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透个风给咱们埋在侧院的那颗小钉子。”
“娘娘?”
春卷瞪大了眼。
我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春卷的脸色从惊愕到茫然,再到一丝豁出去的决然。
“奴婢……奴婢明白了!”
接下来的日子,正院成了真正的冷宫。
饭菜粗糙了许多,份例也被克扣,送来的炭火都是呛人的黑炭。
扶摇掌权,自然不会让我好过。
那两个守门的婆子,眼神也越发不善。
我裹着被子,数着窗棂透进来的光格子。
心里那点咸鱼的安逸,被彻底碾碎,只剩下冰冷的计算和等待。
机会,很快就来了。
赵砺唯一的女儿,年仅三岁的赵瑶,病了。
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换季着了凉,有些发热咳嗽。
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扶摇代管家事,小郡主生病,就是天大的事!
尤其是,在“大公子刚被谋害未遂”之后。
扶摇如临大敌。
太医一天跑三趟,她亲自守在赵瑶床边,衣不解带,熬得眼睛通红,唯恐小郡主有个闪失,那她到手的管家权就得飞了。
就在小郡主病情刚有起色,扶摇稍稍松了口气的时候,后院洗衣房那边,出事了。
几个负责浆洗的粗使婆子,吃了午饭没多久,突然一个个捂着肚子,脸色煞白,痛得满地打滚,上吐下泻,秽物弄脏了大片刚洗好的、准备送去各院的衣物!
其中,就包括王爷的几件常服,还有侧妃扶摇最心爱的一条云锦裙子!
洗衣房瞬间臭气熏天,乱成一锅粥。
消息像长了翅膀,飞快传遍王府。
扶摇刚在小郡主房里眯了一会儿,就被这噩耗惊醒了,气得脸都歪了:“废物!
一群废物!
怎么回事?!”
管事战战兢兢来报:“回……回侧妃,查……查出来了,是……是午饭的汤里……好像……好像被人下了泻药……泻药?!”
扶摇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下药!
又是下药!
在她代管期间!
还是在王爷和她的衣物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查!
给本妃彻查!
今日经手午饭的所有人,一个都不许放过!”
扶摇尖声咆哮,精心维持的温婉形象荡然无存。
她慌了,彻底慌了。
这要是传到王爷耳朵里,她辛苦维持的“贤能”形象就完了!
王府再次鸡飞狗跳。
大厨房的人被提审,尤其是负责熬汤的厨子,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