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他,“规则说通关条件是存活七天或找到‘院长办公室的钥匙’。
钥匙是关键。
还有……”我压低声音,“那个消失的老人,他可能知道些什么。
规则四说病友危险,但也许……像他那样试图反抗‘医生’的,不算在‘危险病友’之列?
或者,危险的定义在这里是相反的?”
“你是说……那些看起来听话的,检查完眼神空洞的,反而更危险?”
周婉的声音带着颤音,但思维很敏锐。
“有可能。”
我点头,“规则四的‘危险’,可能是指被‘治疗’后失去自我、变成某种存在帮凶的病友!
而保持清醒、甚至反抗的,比如刚才的老人,比如我们,反而可能是可以……有限合作的?”
这个推测很大胆,但逻辑上似乎能解释规则四与眼前现实的矛盾。
陈浩拧着眉头,似乎在消化这个想法。
他习惯了用拳头解决问题,这种规则与逻辑的弯弯绕让他烦躁,但也明白这是生存的关键。
“妈的,跟猜谜似的!
那现在怎么办?
等着晚上吃那该死的蓝药片?
老子可不想变僵尸!”
“药必须吃。”
我沉声道,想起了隔壁病友的惨状,“规则三明确写了‘必须’,而且违反的后果我们可能承受不起。
但吃之前……”我的目光扫过他和周婉,“我们需要互相确认状态。
规则五,镜子!
吃药前后,注意看镜子里的自己!
如果镜子里的倒影出现异常,比如像我刚才那样冷笑或者乱指……那药可能有问题!”
“好!”
陈浩重重点头,这对他而言是个清晰可执行的任务。
“我……我记住了。”
周婉也用力点头,虽然脸色依旧苍白。
“另外,”我补充道,看向走廊深处,“得想办法弄清楚那个老人被‘转移’到哪去了。
‘重症监护室’?
还有……院长办公室在哪里?
钥匙可能在谁身上?
张振?
还是那个一直没露面的院长?”
刺耳的电铃声再次毫无征兆地响起!
是午餐时间?
“先回房!
记住,注意镜子!
晚上八点,小心护士送药!”
我飞快地说完,拉开自己的病房门闪身进去。
陈浩和周婉也立刻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铁门关上,隔绝了走廊的声音。
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心脏还在剧烈跳动。
暂时结成了脆弱的同盟,但前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