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
虫洞?
召唤蟑螂?
我租了个什么神仙回来?!
“带走!”
国字脸男人不再废话,果断下令。
捕捉网瞬间张开,带着风声罩向阳台。
铁柱不甘心被捉住,发出一声尖锐嘶鸣,猛地向旁边窜去,动作快得像一道粽色的闪电。
它试图躲开,但阳台空间实在太小。
另一个年轻人手中的麻醉枪冷静地击发。
“噗!”
一声轻微的气响。
铁柱的动作在半空中猛地一僵,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它眼中最后一丝光芒迅速黯淡下去,带着浓重的不甘和一丝我看不懂的委屈?
身体也软软跌落下来,正好被兜头罩下的捕捉网缠了个结实。
它像只毛绒玩具猴,在网里一动不动了,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它还活着。
两个年轻人动作麻利地上前,一人提起网兜,另一人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下铁柱的状态,然后对国字脸男人点点头。
8.他们来去如风。
国字脸男人在门口停了一下,丢给我一张冷冰冰的印着公章的联系单,大意是后续可能要求我配合调查,然后带着他的“战利品”,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楼道里。
只剩下那扇彻底报废、可怜地歪斜在门框上的破门,吱呀作响,像在嘲讽。
房间里死寂一片。
浓烈的消毒水味,捕捉网留下的塑胶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蕉气息,在房间里构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诞。
我靠着墙,慢慢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看着满地狼藉和那个空荡荡的只剩下纸箱废墟的阳台。
翻倍的租金……没了。
给钱的室友……也没了。
换来一场蟑螂浩劫,一场直播闹剧,一个关于虫洞的惊天秘闻,还有一扇需要我自掏腰包维修的破门。
哈哈哈。
我在地上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夕阳的余晖晃到眼睛。
空瘪的胃袋发出强烈的抗议,提醒我还得面对这个烂摊子。
我挣扎着爬起来,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走到书桌前。
抽屉里还有几张上次招租剩下的硬纸板。
拿起马克笔,我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心情,在纸板上用力写下新的招租启事。
每一个字都倾注了我血泪的教训:寻新室友要求:1. 事少!
安静!
讲卫生!
(绝对!
)2. 灵长类动物——严!
格!
禁!
止!
(猴子、猩猩、狒狒等一切近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