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笼罩四周，夏油杰睁着空洞的双眼，凝视头顶那片无边的黑。
他没有动，只是低声呢喃，声音细碎而颤抖：“悟，对不起。”
那句话像叹息，散入夜色，再无回音。
......夏油杰的计划在寒风中走向终点。
那是一个冰冷的冬夜，他孤身潜入一座被咒灵盘踞的残破神社，试图完成最后一场仪式。
他的追随者已烟消云散，留给他的只有满身的伤痕和一颗疲惫不堪的心。
可即便如此，他仍固执地站在祭坛前，黑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一团摇曳不定的暗火。
五条悟接到情报时，正在高专训练场，手中的汽水罐被他捏得咔咔作响。
夜蛾正道站在一旁，声音低沉：“悟，这是最后的机会。
夏油杰无路可退，你必须去。”
五条悟低头一笑，扔掉罐子，起身走向夜色。
“早就猜到了。”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眼罩下的目光却锋利如刀，“我去把他带回来。”
神社四周，雪花纷飞，落在破碎的符纸和血迹上，天地间一片苍茫。
五条悟赶到时，夏油杰孤身立于祭坛，周围环绕着数十只咒灵，像是他最后的壁垒。
他的身影瘦削而孤寂，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的笑，仿佛早已预见结局。
“悟，你还是来了。”
夏油杰转过身，声音沙哑，透着淡淡的自嘲，“我就知道，你从不会放手。”
五条悟双手插兜，缓步走近，嘴角扬起一抹熟悉的弧度：“废话，你搞出这么大动静，我不来谁来收拾？”
他停下脚步，歪头打量着夏油杰，“不过你这模样真够惨的，杰，比我上次见你还狼狈。”
夏油杰没回应，只是微微抬手，咒灵群如黑潮般涌向五条悟。
他知道自己赢不了，但他不愿停下——停下，就等于承认一切的徒劳。
五条悟轻哼一声，无下限术式撑开，攻击在半空凝滞。
他瞬身穿过咒灵群，单手扣住夏油杰的衣领，低声道：“够了，杰，别逼我下狠手。”
他的语气带点戏谑，可手指却攥得发白。
夏油杰挣扎了一下，却挣不开那股力道。
他抬起眼，直视五条悟，眼底是死寂般的平静。
“那就杀了我，悟。”
他的声音低得像叹息，“结束这一切吧。”
五条悟的手指一颤，眼里掠过一抹刺痛。
他松开手，后退半步，冷笑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