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木门：“这后面似乎是我们刚刚饮酒的地方，前院竟是一座尼姑庙？”
我：“不只如此，我们喝酒时陪着的那些姑娘，也是尼姑庵里的，俗称叫做观音婢。”
张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尼姑庵里做酒肉生意？”
“前院是烧香拜佛的尼姑庙，后院却是世俗生意的酒肉场。”
我嗤笑一声。
“这生意做得真不错！”
张琢语气不善：“简直荒唐！”
我们沿着长街往官驿走。
夜幕渐深，街头的烛光一盏接一盏点亮。
万家灯火，暖意融融。
路边有小贩在卖花灯，五颜六色的灯笼随风微晃，兔子、鲤鱼、凤凰、莲花……样式各异，映得夜色更加鲜活了几分。
我走过去，看着摊上的灯笼，觉得新奇极了。
小贩见我有兴趣，笑着招呼：“客官，十文钱猜一次灯谜，若是猜中了，这花灯便赠予您。”
我笑着说：“有趣！”
张琢不以为意，语气淡淡道：“不过是普通的花灯罢了，有何稀奇？”
我随口道：“你自小在外读书，见过得多。
我却是自幼便入宫，难得出来一趟，哪里见过这些。”
话一出口，我自己倒没什么，张琢的神色却微微一滞。
他抿了抿唇，似乎是想到了我自幼入宫的原因。
他神情有些不自在，可能是怕无意间揭开了我的伤疤。
他岔开话题，对小贩说：“猜一个吧。”
他是堂堂状元郎，区区灯谜对他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
不过几息功夫，便已报出了谜底。
小贩笑呵呵地指着摊上的花灯：“这位公子，随意挑一盏吧。”
张琢转头看向我，低声道：“你选吧。”
我挑眉：“我？”
他点点头，若无其事道：“我对这些小玩意儿，不感兴趣。”
我随手拿起一盏小兔子花灯，灯身是白色绢纸糊的，耳朵上还有点红，模样十分可爱。
“望春，我很喜欢，多谢你。”
他怔了怔。
我轻轻抚了抚灯笼，低声道：“小时候，我养过一只兔子，可惜没多久它就生病死了。
后来有人见我伤心，想再送我一只，可我拒绝了。”
张琢看着我，轻声问：“为什么？”
“因为那些兔子再好看，都不是我的兔子。”
夜风拂过，灯火摇曳。
他盯着我，忽然低声道：“你今夜似乎有些不同。”
“嗯？”
他眼中有星光跳动：“今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