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下午,是怎么马不停蹄地搂着你的白月光去开房的吗?
顾淮砚,你的解释,晚了整整三年,也脏了我的耳朵。”
门外的动静猛地一滞。
他像是被这句话狠狠抽了一鞭子,连呜咽都卡在了喉咙里。
很快,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小陈带着七八个穿着统一制服的安保人员冲了过来,个个神情严肃,手里拿着约束带。
“顾先生,请你立刻离开!
否则我们采取强制措施!”
小陈厉声道。
顾淮砚猛地抬起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那些安保,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困兽,挣扎着想站起来:“滚开!
你们算什么东西!
我是顾淮砚!
我来找我老婆!”
“前妻。”
我冰冷地补充,透过门上的传声器,确保他能听清,“而且,这里不欢迎垃圾。”
“动手。”
我下令。
安保们不再犹豫,一拥而上。
顾淮砚虽然醉得厉害,但底子还在,挣扎得很凶,场面一度混乱。
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他就被几个人死死按住,手臂反剪到背后,用约束带捆住。
“温晚星!
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不能!”
他被强行架起来,双脚离地,像一头待宰的牲畜,徒劳地嘶吼着,酒气混合着绝望的气息弥漫开来,“我爱你啊!
我他妈一直都爱你!
我跟林溪浅什么都没发生!
那天是她摔倒了!
我只是扶她……哦?”
我冷笑一声,终于拉开了门,但只开了一条缝,足够我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他狼狈不堪的脸上,“扶到酒店房间里去了?
顾总真是乐于助人。
需要我替林小姐给你颁个‘最佳男闺蜜’奖杯吗?”
他看见我,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惊人的亮光,带着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狂喜和哀求:“晚星!
你听我说!
那天真的是误会!
是她故意摔倒的!
是她给我下了药!
她……够了!”
我厉声打断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下药?
这种狗血八点档的烂借口他也说得出口?
“顾淮砚,收起你这副令人作呕的嘴脸。
你的深情,还是留着给你的林小姐吧。
拖出去!”
我不再看他那张写满痛苦和“深情”的脸,对安保们挥挥手。
“是!”
安保们齐声应道,毫不客气地架着还在徒劳挣扎嘶吼的顾淮砚,粗暴地拖向停在远处的安保巡逻车。
“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