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会把所有靠近她的人,都当成我,疯狂地撕咬。
有一次,刘桂芬的手臂,被她硬生生咬下了一块肉。
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去过。
我以为他们会就此潦倒,在悔恨和贫病中度过余生。
直到那天,我的首席律师周毅,给我发来了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和一份抚养权变更申请。
顾言和苏晴的儿子,那个在上一世视频里,被我父母逗得咯咯笑的孩子,在他们出事后,被送到了福利院。
而现在,苏建国和刘桂芬,以“孩子唯一在世的直系亲属”的名义,正在申请对这个孩子的抚养权。
“苏总,”周毅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冷静,“以他们目前的经济状况和精神状态,这个申请几乎不可能被批准。
但我查到,他们最近正在接触一家专门打家庭官司的律师事务所,而且……他们似乎找到了一笔新的资金来源。”
我靠在办公椅上,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久久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锦鲤”倒了,但“锦鲤”生下的儿子还在。
在他们看来,那个流着苏家血脉的小男孩,就是他们新的希望,是他们可以重新寄生的下一个宿主。
几天后,一档名为《今日聚焦》的社会伦理节目,播出了对他们的采访。
镜头前,苏建国和刘桂芬,一夜之间苍老了二十岁。
他们穿着破旧的衣服,对着镜头哭得撕心裂肺。
“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对不起大女儿……可我们现在只想把我们可怜的孙子接回来,给他一个家……他才三岁,不能没有亲人啊!”
“那个天杀的顾言不管他,疯了的苏晴管不了他,只有我们这两个老东西,还能为他遮风挡雨……”他们卖力地表演着“隔代亲情深似海”的戏码,将自己塑造成了为孙子奔波劳碌的可怜老人。
然后,话锋一转。
“可是福利院说我们没钱,不配养孩子……”刘桂芬哭着看向镜头,眼神里带着一种熟悉的、黏腻的乞求,“我们的大女儿,晚来集团的苏总,她是全国闻名的女企业家,只要她肯点点头,帮我们一把……”原来如此。
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
他们想利用舆论,逼我出手。
用我的钱,去养他们的“新希望”。
让我亲手,为他们的寄生轮回,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