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酷刑。
疤痕女子在众多人中拉住了盛玖,和蔼可亲道:“小姑娘,我编了十七年的戏要上演了,要不要来赏脸呀?”
盛玖被她的脸吓了一跳,但并未察觉此人的恶意,便拉着应清樾去了。
女子让他们坐在最靠前的位置,将整个戏台看得清清楚楚。
帷幕拉开。
台上一个年轻女子被五花大绑着,四个壮汉抬着她走向一颗大树。
哧啦一声。
年轻女子的手腕被划开了,鲜血涌出。
而那棵树仿佛有了灵魂,贪婪地享受着血液的滋润。
年轻女子挣扎咆哮,宛若困顿野兽,可其他人仿佛看不见、听不见,严肃庄重地望着神树。
只有一个小女孩,站在最远的地方轻轻哭泣。
“阿娘!
阿娘!”
她拼命地想去救女子,却被那个疤痕女子死死拦着。
后来小女孩长大,每次路过神树,都仿佛望见了自己的命运,她一次次想要逃走,却被一次次捉回。
那些人绑着她的手脚,语气和蔼慈祥:“神女,您身负重任。”
出了门,那些人却争吵起来,“都怪你们心软,不该让上一任神女多活那几年的。”
疤痕女子委屈道:“当时神树又不需要那么多血。”
“现在好了,让小神女看见了,若这一任神女出现差池,唯你是问!”
小女孩趴在窗户,望见了一切。
她学会了沉默,学会了服从。
直到嫁人那天,她忍不住哭起来,望着疤痕女子:“辛辞,等生下孩子,我是不是就死了?”
辛辞自小看着她长大,神色一瞬动容,低下了头,“对不起……我很难过,你让我一个人待一晚上吧。”
“好。”
可第二天,辛辞推开门,却见房屋里一个地洞。
女孩,又不见了。
辛辞受到了最严厉的鞭罚,被剥夺了得到神树力量的权利。
疼昏的那晚,她仿佛梦见了女孩在草野上自由地奔跑。
落幕。
台下观众不满地叫嚣起来。
“什么啊?
到底逃出去没?”
“真是残忍!
还好是场戏。”
……盛玖却久久不能回神,直到疤痕女子走到她面前,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小神女逃出去了吗?”
盛玖压下心底的难过,笑道:“逃出去了,她很幸福。”
辛辞放下了心,眼眶聚集起泪水,“谢谢,我可以再见见她吗?”
盛玖唇角泛起苦笑,摇摇头。
辛辞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