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柏龄半夜醒来,嗓子干涸的如同撒哈拉沙漠,昨晚公司团建,不过还是吃饭喝酒唱歌,她不懂这些中年的男男女女为何总是热衷于这样的活动,或许是唱一些他们年轻时的歌来悼念他们逝去的青春。
自从得知她是中央音乐学院毕业的,他们总是会在休息间隙让她表演一首,然后是推不掉的来来往往的酒,还有某些油腻中年男人若有若无的肢体接触。
回来已是凌晨一点,她摸黑爬到床上,手机一扔倒头就睡,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几乎已经撑到极限,两眼一闭天昏地暗。
她伸手摸了半天的开关,没摸到,她又回来到床上摸手机。
肉感?
线条分明的手臂?
还有暖暖的?
一个人?
妈呀!
谁呀?
你怎么在我家?
柏龄尖叫着跳起来,她瞬间清醒了过来,一把捞起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床上的人也坐了起来,黑暗中柏龄看见是个男人,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摸索着正准备起身。
出于本能柏龄像一只兔子般弹起来跑出门外,顺手将门关了起来。
“你是谁?”
门内的人似乎也有些懵,但声音却出奇的沉稳。
顺着手电筒的光,柏龄方才看见这个屋子竟然十分陌生,虽然格局和自己的房子一样,但装潢却是另一个风格。
她明明记得自己坚持没有让别人送,上楼、包括进门的那一刻都是清醒的,可是自己怎么会在这个陌生的房子里?
不管三七二十一跑了再说,柏龄也顾不上其他,光着脚一口气跑到楼下。
门外却是她熟悉的景象,这是一个老旧小区,小区内楼层都不过六层,也没有电梯,她住的楼里住的都是些年纪大的住户,要不就是带孩子上学的租户,柏龄租这里房子的时候便是看中了这里人员简单,没有乱七八糟的人,即便是价格高了那么一些也是值得的。
关键是她,好像是进 错 门 了!
柏龄正站在楼下,却是她后面的一栋楼,她也忘了自己跑了几层下来,她抬头看楼上也没有见有灯亮起,她慌忙跑回自己家里,边跑还便看有没有人跟来,凌晨四点,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锁好了门柏龄没敢开灯,只是静静的坐在窗边看对面楼,那边黑漆漆的一片,直到五点多了,有孩子的家里才都陆陆续续的开了灯。
柏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