輕輕揉著我的髮你的眉眼說你好渴望我擁抱你身體卻在拼命逃當慾望在燃燒······”据后来宁无瑕描述,比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