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你打成这样?]
我死死捂住自己,怯懦地摇头。
[我一醒来就这样了。]
马上,我的头发就被一双手拽住下拉。
凌冽地掌风一下又一下往我的脸上拍去。
[蠢货!你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还敢浪费家里的热水!]
我爸悠闲在客厅拱火:[要知道是谁,咱家还能讹出一笔收入,给乖乖留着用呢。]
闻言,我妈气得连脚也用上。
我眼角的泪水止不住流下。
但他们不知道,我这是高兴的。
打吧,打得越惨越好。
迟早会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等我收拾完来到学校,第二堂课正在继续。
因为我成绩优秀,专业老师并没有为难我。
反而关心起我过分红润的脸蛋。
我笑着称是过敏导致。
老师却小声嘀咕道:[今天怎么一个两个都过敏了。]
还有人和我一样?
我扭头向座位看去,就见我弟的两个坏种朋友负了伤。
秦天,额头鼓起青紫色的大包。
王驰,脸红得可怕。
看来,疼痛转移到了他们身上啊。
这下我算是摸清了一点规律。
爸妈对我的伤害,会转移到这些坏种身上。
那当坏种们伤害我时,这些伤说不定会转到我爸妈身上。
要是这样可太好了。
我噙着笑走到这两个坏种同学身边坐下。
要是以前,他们一准会作恶。
往我的凳子上涂胶水、放钉子、撒鸡血,让我在全班同学面前出丑,甚至负伤进医院。
可现在,他们抖得跟得了瘟疫的公鸡一样。
我好心地凑上前,询问他们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秦天和王驰惨叫着摔倒在地:[鬼!鬼来了!]
毫无疑问,他们被老师赶出了教室。
惊魂未定的两人直接找到了我弟—苏泽宇。
然后我就被掳到了学校阳台。
[泽哥,你看苏淼她有影子,应该不是鬼!]
瞥见我脚下的影子后,王驰脸上的恐惧收敛了几分。
[估计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梦!人死透了怎么可能会复活!]
秦天在自我安慰。
见他们滑稽的样子,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烈日下,我弟的脸陡然阴沉下来。
[苏淼,你敢在我面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