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公司的工牌。
她的笑容突然僵硬:“请稍等。”
五分钟后,我被带进一间会客室。
墙上挂着的企业年鉴显示,星辉娱乐十五年前还叫星光玩具厂。
在2008年的合影里,穿条纹POLO衫的董事长身侧站着个戴蝴蝶结发卡的女孩——和那张被涂黑的拍立得里的一模一样。
“苏小姐对我们的历史很感兴趣?”
我猛地转身,市场部总监周慕正倚在门边。
他手里转着支万宝龙钢笔,袖扣是旋转木马造型的。
“这款袖扣很特别。”
我试探道。
“定制的。”
他走到年鉴前,“我妹妹小时候最爱旋转木马。”
我感觉喉咙发紧:“她现在......去世了。”
钢笔在他指间停顿,“十五年前在游乐场突发心脏病。”
雨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我想起报道里提到的另一个女孩,水库,林岚耳后的瘀青。
这时周慕突然靠近,古龙水里混着薄荷糖的味道:“告诉林岚,当年我能让旋转木马停下,现在也能让过山车脱轨。”
回到公司时已经过了打卡时间。
电梯门即将关闭的瞬间,一只涂着珊瑚色指甲油的手插进来。
林岚拎着爱马仕包站在我旁边,镜子里的倒影比我高出半个头。
“见客户去了?”
她对着镜子补口红。
“星辉娱乐的周总挺有意思。”
我盯着跳动的楼层数字。
口红盖子“咔嗒”合上时,电梯突然剧烈晃动。
灯光骤灭,应急灯的红光里,林岚的声音像蛇信子划过耳畔:“知道为什么高层电梯要装备用电源吗?
因为有些秘密见不得光。”
显示屏定格在22层,这个楼层是未启用的空中花园。
我疯狂按报警键,林岚却从包里掏出把黄铜钥匙插进控制面板。
电梯猛地上升,失重感让我撞在镜面上。
“三年前有个财务总监在这里坠楼。”
她抚摸着钥匙上的旋转木马刻纹,“警方说是抑郁症,但我知道他发现了什么。”
电梯停在天台层,门开后是呼啸的夜风。
林岚把我推到围栏边,陆家嘴的霓虹在脚下流淌成银河。
“星辉每个月打来的钱,是付给两个灵魂的封口费。”
她在我耳边轻笑,“现在,你想当第三个吗?”
我的手机突然响起《小星星》的旋律。
林岚听到铃声的瞬间突然松手,踉跄着后退。
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