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动手做了,里面的花生米泡过之后吃起来使辣菜的味道更足,确实是可行的。
记于二零二五年2月17日)小时候吃过一份儿蒜蓉辣酱,蒜香扑鼻,酸辣可口,一个塑料袋儿盛着,也就几毛钱,忘了是什么牌子,但那正宗地道的口味,却令人至今难以忘怀。
总是想吃到回忆中的味道,每每去超市,总会购买不同品种的辣酱来吃,却总也找不到记忆中的味道。
后来单位食堂的一位大厨做了一次,造成了全场轰动,分分钟售罄。
后几经辗转,我入手了这份辣酱的配方,每到秋日,红椒大量出获之时,都会买上一大盆来做辣酱,来安慰流淌着乡愁的心。
再装瓶入罐送给朋友,朋友也说,记起了他年少的时光。
味道就像一根看不见的线,穿起了从前与现在,承载着记忆,承载着岁月里的酸甜苦辣。
我在时光里寻找老味道,就好像回到了从前。
认识朋友奶奶那年,她已80多岁,很精神健壮,姓管,我们都叫她老管。
她住在老房子里,房子不大,院子却很宽敞。
院子当中是供人行走的石板,两边都长满了蒲公英,老管招待我吃的第一顿饭是蒲公英炒鸡蛋,从院子里现拔的,还带着鲜嫩的小骨朵,洗净了炒熟上的桌。
在此之前我从未如此吃过蒲公英,感觉很新奇,那菜也做得味道和卖相都不错。
最感兴趣的是老管墙外,绳子上挂的成片晾晒的雪里红。
说是雪里红,其实我并不知道,也许是萝卜樱子也未为可知。
青菜收了,洗净晾晒之后揉盐腌起,过十天半月后,腌好了,蒸熟再晾干,吃的时候复水,加油和葱花,蒸食即可,非常可口,有股干菜那种独特的香味。
我喜欢做渍菜,更喜欢一个人做渍菜的那些悠闲时光。
这许多年再未曾吃上那么好的干菜,终于有一年自己买来雪里红腌来渍,可能是菜不够水嫩、或是蒸的时候时间不够长,没有那种入口即化的口感,嚼在嘴里只感觉筋硬渣多难以下咽。
今年跟朋友要了几个小缸,做完酸白菜之后,有了做雪里红的念头,然而时节已过,只待来年了。
数年前在QQ空间认识一位朋友,是安徽人。
她告诉我,平时的饮食很简单,每日离不开豆干、葱苗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