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问她:“你是不是讨厌我?”
“讨厌你?”
她转身,“艾生豪,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我愣住了。
“你以为靠着小聪明在培训会上出尽风头,就是本事吗?”
“你以为靠着哄骗那些老人赚到很多钱,就是本事吗?”
“你以为被董事长赏识,被他侄女追捧,就是本事吗?”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灵魂上。
我过去半年的春风得意,在她的质问下显得那么可笑和肮脏。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眼中的失望,比任何拒绝都让我痛苦。
“收起你那套情场浪子的把戏,艾生豪,你骗不了我。”
她说完,转身就走,留下我一人在原地,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失落。
14.回家路上,我神情恍惚,车子骑上对面车道,差点没命。
我躲过一劫后,把车停到路边,坐在驾驶位上大口喘气,却接到父亲的电话。
母亲住院了!
我急忙赶往医院,看着母亲沉睡的脸,鼻子连着呼吸机,我问医生为什么会这样。
医生说,老妈身体里出现了不明原因的凝血症状,他从业二十年从来没遇到过。
坐在折叠椅上的老爸突然说:“会不会是那个口服液?”
“什么口服液?”
我突然想起,“不是让她全扔了吗?”
“你妈哪舍得扔啊!
每天三瓶地喝,现在还没喝完。
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医生:“有可能。”
老爸:“那赶紧化验取证啊!”
医生:“我们医院做不了这种检测,你得到专门的机构。”
老爸:“那怎么办?”
我说:“当务之急,是把老妈救回来。
其他的事情从长计议。”
走出医院,我又想起骆子珺的话。
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是在同流合污!
15.公司高层第二天要召开紧急会议,我预感他们一定嗅到了什么,于是决定今晚潜入会议室安装摄像头。
就在我拧下天花板的射灯筒,准备粘摄像头时,听到门外有动静。
我连忙躲到会议桌下。
门开了,一双大长腿踩着红底黑高跟,踩上椅子,踩上桌子,发出一连串的小动静。
透过液晶电视的反光,我隐约认出来。
骆子珺?
她怎么在这儿?
我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她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
我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
“嘘!”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