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冉沫大夏的其他类型小说《退位诏:东吴回来的狗要弑主冉沫大夏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鲸未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冉沫,大夏最不该活着归来的公主。十五岁被送去东吴和亲那日,皇兄掰开我攥着宫门的手:“替朕守住江山,妹妹。”后来我用金簪扎穿他喉咙时,他挣扎着问:“为什么…”我俯身擦掉他脸上的血:“当年你送去东吴的狗。”“回来弑主了。”1凛冬的风,裹挟着朔方特有的、能将人骨缝都吹透的寒意,抽打在朱红的宫墙上。那堵曾隔绝了她整个天真岁月的高墙,此刻像一只蛰伏的巨兽,张开镶满铜钉、漆皮斑驳的獠牙巨口。冉沫就站在那血盆大口之前。猩红的嫁衣早已不复当年的光鲜亮丽。金线绣着的鸾凤被尘沙磨砺得黯淡,边缘撕裂,沾染着不知是东吴沙场上敌人还是自身干涸发黑的血污。它不再象征尊贵,更像是一副沉重的、耻辱的枷锁,裹着她这具伤痕累累的躯壳和那颗在炼狱中淬炼得只剩下寒冰的...
《退位诏:东吴回来的狗要弑主冉沫大夏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是冉沫,大夏最不该活着归来的公主。
十五岁被送去东吴和亲那日,皇兄掰开我攥着宫门的手:“替朕守住江山,妹妹。”
后来我用金簪扎穿他喉咙时,他挣扎着问:“为什么…”我俯身擦掉他脸上的血:“当年你送去东吴的狗。”
“回来弑主了。”
1凛冬的风,裹挟着朔方特有的、能将人骨缝都吹透的寒意,抽打在朱红的宫墙上。
那堵曾隔绝了她整个天真岁月的高墙,此刻像一只蛰伏的巨兽,张开镶满铜钉、漆皮斑驳的獠牙巨口。
冉沫就站在那血盆大口之前。
猩红的嫁衣早已不复当年的光鲜亮丽。
金线绣着的鸾凤被尘沙磨砺得黯淡,边缘撕裂,沾染着不知是东吴沙场上敌人还是自身干涸发黑的血污。
它不再象征尊贵,更像是一副沉重的、耻辱的枷锁,裹着她这具伤痕累累的躯壳和那颗在炼狱中淬炼得只剩下寒冰的灵魂。
五年光阴,足以将一朵娇养的宫苑牡丹,锻打成一把插在敌国王帐前的饮血弯刀,如今这把刀,终被命运以最讽刺的方式,“归鞘”故土。
宫门甬道深处,两列铁甲侍卫如冰冷的塑像,甲胄在稀薄的冬日阳光下反射着森然寒意。
他们的目光,比朔风更刺骨,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警惕,还有一丝隐秘的鄙薄,如同在看一件流落他乡、残破不堪的旧物,又或者……一件即将带来灾厄的不祥凶器。
没有凯旋的礼乐,没有亲族的涕泪,没有哪怕一句虚伪的问候。
只有一片沉重的死寂,压抑得令人窒息。
曾经,她是父皇掌心最耀眼的明珠,是宫阙间恣意穿梭的百灵;如今,她是“和亲公主”,一个被榨干了利用价值后,连体面都不配得到的符号。
绯袍太监的身影出现在宫门阴影的尽头,像一条阴鸷的蠕虫。
他那张涂抹了过多劣质香粉的脸,在暗影下显得更加惨白浮肿。
他捏着嗓子,声音尖利而刻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精准地扎向冉沫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奉旨——!”
尖利的调子划破寂静,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威严,“恭迎和亲公主冉氏回——朝——!”
那“朝”字拖得又长又怪,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轻蔑。
紧接着,便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卸甲!
下马!”
卸的,
不是敌酋首级之甲;下的,也非凯旋将领之马。
要卸的,是她那象征性挂在嫁衣外、布满刀剑劈痕的残破轻甲——那是她抵达东吴后,用无数次挣扎和血的代价才勉强争取到的一点象征尊严的战衣。
下马,则是要她徒步走过这象征臣服与羞辱的宫门甬道。
“殿下!”
一声压抑着愤怒与痛楚的低吼从身旁传来。
王邈,这位昔日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如今铠甲上凝结着暗红的血痂,那是东吴反叛王族最后的挣扎。
他的手指死死攥着佩刀的刀柄,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虎口处崩裂的伤口渗出新鲜的血液,一滴一滴砸在脚下冰冷的青砖上。
他看向冉沫的眼神,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痛、燃烧的怒火和不尽的愧疚。
五年征伐,他踏碎东吴王庭,只为兑现当年黄沙漫卷中那句泣血的承诺——“灭了东吴,接你回家”。
可眼前的“迎接”,是比在东吴受刑时更冷的寒冰,刺骨的“家”!
冉沫没有回头。
她那双曾经明亮如秋水、映满繁星的眸子,此刻深不见底,像凝结了千年寒冰的深渊。
她抬起头,目光一寸寸扫过那熟悉的琉璃瓦顶,飞檐斗拱,最后定格在那沉重、紧闭的朱红大门上。
冰冷的气息吸入肺腑,再缓缓呼出,凝结成一缕缕白雾。
恍惚间,五年前那个同样冰冷的冬日撞入脑海。
送嫁的车驾华美却如同囚笼,喜庆的红绸在她眼中是流血的预兆。
满城死寂,无人敢发声。
只有同样年轻却已染上权力狠厉的皇兄冉辰,站在宫门内侧的阴影里。
他亲手,一根一根,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力道,掰开了她死死攥着门框、指节泛白、几乎要嵌进木头里的手。
他的指尖冰凉,残留着御书房里上好的龙涎香气,还有一种更深沉、更令人作呕的、仿佛被无尽权力浸泡过的粘腻气息。
那话语,如同情人低语,却又冰冷彻骨,每一个字都带着倒钩,狠狠地戳进她年轻的、绝望的耳朵深处:“替朕守住江山,妹妹。”
像一句轻柔的祝福,更像一道刻骨铭心的诅咒。
江山?
她的“江山”在那一刻轰然崩塌,她的整个世界,被塞进了远赴异域的车厢。
记忆的冰锥在脑中炸裂回响,现实更加不堪入目。
一个穿着宗室纹样锦袍的
然烙印着一个清晰的、深褐色、宛如丑陋蜈蚣般扭曲狰狞的印记!
那印记的形状是……一个残缺的精铁项圈环扣的模样!
那分明是长期佩戴沉重项圈,经年累月被磨压、甚至被热铁烙烫后留下的永久性疤痕!
是只有最卑贱的奴隶或……被豢养的牲畜才会有的烙印!
世子脸上的醉意瞬间被一种变态的兴奋取代,他指着那个烙印,声音刺耳地放大,带着醉醺醺的鄙夷和肆无忌惮的嘲弄:“哈哈哈哈哈!
大伙儿快看哪!
这……这可是东吴那边伺候贵人的好玩意儿留下的吧?!
啧啧啧,狗链子拴过的身子……摸一把都怕污了本世子的手,嫌……嫌腥!
呸!”
他甚至还夸张地做了个擦手的动作。
哄堂大笑!
猥琐、轻蔑、幸灾乐祸的笑声如同汹涌的浪潮,瞬间席卷了整个角落!
一道道视线,肆无忌惮地落在冉沫暴露的肌肤和那个耻辱的烙印上,充满了各种肮脏的揣测和无情的嘲弄。
冉沫的身体绷得死紧,仿佛一张拉满的、下一刻就要崩断的弓。
她低垂着头,碎发散落,完全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表情。
只有紧握着的、放在桌下的那只左手,骨节根根暴起,微微颤抖着,仿佛要捏碎自己掌心的什么!
她袖中那根冰冷坚硬的金簪,正死死抵着她的手臂内侧,冰冷的触感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的清醒。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而温和的声音如同毒蛇般精准地响起,盖过了部分哄笑声:“皇妹在东吴深宫,委实为国牺牲,劳苦功高。”
声音来自主位。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皇帝冉辰正含笑举杯。
他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如同最慈爱兄长般的温和笑容,目光扫过冉沫,又落回满堂宾客,语气像是在包容一个不懂事的顽童:“诸位爱卿,看在朕的薄面上,对我这‘功勋卓著’的皇妹……轻、些、玩。”
“玩”字被他刻意放缓了语调,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狎昵与恶毒。
这句话像是一瓢滚油,彻底点燃了场中压抑的淫猥气氛,原本还带着些许伪装的嘲弄瞬间变成了赤裸裸的恶意。
冉沫只觉得一股腥甜的液体猛地涌上喉咙,那是被咬破舌尖溢出的热血!
但她死死闭着嘴,硬生生将它咽了回去!
一股冰冷的、足以冻结一切的
得极重,带着令人作呕的暗示。
侍奉?
安寝?
慰藉?
冉沫只穿着单薄的素衣,立于冰冷的殿宇中央,像是一支随时会被狂风吹熄的残烛。
她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那双眼睛,在昏暗跳跃的烛光下,黑沉得仿佛吸纳了所有的光线。
侍卫们动作迅猛,没有丝毫顾忌。
沉重的木闩被特制的长钉“砰砰砰”地砸入门框!
每一记重击都像敲打在人心上。
紧接着,是窗棂被钉死的声音!
粗重的铁链在窗户上缠绕、锁紧!
短短片刻,这座清冷的小院,连同里面唯一的存在——冉沫,彻底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密闭的、仅供“禽兽”狂欢的囚笼!
做完这一切,侍卫们鱼贯而出。
沉重的殿门在冉沫身后轰然关闭!
隔绝了最后一缕冷冽的月光,也隔绝了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巨大的阴影瞬间吞噬了整座殿堂内部。
“殿门已钉死!
尔等好生‘伺候’公主!”
门外传来侍卫统领冰冷无情的宣告,随即便是远去的脚步声。
死寂。
殿内只剩下冉沫和那几个宗室子弟。
黑暗在门关上后变得更加浓稠,仿佛墨汁流淌。
只有一盏微弱到随时可能熄灭的油灯在墙角摇曳,勉强勾勒出那些纨绔子弟淫猥、兴奋、又带着一丝恐惧的脸。
短暂的沉默后,黑暗中的欲望和酒精刺激下的疯狂开始发酵。
“嘿…嘿嘿…”一个轻浮的笑声率先响起,带着不加掩饰的欲念,打破死寂。
“公主殿下?
我们哥几个……可是领了圣命来‘伺候’您的!”
“都说东吴蛮子好功夫,公主殿下想必……深得其中三昧?”
“啧啧,让爷几个也见识见识,公主是怎么在蛮子身下承欢的?”
“别废话了!
这等好事,让圣上专门‘恩赏’的滋味……可不是谁都有的!”
黑暗中传来急促的、粗重的喘息和窸窸窣窣衣物摩擦的声音,浓烈的酒气和令人作呕的口臭扑面而来!
“来!
公主叫两声听听!”
“让吴王在阴曹地府也听听,我大夏的皇亲国戚们是怎么替他……好好疼爱公主的!”
“对!
叫大声点!”
淫猥的话语不堪入耳,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耳膜。
几道黑影猛地从不同方向扑向大殿中央那个一动不动的白色身影!
裂帛之声尖锐地撕裂了黑暗的空气!
几只带着热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