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喜欢,不吃也不觉得有什么。
但我记得小时候是吃过淡水鱼的,而且还是鲶鱼。
小的时候河里的水总是很清,生着许多小鱼,鲢鱼,草鱼,鲫鱼都是有的,难得一见的是小小黑黑状如蝌蚪、嘴两边挂着长须的阔嘴小鲶鱼。
老辈儿的人都说,“旱生蚂蚱涝生虾”,我不知道这句老话到底是真是假,但小时候是深信不疑的。
那时候村里有一片很大的果园,从我记事起就在,后来为了灌溉果树方便,便挖了一口挺大的野塘。
野塘年年为果园供水,劳苦功高自不必说,四边杂草丛生,树影倒映,或是横斜入水或是蜻蜓来去;景色很美,后来不知道谁眼尖,说是绿水之中,鱼影沉重,怕有大鱼。
在米面不自由的年代,鱼肉足够使人垂涎三尺,于是这里的宁静很快被打破,尺把长乃至更肥大的野鲶鱼一条一条的成了俘虏,来不及说出对野塘的最后依恋,便被粗暴地扔进了水桶、条筐,然后被煎炸烹烧端上了笑脸相迎的饭桌。
野塘从未有人放养过鱼苗,更没有人想到过为什么这么多的鲶鱼生于其中,于是大家便都相信了那句老话。
家里人把鲶鱼红烧、清蒸,换着花样地吃。
我吃的是否欢乐竟全然没有印象了。
后来我不再食用淡水鱼,再后来我在网上看到鲶鱼生长环境恶劣,以食垃圾等为生,则更不待见它了。
自来到港城,慢慢学了些海边人的手艺,鱼干每逢季节我都会风干一些,有鱼,近海也便利。
把鱼从背部片开,就着海水,洗净内脏,然后用麻绳儿系住鱼尾,迎风吊起。
来往的海风带走了肉中的水分,和太阳一起赋予了它们另一种美妙滋味。
海边的绳子上,一串一串摇摇晃晃,别成一派亮丽风景。
这是鲅鱼和鲐鱼干的做法,简单而容易上手,食用时清水洗净,切成小块。
若喜自然风味,垫着玉米皮上锅蒸熟,就着馒头、片片即可开吃,也吃出一股粗犷的大海味道,香且回味悠远。
而有的人偏偏做的精致,洗好切好再放入碗中,佐以食用油、味极鲜、葱花、姜丝、干红椒,蒸时更是别有风味,层次感更加强烈,回味无穷。
而我常做的却是马步鱼干,海边垂钓,收获的最多莫过于鲻鱼、海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