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力自动灌溉,看得村民们目瞪口呆。
但林晚晴的手段,远不止于此。
就在我的第一季水稻即将成熟,金灿灿的稻穗压弯了稻秆,预示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大丰收时,新的危机降临了。
县衙的周扒皮,哦不,周县令,带着一队衙役,气势汹汹地来到了我的农庄。
“陈曦!
你好大的胆子!”
周县令一脸横肉,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喝道,“你可知罪?”
我心中一沉,知道这又是林晚晴的手笔。
她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了。
“民女不知所犯何罪,请大人明示。”
我平静地回答。
“哼!
还敢狡辩!”
周县令从师爷手中拿过一张状纸,在我面前展开,“本地乡绅联名状告你,私占官田,妖言惑众,扰乱农时!
你看看你种的这些是什么东西?
长得如此诡异,穗子大得吓人,定非凡品,恐有不祥!
来人,给我把这些妖稻全都铲了!”
“且慢!”
我厉声喝止。
看着那些即将动手的衙役,我的心在滴血。
这每一株水稻,都像我的孩子。
铲掉它们,比杀了我还难受。
“周大人,”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说我私占官田,可有地契为证?
这三亩薄田,乃我父母所留,地契在此。”
我从怀中掏出那张泛黄的地契。
“你说我妖言惑众,敢问我惑了何人?
我只是安分种田。
至于这稻子,是我培育的新种,穗大粒满,乃是祥瑞,何来不祥之说?”
周县令没想到我敢当面顶撞,一时竟有些语塞。
他旁边的师爷阴恻恻地开口了:“姑娘好一张利嘴。
可这稻子产量如何,是祥瑞还是灾星,不是你说了算。
周大人也是为了本地百姓着想,万一吃了这妖稻,出了什么事,谁担待得起?”
这话说得毒辣,直接给我扣上了危害公共安全的大帽子。
我看着他们嚣张的嘴脸,身后是虎视眈眈的衙役,远处是窃窃私语、不敢上前的村民。
我明白,今天如果不能破局,我这大半年的心血将毁于一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一名身穿七品官服的中年人,他身后跟着几名仆从,风尘仆仆。
“住手!”
那官员翻身下马,快步走来,声如洪钟。
周县令一看来人,脸色微变,连忙挤出笑容迎上去:“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