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是这个道理啊?”
栒姑姑手里的帕子越拧越紧,突然,嗤啦一声,帕子破了一条口子,姑姑的指甲也划破了手背。
我忙去查看,姑姑却闪开了手,简单地用嘴吸了几下伤口。
“也罢,丞相大人如今已知你在此处,必会纠缠不休。
是时候让你知道些事情了。”
“嗯嗯嗯。”
“那个女人进入桓府时,你刚刚出生。
娘子抱着你,喜得不行,直说你生的与她小时候一模一样。”
栒姑姑不觉间挤出了一丝笑容,摸了摸我的头,“小姐抱着你,让我快去请丞相来。
我出门去寻,却发现连你那亲爹都已没了踪影。”
“问底下人,他们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我想着莫非丞相有事把你爹叫走了,便一路往外书房而去。”
“我刚走到外书房门口,就被守门的婆子拦住了,我忙说家有弄瓦之喜,奉夫人之名来请老爷去内院为小娘子祈福。”
“那婆子毫无所动,这时我才注意到,她是一个生面孔,我便又往里走,这地方我不知来过多少回,早已熟门熟路。
不想丞相身边的长随快步出来将我截住。”
“是我今天见到的那个仆从吗?”
我机敏地问道。
“嗯,就是那个桓柳。”
“那下仆一脸严肃地让我不要喧哗,别惊了里面的贵人。”
“这贱仆早前一口一个阿姐地唤我,不知道从我这里套去了多少便利,此刻却彷佛见到了多么厌憎的阿物,一副见风使舵的小人相。”
“可我不能就这么回去啊,便笑着问:何处来的贵人,怎么没知会夫人呢?”
“那贱仆根本不看我,只说老爷吩咐的不需告知夫人。
而后又突然诡异一笑,问我:你可知里面是谁?
我咬牙道:你愿说便说,勿要吊人胃口。”
“那桓柳便人如其名,柳条一般没有骨头。
他又一笑,向上指了指,道皇家遣使前来宣旨,封庾娘子为丞相平妻,且与嫡妻同荣,此后,相府便是二嫡并长,不分高下。”
“我乍听之下,一时竟六神无主,让那贱仆平白笑了去。
待我回神,那二人已转身而去。”
“正此时,里面远远走来几人,我忙返身躲入花丛中。
你当我看到了谁?”
栒姑姑停下来悲悯地看着我。
我心念一动,“是……我……爹?”
姑姑有些欣慰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