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时，总会“碰巧”递上一瓶水，嘴里还嘀咕着“别说我没照顾你”。
这些细节像细密的网，慢慢缠绕在夏油杰心头，让他无法忽视。
一个深夜，任务后的疲惫让两人都不想立刻回宿舍。
他们爬上高专宿舍的屋顶，坐在边缘，脚下是沉睡的校园，头顶是满天繁星。
雨后的空气清新，五条悟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手里拿着一罐刚从自动贩卖机买来的汽水。
“杰，你说我们为什么要当咒术师？”
五条悟突然开口，语气难得认真。
夏油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为了保护那些无法保护自己的人。”
他的目光落在远处，带着一丝坚定，“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
五条悟哼了一声，喝了口汽水。
“你还真是正经啊。
不过……”他顿了顿，转头看向夏油杰，嘴角上扬，“如果是为了保护你，我倒是觉得挺值得。”
夏油杰一愣，转过头，正对上五条悟那双透过眼罩缝隙露出的眼睛。
星光映在里面，像一片深邃的海洋。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嗓子有些发紧。
“别开这种玩笑。”
他低声说，转开视线，却掩不住耳根微微的发热。
“谁说是玩笑？”
五条悟笑了一声，伸出手指戳了戳夏油杰的额头，“你脸红了，杰。”
“才没有。”
夏油杰拍开他的手，皱眉瞪了他一眼，但那眼神里却没有真的生气。
五条悟哈哈大笑，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像是要把这份暧昧的气氛彻底打破。
可那天之后，夏油杰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五条悟的笑声，他的动作，甚至他无意间流露的温柔。
而五条悟呢？
他开始更频繁地找夏油杰搭话，偶尔在人群中看向他时，眼神里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意味。
一次任务归来，车厢里一片安静，五条悟靠在窗边睡着了，头不知不觉歪到夏油杰肩上。
夏油杰身子一僵，低头看着那张毫无防备的脸，白发散乱地垂下来，眼罩歪到一边，露出半张俊秀的面容。
车外的路灯灯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五条悟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夏油杰的目光停留了片刻，耳边是五条悟平稳的呼吸声。
他本想推开他，却鬼使神差地停住了手。
车内有些冷，他注意到五条悟的手指微微蜷缩，似乎在睡梦中感到不适。
夏油杰犹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