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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男友的第三年,我的白月光回来了后续

舟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舔了沈屿桉3年。亲眼见证了他换的每一任女朋友。然后每次都在他分手后的第二天继续不要脸地送上早饭。直到他为了高岭之花的学姐把我一个人丢在鬼屋出去打架。幽闭的环境里我清楚地意识到了沈屿桉终究不是他。看着他眼角因为打架而消失的痣,我沉默地提出了分手。后来漫天大雪里我牵着林野的手笑得羞涩,他却红着眼堵住了我:“所以你让我穿着校服跟你做,就是因为他?”......“恭喜你啊,小禾,总算是要结婚了。”“有个那么帅的老公,每天光看着脸都要笑僵了吧!”我不好意思地转着手上的戒指,默默地给林野发消息问他几点回家。“哎哟喂,楼下站着的那个是谁啊,吃个饭也要来接,我们可真是要嫉妒死了。”“穿个大衣可真帅啊,不过,小禾,我怎么感觉你老公怎么跟以前长得有点...

主角:小禾林野   更新:2025-06-27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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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禾林野的女频言情小说《舔男友的第三年,我的白月光回来了后续》,由网络作家“舟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舔了沈屿桉3年。亲眼见证了他换的每一任女朋友。然后每次都在他分手后的第二天继续不要脸地送上早饭。直到他为了高岭之花的学姐把我一个人丢在鬼屋出去打架。幽闭的环境里我清楚地意识到了沈屿桉终究不是他。看着他眼角因为打架而消失的痣,我沉默地提出了分手。后来漫天大雪里我牵着林野的手笑得羞涩,他却红着眼堵住了我:“所以你让我穿着校服跟你做,就是因为他?”......“恭喜你啊,小禾,总算是要结婚了。”“有个那么帅的老公,每天光看着脸都要笑僵了吧!”我不好意思地转着手上的戒指,默默地给林野发消息问他几点回家。“哎哟喂,楼下站着的那个是谁啊,吃个饭也要来接,我们可真是要嫉妒死了。”“穿个大衣可真帅啊,不过,小禾,我怎么感觉你老公怎么跟以前长得有点...

《舔男友的第三年,我的白月光回来了后续》精彩片段




我舔了沈屿桉3年。

亲眼见证了他换的每一任女朋友。

然后每次都在他分手后的第二天继续不要脸地送上早饭。

直到他为了高岭之花的学姐把我一个人丢在鬼屋出去打架。

幽闭的环境里我清楚地意识到了沈屿桉终究不是他。

看着他眼角因为打架而消失的痣,我沉默地提出了分手。

后来漫天大雪里我牵着林野的手笑得羞涩,他却红着眼堵住了我:

“所以你让我穿着校服跟你做,就是因为他?”

......

“恭喜你啊,小禾,总算是要结婚了。”

“有个那么帅的老公,每天光看着脸都要笑僵了吧!”

我不好意思地转着手上的戒指,默默地给林野发消息问他几点回家。

“哎哟喂,楼下站着的那个是谁啊,吃个饭也要来接,我们可真是要嫉妒死了。”

“穿个大衣可真帅啊,不过,小禾,我怎么感觉你老公怎么跟以前长得有点不太一样啊。”

我心头一颤,默默扣下了手机,抬眼往窗外望去。

极其相似的一张脸,但给人的感觉却又全然不同。

似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隔着玻璃,他就那么笑着温和地冲我挥了挥手。

手机紧接着发出一连串地震动:

“阿禾,这下你该怎么跟他们解释?”

“不要躲了,跟我见一面。”

“放心,除了你,没人能分辨出我和林野的。”

在一众同事面前,沈屿桉就那么强硬地跟我十指相扣,接受着他们的祝福:

“祝你们俩百年好合哦,等婚礼那天我们再来喝喜酒。”

“小两口真恩爱,就这么一会儿也要黏在一起。”

直到拐进一条无人的小巷,我紧绷的身子才松了下来,忍无可忍地甩了他两巴掌:

戒指刮过他的脸立刻就渗出了几滴血:

“沈屿桉,我要结婚了你听不明白吗!你和我,早就分手了!”

他好似察觉不到脸上的伤一样执拗地揉着我的手掌:

“阿禾,我把痣点回来了,你再看看我好不好?”

当时大学里,整个学院都知道我是沈屿桉最大的舔狗。

没什么美貌,极其普通,能把院草追到手靠的大概只有不要脸的勇气。

他享受被人照顾的感觉,而我贪图他的脸。

本来只是一桩各取所需的生意罢了,直到那天。

黑暗像有实质的重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蜷缩在鬼屋的角落,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

“屿桉?沈屿桉!你在哪?别开这种玩笑!”

三分钟前,沈屿桉还牵着我的手,信誓旦旦地说会一直陪着我。

尽管我一再强调自己有幽闭恐惧症,怕黑,可他还是笑嘻嘻地把我拉了进来。

“有我在呢,害怕就抓紧我。”

看着他那张脸,我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但现在,他不见了。

“宝贝,临时有事,学姐遇到麻烦,我得去帮忙。出口也不远了,你就自己出来吧。”

手机昏暗的灯光映在我的脸上,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汗水浸透了后背。

熟悉的窒息感袭来,喉咙发紧,仿佛有人在无形中扼住了我的脖子。

我的手颤抖得几乎打不出完整的句子:

“我害怕......我动不了......”

“闹什么脾气,当然是学姐那边情况更紧急,还装起柔弱来了。”

屏幕暗了下去,我双手死死捂住耳朵,身体蜷缩在一起。

泪水无声地滑落,清新的肥皂味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

“数我的呼吸,跟着我,吸气,呼气......”

穿着黑T的少年好像又一次用校服裹紧了我颤抖的肩膀。

我好害怕啊,林野。




最后我是被工作人员救出来的。

躺在病床上盯着洁白的天花板,回味着刚刚那短暂的幻想,我甚至想再进鬼屋一次。

沈屿桉半边脸裹着像个粽子坐在床边,跷着个二郎腿一口一个橘子:

“真没想到你胆这么小,玩个鬼屋还能被吓进医院里。”

我却只是盯着他的脸:

“你这个伤?”

“哦没什么大事,被人拿刀蹭了一下,几天就能恢复了。正好划掉了眼尾的那颗痣,娘儿们唧唧的我一点都不喜欢。”

我眼眶突然就红了,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吓得他手忙脚乱地给我拿纸巾;

“都说没事了,你别太爱我行不行。”

他一脸嬉皮笑脸地低头看我,我却大力地攥住了他的袖口:

“沈屿桉,你再把那颗痣点上好不好?我求你了!”

沈屿桉一脸莫名其妙,恰好这个时候林婉一袭白裙提着盒饭走了进来。

她冷冷地瞥了一眼床上的我,转头把盒饭和几张红钞放到了沈屿桉面前。

“今天的事真的很感谢你,但我不是很喜欢欠别人人情。”

她的背挺得笔直,阳光下姣好的面容透着一股倔强,心疼得沈屿桉急吼吼就把钱塞到了她的手里。

“我对你好不是为了人情,我们之间更不用谈这些。”

林婉瞬间眼眶通红,泪珠一滴滴地落了下来砸在了沈屿桉的手掌。

烫得他满脸疼惜,哄小孩似的轻轻拍着她的背。

林婉更加抑制不住,埋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听起来委屈至极。

从始至终,两人好像都忘了有我的存在。

直到林婉意识到什么倏地退开几步,离开沈屿桉的怀抱,一脸无措道: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

沈屿桉强硬地拉过她的手,转头淡淡地对我说:

“你也看到了,学姐受了很大的委屈。那些混混很可能还会找上门来,我必须送她回家。”

我望着他肿得像个猪头的脸,表情是止不住地难过。

他叹了口气软下声音安慰我好好休息。

殊不知我现在我心里想的就只有一个问题:

等他脸好了,就算绑到手术台也要把那颗痣给点上!




沈屿桉忙着当护花使者一连几天都没有再联系我。

直到我出院当天打着伞走在路上,舍友给我发了条消息:

“阿禾,我听朋友说沈屿桉打球摔了。”

我吓得拔腿就往药店跑,在店员的推荐下花几百块买了一大兜跌打损伤的药。

一路上,我都在祈祷沈屿桉千万不要摔到脸。

体育馆里人影绰绰,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看着沈屿桉皱眉捂着自己的半边脸,我赶紧挤了进去,慌张地扯着他的手臂把他摁在椅子上:

“你别动,给我看一下。”

人群立刻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

“这就是沈屿桉的舔狗女朋友啊,长得这么平平无奇,能跟我们院草谈恋爱真是高攀了。”

“害,谁让人家会照顾人呢?你要像个老妈子一样跟在帅哥后面管他吃喝拉撒三年,说不定也行。”

周围传出一声声嗤笑,沈屿桉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臭。

他猛地甩开了我的手,不耐烦地呵斥道:

“谁让你来的?夏禾,你是没有自己的生活吗,成天就只会围着我转!”

我选择性地忽略了这些话,拿起药膏就要往他脸上抹。

“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夏禾,你贱不贱啊,我们分手吧,分手!”

他一使劲将我推倒在了地上,雨水的污渍浸透了我洁白的衬衫,有些发透。

他有些不知所措,我却执意把药膏递了过去。

“好,你先把这个药给涂上,别留下疤。”

这张脸已经没了一颗痣,绝不能再留下什么疤痕。

“用这个吧,我刚买的。”

林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苍白的指节跟我握着同样的一管药。

全场就这么静了一刻,众目睽睽之下,沈屿桉略过我接住了林婉手里的药。

当晚,整个学院的人都知道了。

沈屿桉踹掉了我这么个舔狗。

对于这个消息,大部分人的反应都是“果然如此”,或者是“早该如此”,甚至是“竟然现在才分手吗?”

我倒不是很在意这些,反正那张脸也不够像了。

今天是林野的生日,同样也是沈屿桉的生日。

我也曾惊叹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甚至连生日都在同一天。

但不同的是,林野是永远都不可能那样对我的。

初见林野的那一年,我14,妈妈三婚,提着个破包摁着我的头就让我叫他哥哥。

当时他松松垮垮地披着校服,一脸恶意地威胁我:

“你敢叫试试?”

后来他总找茬故意抢我的早饭钱,往我的课本上浇可乐,甚至把我锁在漆黑的储物间里。

直到我呼吸不畅被继父从地下室里抱出来,他疯了似的将我夺过来神情恍惚地背到医院。

模糊中,我感觉有一只手游走在我的身上,从脸,到脖子,再到胸膛。

挣扎着看清,竟然是继父那张一贯和蔼的脸。

下一秒,林野像头暴怒的野兽猛地扑了过来,卷头砸在继父脸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蜷缩在病床上看他撕扯着领带把那人往死里勒,哭着叫他停手:

“哥,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我不想你坐牢。”




那天回家,他趴在地上被继父抽得皮开肉绽,仍然死死护着我的房门。

原来,他做的这一切都只是想让我离开,而妈妈也早就知道了继父的真实面貌。

“有你沈叔叔你才能上学,要不我们娘俩就要露宿街头了知不知道?”

“你沈叔叔就是跟你闹着玩的,读了点书也不要乱用啊,这种污蔑的话可不要再说了知不知道?”

妈妈不自然地摸着自己手上的金镯子,对她来说,沈长明确实是个好的结婚对象。

社会地位高、出手阔绰、相貌板正,最重要的是,还不用她陪床。

自那以后,压抑逼仄的家庭里,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

也许那份道不明的情愫就是在那时产生的吧。

我还记得漫天星辰下,他挺着瘦削的肩膀载着我在湖边散心:

“小禾,错的就是错的,你不必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我们很快就可以离开了。”

说好的要带我离开,林野,你现在又在哪里呢?

......

“谁在那边?怎么听着还在哭啊。”

“我去,还有火苗,不会闹鬼了吧,别吓我。”

该死,半夜在湖边点个蜡烛也能被发现!

我手忙脚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抬眼就看到沈屿桉扶着林婉的肩膀怔怔地看着我。

“呦,这不是我们夏学霸吗?怎么,沈哥生日会没邀请你,倒贴也要帮他庆祝?”

“也好,寿星这不就在面前,这不得当面祝个生日快乐。”

旁边的人看了看沈屿桉的表情,忙示意这人别再说了。

可这人看起来像是没长眼,小嘴叭叭地怎么也停不下来。

直到沈屿桉烦躁地叼了根烟,他才闭了嘴谄媚地递上火。

“这么会看眼色?我记得公司的实习推荐了你是吧?”

“唉唉唉,是的沈哥。”

“那,没你了。”

他故意弹了弹烟,烟灰落在那人的手背上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一行人不敢吱声就这么随着他离开了。

还是这么喜怒无常。

给林野的3个愿望还没许完,我迎着湖风一次又一次地点燃了手里的打火机。

直到一双白皙的手笼在了火苗上面。

“夏禾,你要明白,我现在才是沈屿桉的女朋友。”

“而且,林野都已经失踪这么久了,别在一棵树上吊死行吗?”

我抬头透过烛光直视她的眼睛,忽地就笑了:

“林婉,你不也是在拿他当替身吗?还是,真爱上了?”

我们就这么僵持着望向对方,直到我闭上眼许下了在心里重复了千万遍的那个愿望,林婉的声音才淡淡传来:

“我跟你不一样,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

蜡烛一灭,她早就消失不见了。

但我真的没想到,那个愿望这么快就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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