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昂帕萨特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破大众撞了法拉利,校花慌了顾昂帕萨特》,由网络作家“天火天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开着我爸那辆落满灰的“大众”去参加升学宴,在酒店门口蹭到校花白若溪的红色法拉利。她甩手就让我赔二十万,还要我跪下给她磕头。“把你卖了都赔不起!”她指着我的鼻子尖叫。她男友,我们学校的校霸顾昂,更是把赔偿加到一百万,威胁要把我和我穷鬼爹一起扔进江里喂鱼。他们把我的照片发朋友圈,配文是“开破烂货的乡下土狗也想攀高枝?”我没跟他们吵,只是掏出被她摔碎屏幕的手机,拨通了我爸司机的电话:“方叔,我的车被蹭了。对,就是那辆车尾带字母的。”1高考分数出来那天,我爸没收了我的车钥匙。不是那辆我开去上学买菜的二手电瓶车,是那辆停在车库角落,积了灰,看起来像大号帕萨特的黑色大众。我爸说:“未晞,你考得不错,这车以后就是你的代步车了。记住,财不露白,人...
《我的破大众撞了法拉利,校花慌了顾昂帕萨特》精彩片段
我开着我爸那辆落满灰的“大众”去参加升学宴,在酒店门口蹭到校花白若溪的红色法拉利。
她甩手就让我赔二十万,还要我跪下给她磕头。
“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她指着我的鼻子尖叫。
她男友,我们学校的校霸顾昂,更是把赔偿加到一百万,威胁要把我和我穷鬼爹一起扔进江里喂鱼。
他们把我的照片发朋友圈,配文是“开破烂货的乡下土狗也想攀高枝?”
我没跟他们吵,只是掏出被她摔碎屏幕的手机,拨通了我爸司机的电话:“方叔,我的车被蹭了。
对,就是那辆车尾带字母的。”
1高考分数出来那天,我爸没收了我的车钥匙。
不是那辆我开去上学买菜的二手电瓶车,是那辆停在车库角落,积了灰,看起来像大号帕萨特的黑色大众。
我爸说:“未晞,你考得不错,这车以后就是你的代步车了。
记住,财不露白,人也一样。”
我看着那台被他称为“辉腾”的老家伙,点点头。
我对车没什么概念,只觉得它安静,沉稳,像个嘴笨的忠诚保镖。
今天,我第一次开着它出门,去参加顾昂的升学宴。
顾昂,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他爸是搞房地产的,据说半个市的楼盘都是他们家盖的。
请帖是顾昂他爸亲自送到我爸手里的,姿态放得很低。
我爸只看了一眼就扔给我:“你去一趟,就当社会实践了。”
天悦酒店门口,豪车云集。
我的黑色大众混在里面,像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
就在我准备找个车位停下时,一道刺眼的红色魅影从侧方猛地插了进来,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我下意识地踩死刹车。
但还是晚了。
“砰”的一声闷响。
我的车头,和那辆红色法拉利的侧裙,亲密接触了。
车门打开,一条修长的大腿先伸了出来,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接着,白若溪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露了出来。
她是我们的校花,也是顾昂的女朋友。
她看了一眼法拉利的剐蹭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你瞎了吗?”
她指着我的车,声音尖锐得像要划破我的耳膜,“开个破大众也敢上路?
你知道我这车多贵吗?
把你卖了都赔不起一个车灯!”
我推开车门下去,打量着两辆车的伤势。
她的法拉利侧裙上有一道不算深的
划痕,我的大众车头只是蹭掉了一点漆。
“是你突然变道加塞。”
我平静地陈述事实,“行车记录仪应该都拍下来了。”
白若溪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环抱着手臂,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
“行车记录仪?
你跟我谈这个?”
她笑得花枝乱颤,“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是我男朋友顾昂的升学宴!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天悦酒店!
你知道这辆车是谁的吗?
顾昂送我的!
在这儿,我们家顾昂的话就是规矩!”
周围已经围上了一些看热闹的宾客,对着我和我的“破大众”指指点点。
“哎哟,这不是顾少的女朋友白若溪嘛,车被蹭了?”
“蹭她车那女的谁啊?
穿得普普通通,开个大众……胆子真大。”
“看那大众的款式,老掉牙了,估计也就值个几万块,这下惨了,法拉利蹭一下,怕不是要赔个倾家荡产。”
白若溪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她下巴抬得更高了。
“我懒得跟你废话。”
她伸出两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二十万。
现在,立刻,马上。
给我二十万赔偿,再跪下给我磕个头道歉,这事就算了。”
我皱起了眉。
二十万?
一条划痕?
我甚至怀疑她知不知道二十万是多少钱。
“我建议报警,或者叫保险公司。”
我拿出手机,准备拨号。
白若溪一把抢过我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
屏幕瞬间四分五裂。
“报警?
你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顾昂?”
她凑近我,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淬了毒的威胁,“我告诉你,在这儿,警察来了都得先给昂哥点烟。
你要是敢报警,就不是赔二十万这么简单了。
我会让顾昂把你和你那个开破大众的穷鬼爹,一起扔进江里喂鱼!”
我呆住了。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那份愚蠢的、毫无来由的、登峰造极的自信。
她好像真的觉得,这个世界是围着她男朋友转的。
2“若溪,怎么了?”
一个张扬的声音从酒店门口传来。
顾昂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高定西装,头发梳得油亮,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坨不小心粘在鞋底的口香糖。
白若溪立刻换上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扑进他怀里,指着我哭诉:“昂哥,这个女的,
?”
白若溪更是笑得妆都快花了,她拿出手机,对着我和我的车一顿狂拍。
“不行了,笑死我了,家人们!
今天遇见一个天大的奇葩!
开个破大众,撞了我的法拉利,居然还找我要赔偿!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她一边说,一边快速地编辑着朋友圈。
我看着他们癫狂的样子,心里一片平静。
甚至有点可怜他们。
无知,有时候真的是一种无可救药的绝症。
我叹了口气,对顾昂说:“我还是建议你,给你父亲打个电话。
就说你撞了一辆黑色的,尾标底下带着字母的大众。
问问他,这车你赔不赔得起。”
顾昂的笑声戛然而停。
他眼神阴鸷地看着我:“你他妈在教我做事?”
“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
我说,“一个让你家不至于破产的机会。”
3“破产?”
顾昂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沈未晞,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他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就凭你?
就凭你这辆连收破烂都不要的垃圾车?
让我家破产?”
他伸出手指,狠狠地戳着我的肩膀。
“我告诉你,今天你别说拿不出一百万,你就算拿出来了,我也要让你跪在这儿,把我的鞋舔干净!
老子要让全校的人都知道,跟我顾昂作对是什么下场!”
白若溪在一旁煽风点火:“昂哥,别跟她废话了!
这种贱骨头,就是欠教训!
找人把她拖走,扔到后山去!
我看着她这张脸就恶心!”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这女孩真是疯了,居然敢威胁顾少。”
“看着挺文静的,没想到这么不知死活。”
“顾家可是我们市的纳税大户,她算个什么东西,哎,可惜了,年轻轻的,这辈子估计是毁了。”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退后一步,避开了顾昂的手指。
我的沉默,在他们看来,是畏惧和认怂。
顾昂脸上的笑容越发残忍,他打了个响指,酒店门口立刻冲出来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安。
“把她给我按住!”
顾昂命令道。
我没有动,只是掏出了我那个被白若溪摔碎了屏幕的旧手机。
还好,还能开机。
我找到了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方叔。”
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小姐,您到了?”
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声。
“嗯,在酒店门口。”
我言简意赅,“车被蹭了。
一辆红色法拉利。
对方要我赔一百万,不给钱,就要打断我的腿,还说要让我全家消失。”
顾昂和白若溪听到我的话,笑得更欢了。
“哈哈哈,还演上了!
叫叔叔?
你把你爹叫来也没用!”
顾昂狂妄地叫嚣着。
白若溪则阴阳怪气地模仿我的口气:“喂,叔叔,人家欺负我,你快来救我呀!”
我没理他们,继续对着电话说:“他们人多,我可能要被打了。”
电话那头的方叔沉默了两秒。
随即,我听到他说:“小姐,站着别动,保护好自己。
我五分钟内到。”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揣回兜里。
那几个保安已经围了上来,眼神不善。
“动手!”
顾昂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就在保安的手即将碰到我肩膀的那一刻。
一阵低沉而连贯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像乌云压城般席卷而来。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回头看去。
只见道路的尽头,五辆一模一样的黑色奥迪A8,组成一个标准的箭头阵型,正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疾速驶来。
它们没有鸣笛,却比任何警笛都更让人心悸。
头车的车牌,是五个8。
顾昂脸上的嚣张笑容,瞬间凝固了。
4五辆奥迪A8在酒店门口齐刷刷地停下,车门统一打开,下来十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
他们动作整齐划一,悄无声息,像一群从黑夜里走出来的影子。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他看起来普普通通,甚至有些土气,但眼神却像鹰一样锐利。
他就是方叔。
方叔穿过人群,径直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小姐,您没受伤吧?”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一个人耳朵里。
全场死寂。
那些刚才还在指指点点、看我笑话的宾客,此刻全都屏住了呼吸,惊疑不定地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那几个准备对我动手的保安,更是吓得脸色发白,悄悄退到了一边。
顾昂和白若溪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是见了鬼一样的惊恐。
尤其是顾昂,他死死地盯着那辆车牌是“88888”的奥迪,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没事,方叔。”
我指了指那辆法拉利,“她撞了我的
是你威胁的。
你们两个,谁也跑不了。”
他拿出手机,似乎准备拨号,“我想,警方和税务部门,应该对顾家的产业很感兴趣。”
“别!
别!”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连滚带爬地从酒店里冲了出来,是顾昂的父亲,顾德海。
他看到眼前的阵仗,尤其是看到方叔和那块“88888”的车牌时,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差点当场昏过去。
“方……方管家!”
顾德海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脸上堆满了谄媚又恐惧的笑容,“误会,都是误会!
小孩子不懂事,闹着玩呢!
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说着,他冲到顾昂面前,抡圆了胳膊,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耳光响彻全场。
“畜生!”
顾德海气得浑身发抖,一脚踹在顾昂的胸口,将他踹翻在地,“还不快给沈小姐跪下磕头道歉!
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吗?”
顾昂被打懵了,趴在地上,半天没动静。
顾德海又跑到我面前,腰弯成了九十度,几乎要趴在地上。
“沈小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是我教子无方,养出这么个无法无天的东西!
您要打要骂,冲我来!
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们顾家一条生路吧!”
他声泪俱下,全然没有了本市地产大亨的威风。
我看着他,也看着地上跪着的、瘫着的、懵着的这几个人,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就像踩死一只蚂蚁,并不会带来任何快感。
我转向方叔,轻声说:“方叔,我累了。
这里太吵了。”
我的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现场,却重如千钧。
方叔立刻会意。
他点点头:“好的,小姐。”
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次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一次,他按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小方?”
是我爸。
“老板,”方叔恭敬地汇报,“小姐在天悦酒店门口,受了点惊吓。
顾家的公子和他的女朋友,言语上冲撞了小姐。”
电话那头沉默了。
死一样的沉默。
在场的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几秒钟后,我爸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定生死的寒意。
“天悦酒店?
太吵了,让它安静下来吧。
顾家?
我不想再在市里听到这个名字了。”
“是,老板。”
方叔挂了电话。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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