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细了。
若发现你与陆大人早有私情,坏了醉仙楼的规矩,可别怪我不客气。”
我心中一惊。
若老鸨查出我与陆周的关系,必定会大肆宣扬,借此抬高我的身价,甚至可能编造谣言勒索陆周。
我不能连累他。
6当夜,我收拾了几件衣裳,带上那枚玉佩,趁守卫不备,从后门逃出了醉仙楼。
我知道老鸨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派人追捕。
为保护陆周,我只有一个选择——永远消失。
我连夜出了城,一路向南。
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一个小村庄。
村里有个私塾,缺个教孩子们认字的先生。
我谎称是寡妇,夫家姓林,村民们善良,收留了我。
每日教孩子们读书写字,日子清苦却平静。
夜深人静时,我常取出那枚玉佩,对着月光思念陆周。
不知他是否还在找我,是否已经娶了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
这样也好,我对自己说。
他值得更好的女子,而不是像我这样,满身污点,连父母尸骨都无法安葬的不孝女。
一年后,村里来了个货郎,说起京城的新闻。
他说定远侯之子陆周拒了多门亲事,整日借酒消愁,有人听见他醉后总喊一个叫“怡儿”的名字。
我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那个怡儿是谁啊?”
有村民好奇地问。
货郎摇头:“谁知道呢,听说是个青楼女子。
陆大人痴情啊,为了她连前程都不要了,朝廷几次要升他的官,他都推辞了。”
我借口头痛回到房中,锁上门,哭得肝肠寸断。
我以为离开是对他好,却害他更苦。
我多想立刻飞奔回京城,告诉他我还活着,我还爱他。
可我现在这个样子,如何配得上他?
思虑再三,我提笔写了一封信,托货郎带去京城,交给陆府的门房。
信中只有寥寥数语:“君心似我心,不负相思意。
望君珍重,勿以妾为念。”
我没有署名,也不敢留下地址。
只希望他知道我还活着,能放下执念,开始新的生活。
又过了半年,村里突然来了几个官兵,说是追查逃犯。
我躲在屋里,透过窗缝往外看,吓得魂飞魄散——为首的那个,赫然是陆周!
他比从前更瘦了,眼下带着青黑,像是许久未好好休息。
他拿着我的画像,挨家挨户询问。
我蜷缩在墙角,捂住嘴不敢出声。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