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帮他带好了头盔,又扶他跨坐在车上,看着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显得自己的小电驴更小巧了。
“扶好了,走喽。”
一个加速,那人向后一倒,忙伸手抓住了柏龄的肩膀。
“不好意思。”
待车行稳了,他忙将手扶在座位后面。
“没事的,你抓肩膀上吧,我忘了你看不见了。”
柏龄笑着说道。
电动车大军快速流动,这个城市太炎热,只有电动车走起来才能带着风,柏龄忍不住哼唱着最近自己才录的一首歌,那歌词是一个师姐去世前写的,她看了特别的有感触,便自己编了曲,录成了歌。
“唱的很好听,这歌叫什么名字?”
那人静静的听着,直到下车才忍不住问道。
“给我。
大概就是致自己的意思。”
“方便问下你的名字吗?
今天谢谢你。”
那人说着把盲杖打开又把帽子戴上了。
“严先生。”
那人循着声音转过头去,随即又转向她这边,似乎是等她的回答。
柏龄看见有人过来了,说道:“接你的人来了,我叫柏龄,再见了。”
说着一溜烟的走了。
那人低低的说了声再见,那声音真跟百灵鸟儿一样动听呢。
3“严先生,实在抱歉,小陆也真是不早点儿说,不然我早过去接您了。”
那人抱怨道,自己手下不靠谱,这严先生也是自己看不见乱跑什么,出了事谁也担待不起。
“白秘书,没事,小陆也是突发的事情,她已经给我说过了,你也别再批评她了。”
严云亭说道,谁都不是谁的依靠,更何况他更要靠自己。
他十六岁骤然失明,当时仿佛是感觉没了未来,舍生求死的闹了好一阵子,不也活了十多年了,只是可怜自己的母亲,跟着自己煎熬了十多年,终是弃自己而去了。
“云亭,听说你今天自己来的?”
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却是自己的孪生哥哥严云台,也是现在云恒国际的总裁。
当年父母关系不和离婚了,哥哥跟着父亲,弟弟跟了母亲,母亲心高气傲总是不肯接受父亲的道歉和接济,可最终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又加上儿子失明的双重打击,身心俱疲的撑了十年,过刚易折,对这个失明的弟弟,严云台当然是十二分的关心。
“大哥,无妨的,我也应该学着自己走出去了,你又不能找个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