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尘婉婉的女频言情小说《盲选抽签杀子后,冲喜状元后悔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森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出生便带着诅咒,大夫断言活不过二十岁。爹爹不信命,为我寻来九十九个冲喜新郎,以邪术为我续命。轮番上阵后,我成功怀孕,意识清醒重新站了起来。可生产当日,我的状元夫郎命人抱走我的孩子,让我盲选抽签,否则就要溺死他。“我十年寒窗苦读才考上的状元,却被你们苏家用一道圣旨强逼成冲喜工具,还害得婉婉心灰意冷差点悬梁自尽,被迫改嫁了老汉当填房。”“这个孽子,本就不该活着!”他逼我抽签赌孩子的命,却又暗中调换。我三次猜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我的孩子扔进兽笼,被掏肠破肚而死。爹爹赶来时,孩子已经连骨头都不剩了。再后来,我尸骨都腐烂了,他却红着眼发了疯般求遍复生之术。......沈砚尘大手一挥,身后数十名侍卫鱼贯而入。每个人怀里都抱着一个用红布蒙住...
《盲选抽签杀子后,冲喜状元后悔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出生便带着诅咒,大夫断言活不过二十岁。
爹爹不信命,为我寻来九十九个冲喜新郎,以邪术为我续命。
轮番上阵后,我成功怀孕,意识清醒重新站了起来。
可生产当日,我的状元夫郎命人抱走我的孩子,让我盲选抽签,否则就要溺死他。
“我十年寒窗苦读才考上的状元,却被你们苏家用一道圣旨强逼成冲喜工具,还害得婉婉心灰意冷差点悬梁自尽,被迫改嫁了老汉当填房。”
“这个孽子,本就不该活着!”
他逼我抽签赌孩子的命,却又暗中调换。
我三次猜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我的孩子扔进兽笼,被掏肠破肚而死。
爹爹赶来时,孩子已经连骨头都不剩了。
再后来,我尸骨都腐烂了,他却红着眼发了疯般求遍复生之术。
......
沈砚尘大手一挥,身后数十名侍卫鱼贯而入。
每个人怀里都抱着一个用红布蒙住的竹筐,里面正传出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一时无法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夫人醒了?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面前的人不改往日温柔模样冷漠得可怕,仿佛被夺舍了一般。
“都说母爱可以超越一切,这里有十个孩子,你猜一下哪个是你的孽种。”
“如果猜错,他也就没必要活着了,不如溺死他。”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浑身发抖。
沈砚尘却突然大笑起来:“我十年寒窗考上的状元,却被你们苏家逼着当冲喜新郎!婉婉等了我六年,就因一道圣旨,她被逼嫁给六十岁的盐商!”
“你肚子里的孽种,本来就该死!”
去年春日,我久病不愈,道士说需找九十九个冲喜新郎,方能化解我命中的劫数。
恰逢当时金銮殿上沈砚尘高中,爹爹连夜进宫求了圣旨,让他成了我第99个冲喜新郎。
洞房夜过后,我竟真的奇迹般地醒了过来。
原来他这般恨我,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崩溃地质问他:
“你若恨我,报复我一人便是,为何要伤害无辜的孩子?”
沈砚尘猛地掐住我的脖子:“无辜?只有你的孩子无辜,婉婉就不无辜了吗?”
我被甩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半晌才强撑着爬起来:
“沈砚尘,我放你走,再给你一笔钱,放过他们好不好?”
沈砚尘一脚踢开我,冷笑道:
“钱?我要钱干什么?我要你们也尝尝痛失所爱的滋味!”
我生产完只看了一眼血淋淋的婴儿,听见一声啼哭就力竭昏死过去。
现在要如何在十个婴儿中认出自己的孩子?
我踉跄着走向那些竹筐,仔细辨认着杂乱的哭声,指向一个始终安静的竹筐。
红布被掀开,露出里面憋得脸色通红的婴儿。
那婴儿穿着件百福肚兜,可针脚粗糙,根本不是我的手法。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侍卫已经将竹筐浸入准备好的水缸里。
“不!”
我扯住爹爹的铠甲,顾不上解释多余:
“兽笼......孩子在兽笼......”
爹爹脸色骤变,径直走到兽笼前,一剑劈开铁锁。
几头饿狼受惊退到角落,露出笼底的情形。
里面只剩下一滩血水,和几片被啃得残破的布料。
我的孩子......竟已经被吃得一干二净,连一块完整的骨头都不剩。
“啊——!!”
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眼前的世界突然天旋地转,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昏暗油灯下,爹爹满脸泪痕:
“捷儿,是爹爹回来晚了,是爹爹识人不真,才害得你受这样的苦......”
铁链随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这才发现我跟爹爹的手脚上都捆上了铁链。
我晕过去后,爹爹大怒想要处置沈砚尘,才发现府中下人早已倒戈。
那个曾经对我温柔备至的夫君,不知何时已掌控了整个苏家,把我和爹爹软禁了起来。
第二天傍晚,我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带了出去。
“大人说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最下等的浣衣婢。”
她们粗暴地剥下我的衣服,铜镜中映出我苍白消瘦的身体。
产后尚未恢复的腹部松松垮垮的垂着,疤痕像条蜈蚣爬在皮肤上。
一个婆子拎起木桶,冷水当头浇下。
我打了个寒颤,伤口被刺激得阵阵抽搐。
她们用粗糙的丝瓜瓤刷洗我的身体,力道大得像是要刮层皮。
婆子又掰开我的手挨个刷洗,曾经弹琴作画的纤纤玉指,现在通红肿胀。
我被迫换上代表
最低贱下人的衣服,给沈砚尘端洗脚水。
婆子故意端的滚烫的水,我到沈砚尘门外时手已经被烫得通红。
厢房的门掩着,里面传来女子娇媚的喘息。
“啊......大人轻点......”
我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洗脚水洒在手背上,烫出几个透亮的水泡。
屋内床幔晃动的幅度更大了。
“你说是你的贵族小姐好,还是我好?”
沈砚尘的喘息粗重:“她像个死鱼一样放不开,当时是你好......”
我死死咬着嘴唇,被迫听完了全程。
直到沈砚尘发话:“进来。”
我浑身一颤,原来他早就知道我在门外。
我颤颤巍巍地端着洗脚水推门而入时,满室欢爱味道扑鼻而来。
沈砚尘衣衫不整,锁骨上还留着新鲜的抓痕。
“愣着做什么,伺候婉婉洗脚。”
“我拒绝。”空气凝固了一瞬。
“啪!”
耳光来得又快又狠,沈砚尘掐着我的后颈迫使我抬头:
“你父亲的命,不要了吗?”
我浑身一颤,跪下来把铜盆放到林婉婉脚边。
林婉婉突然缩回脚,娇声道:“太烫了。”
我默默往里加冷水。
“又太凉了。”
她噘起嘴的样子天真又恶毒:“砚哥哥,她故意的。”
沈砚尘的眼神骤然阴冷。
我赶紧重新兑水,这次她终于把脚伸进盆里。
水面倒映着她得意的笑脸,和我憔悴不堪的面容。
“啊!你弄疼我了!”
她突然踢翻铜盆,滚烫的水全泼在我的脸上。
沈砚尘暴怒地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提起:
“贱人!谁准你伤她的?!”
我想解释,却被他掐着脖子按在地上,后脑撞上地板磕得我眼前一黑。
“给我拖出去,打五十杖。”
一杖又一杖,我昏死过去,又被盐水泼醒。
第五十杖打完时,我的喉咙已经嘶哑的发不出半点声音。
侍卫拖着我穿过长长的回廊,鲜血在青石板上拖出一道蜿蜒的血痕,像一条猩红的蛇。
我闭着眼,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直到一双冰冷的手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仰起脸。
“夫人,大人赏您的补汤,可别辜负了心意。”
婆子的声音里带着讥讽,粗糙的手指撬开我的牙关,滚烫的液体猛地灌了进来。
我本能地挣扎,可汤水还是顺着喉咙滑了下去,腥浓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恶心得我立刻干呕起来。
可婆子死死捏着我的鼻子,逼我咽下最后一口。
“咳咳......呕......”
我终于被松开,立刻趴在地上剧烈咳嗽,胃里翻江倒海。
我抠着喉咙想把那恶心的东西吐出来,可只呕出几口混着血丝的酸水。
我的指尖碰到了碗底残留的一片布料,被汤汁浸得发黄,却仍能看清上面绣着的花纹。
我的呼吸骤然停滞,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冻结。
这是我亲手绣的,是孩子临死前穿的那件。
我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喉咙,崩溃地想把喝下的东西挖出来。
“豺狼啃剩的骨头熬了三天的高汤,姐姐觉得味道如何?”
我抬起头,林婉婉依偎在沈砚尘的怀里,娇笑着。
我的胃猛地痉挛,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可吐出来的只有血,混着胆汁,混着绝望和孩子的亡魂。
沈砚尘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码。
随后轻描淡写地宣布:“三日后设宴庆祝婉婉有孕,菜单就用这道汤。”
三日后,府中张灯结彩,我像个提线木偶般被两个粗使婆子架着,拖到了大厅。
我的目光落在主桌上那口鎏金大鼎上,鼎中正翻滚着乳白色的浓汤,飘散着一丝腥气。
林婉婉娇笑着依偎在沈砚尘怀里,葱白的手指轻轻抚过隆起的腹部:
“多亏姐姐,这汤才能这般滋补呢。”
仆人们开始为宾客们分汤,我看着那些达官贵人迫不及待地啜饮着,脸上露出餍足的表情,只觉得浑身血液凝固。
一位夫人甚至赞叹道:“这汤鲜美异常,不知用了什么秘方?”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也不敢松开,生怕自己会当场发疯。
宴会一结束,我被扔进小黑屋无人问津。
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我时常盯着墙角渗出的水渍发呆,恍惚间还能听见孩子在对我笑。
那稚嫩的笑声像刀子一样,一下下剜着我的心。
我被扔回小黑屋的第七天,沈砚尘终于又想起了我。
那时他正与宾客下棋,林婉婉在一旁指法生涩地弹琴,刺耳的琴音让他直皱眉头。
“让苏慧捷来弹。”沈砚尘突然开口。
满屋子的丫鬟愣住,管家额头渗出冷汗,声音发颤:
“回大人,夫人她......已经......”
沈砚尘皱眉:“已经什么?又在闹绝食?”
记得上次去小黑屋,看见她枕边放着半块发霉的饼。
管家扑通跪下:“夫人自那日受了杖刑后,高烧不退,三日前......殁了。”
“啪!”
沈砚尘手中的茶盏滑落,碎了一地,他盯着地上蜿蜒的水渍,忽然觉得荒谬至极:
“什么?你说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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