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拍卖槌重重落下。
“成交!
恭喜沈淮老师,拍得苏池老师这幅充满艺术感的杰作!”
在全场雷鸣般的掌声和无数或震惊、或探究、或嫉妒的目光中,沈淮迈开长腿,径直朝我走来。
他没有去看那幅画,而是停在我面前,微微俯身。
属于他身上的,清冽的雪松香气将我笼罩。
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贴在我耳边,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苏池,你的画,归我了。”
下一秒,我的手腕被他温热的大掌握住。
他拉着我,在全场所有人的注目礼中,头也不回地朝后台走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木然地被他牵着走。
<手腕上,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
后台休息室的门被“咔哒”一声反锁。
与外面喧嚣的宴会厅相比,这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我终于挣脱了他的手,后退两步,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沈...淮....,你想干什么?”
我揉着发红的手腕,警惕地盯着他。
他随手将西装外套脱下,扔在沙发上,露出里面质地精良的白衬衫。
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性感的锁骨。
他倒了两杯水,递给我一杯,自己则慢条斯理地喝着,视线却一刻也没离开我。
那眼神,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猎豹,在审视自己的猎物。
“我干什么?”
他轻笑一声,将水杯放下,“我花了八百八十八万,买了我死对头的一幅画,然后把她从一个尴尬的境地里带出来,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
是啊,他刚刚确实是帮了我。
可我们是死对头啊!
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
“无功不受禄,”我把水杯放在桌上,语气生硬,“这笔钱我会还你。”
“还我?”
沈淮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苏池,你现在连下个月的房租都快交不起了吧?”
我心头一震,他怎么会知道?!
我的财务状况,除了我最亲近的助理,没人知道。
看着我震惊的表情,沈淮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忘了告诉你,你的前经纪人卷钱跑路之前,把她那家快倒闭的经纪公司……卖给我了。”
轰!
我的脑子像是被炸开了一样。
“所以,”他一步步向我逼近,直到我后背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