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开合都喷涌出粘稠如血的浓郁暗红光芒!
镜面滚烫,接触的地毯瞬间焦糊!
与此同时,萧逸捂胸发出非人嘶吼,像被无形重锤击中,轰然跪倒!
手臂云纹赤红发亮,如同烧红的铁丝烙印!
镜子在发狂!
它在反噬!
“走…快…”萧逸从牙缝挤出破碎字眼,冷汗如瀑,身体痉挛。
我咬碎牙关,捡起滚烫如炭的铜镜塞回背包,灼痛刺骨。
扛起濒死的萧逸,跌撞冲出门,冲进正午刺眼却冰冷的阳光。
背包里的镜子疯狂震颤、发烫,如一颗炸弹。
萧逸体温急速流失,每一次颠簸都引他痛哼。
城南旧货集。
丁字巷尾。
蓝布棚。
驼子。
唯一的生路。
身后,公寓楼如沉默墓碑。
倒计时,还剩九天半。
6正午的太阳白得刺眼,却驱不散骨子里的寒意。
萧逸的身体越来越沉,像灌了铅。
他的呼吸喷在我颈侧,急促而滚烫,带着血腥气。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狐疑地打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