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越好,酒精含量少。
我口头嗯嗯应承,眼睛不住打量毛姐。
毛姐和平常一样,忙里忙外,倒是没看出什么异常。
可能是我多虑了。
“听说你要去小美的房子?”
毛姐吃饭时问我。
“嗯嗯,有一锅汤放了好久了,我怕生虫蔓延得整栋楼都是。
到时就麻烦了。”
毛姐和老黄举着碗,期待的看着我。
“什么时候去?
让老黄跟你去吧,你一个小姑娘不安全。”
“唔,也好吧。”
我也实在想不到拒绝的理由。
那天夜里,三人乘坐电梯到达14层。
我向左转,毛姐和老黄向右转,走向隔壁单元。
两个单元中间有一个连廊,正好能看到小美家的厨房。
我们约定,如果我将厨房的灯连续开关两次,即表示有异常,他们两个就会跑过来救我。
老黄信誓旦旦地说,有我在,没事,放心吧。
我将封条掀开一角,蹑手蹑脚地开门走进去。
打开灯,房间内一阵馊掉的鸡汤味扑面而来,我戴着口罩还是被熏了个趔趄。
环顾四周,房间里的布置还和之前一样,洗地机放在我上次随手放置的位置,厨房的锅、勺、抹布还躺在那里一动未动。
我屏住呼吸,开始翻找橱柜、橱柜下方、缝隙里,甚至连冰箱里都翻遍。
没有,确实没有。
我的手开始发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竖起耳朵拼命收集各方传来的声音,尤其是楼上。
这时手机短信突然响了,吓得我叫出声来,短信:就凭你?
算了吧。
毛姐和老黄赶来时,我还怔在原地。
收起手机,连忙说没事,是我自己吓自己。
老黄打开楼上的灯,提议我们到二楼仔细检查一下。
我也想去,但是警察说了,把鸡汤处理掉必须立即离开现场,以防碰坏什么证据。
我们只得悻悻离开。
12鸡汤处理掉,警察又找了我一两次,便再无下文了。
日子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我也找到了新的小时工雇主,同小区的一对退休夫妻,负责收拾卫生、买菜、做中饭和晚饭。
时间一久,我也不常想起小美了。
那天傍晚,我和往常一样在大门附近打扫。
有个人站在大门外东侧的草坪抽烟,地上有三五只烟蒂,他戴着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
我把附近的垃圾收进垃圾箱,走出小区,准备等他抽完烟,顺手扫扫烟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