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算治疗我。
从头到尾都在拿我当小白鼠测试收集实验数据。
每测试完一次,他就用仪器抹消掉我的记忆,让我心甘情愿再参与下一次。
那些测试虐待我的录像,到最后都变成了他跟沈知夏的助兴视频。
我当时怒不可竭,无奈在傅砚深一次次的所谓治疗下竟然连话都说不了了。
到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在我面前颠鸾倒凤。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地握紧拳头。
傅砚深见我不说话皱起了眉头,那张虚伪的脸顿时显得有些扭曲。
“沈知阮,你死了是不是,我让你参加项目是为你好,不然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拿什么跟知夏争?”
说曹操曹操到,他话音刚落,沈知夏就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她看见我的样子,笑得开怀,
“哟,姐,你这伤得挺重啊,以后就废了吧。”
说罢她毫不顾忌地钻进傅砚深的怀中。
傅砚深宠溺地轻拍她的头,“别闹,她还看着呢。”
“怕什么,她都残了,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说罢,两人毫不顾忌地在我面前吻起来。
我沉声怒诉,“傅砚深,我还没死呢。”
沈知夏看着我得意一笑,
“放心,等你参与实验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看着这居心叵测的两人,心中禁不住涌起一股恶心。
再开口声音却是出奇地平静,
“傅砚深,我已经说了,我不会参加你的医疗项目。”
我话音刚落,六岁的女儿傅子莹就推门冲了进来。
她不顾躺在病床上动也不能动的我,上来就拿起一旁的苹果狠狠砸在我的头上,表情是跟傅砚深一样的厌恶,
“你为什么不让爸爸给你治疗,我不想要一个残废妈妈,你要是站不起来,我就不要你,我要知夏阿姨。”
她说着,紧紧抱住沈知夏的大腿。
傅砚深搂着沈知夏低声劝我,“你难道忍心让你女儿失望?”
沈知夏也一脸得意地看着我,
“姐,你要是再不同意,你老公女儿就都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