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浅贺砚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此去经年,山是山,我是我姜清浅贺砚辞》,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丈夫贺砚辞结婚五年,试管三年,我才终于怀孕,拥有了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可就在生完孩子出院的第二天,贺砚辞就带着他的不婚主义白月光秦薇来到家里。“清浅,你也知道薇薇不想结婚,但她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一个人确实有些孤单,她想要个孩子陪着她,咱们的孩子就很合适。”“孩子现在小,以后也不会知道薇薇不是他亲妈,再说了,薇薇也不是外人,咱们的孩子交给她也放心。”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意思是,要把我们的亲生孩子送给外人?”贺砚辞冷哼一声,看向我的表情满是不屑。“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薇薇又不是外人?”“反正咱们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薇薇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你怎么忍心?”两人转身走出房间后,我颤抖着手给在国外的哥哥发去信息。“哥,救救我,救...
《此去经年,山是山,我是我姜清浅贺砚辞》精彩片段
和丈夫贺砚辞结婚五年,试管三年,我才终于怀孕,拥有了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可就在生完孩子出院的第二天,贺砚辞就带着他的不婚主义白月光秦薇来到家里。
“清浅,你也知道薇薇不想结婚,但她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一个人确实有些孤单,她想要个孩子陪着她,咱们的孩子就很合适。”
“孩子现在小,以后也不会知道薇薇不是他亲妈,再说了,薇薇也不是外人,咱们的孩子交给她也放心。”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的意思是,要把我们的亲生孩子送给外人?”
贺砚辞冷哼一声,看向我的表情满是不屑。
“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薇薇又不是外人?”
“反正咱们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薇薇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你怎么忍心?”
两人转身走出房间后,我颤抖着手给在国外的哥哥发去信息。
“哥,救救我,救救孩子,我要离开贺砚辞。”
1
信息发完后很久,我还保持着发信息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孩子大哭,我才在孩子的哭声里回过神来。
半晌后,我看着孩子熟睡的小脸,脑海中还不断回想着刚刚贺砚辞说过的话。
我无法相信,这是我结婚五年的丈夫说出来的话。
正想着,房间门再一次被推开,贺砚辞再次带着秦薇走了进来。
“行了,也给你这么长的时间了,你也应该想清楚了吧,把孩子的东西收一收,让薇薇把孩子带回去吧。”
我努力控制着双手的颤抖,把孩子紧紧搂在怀中。
“她觉得孤单就去结婚,想要孩子就自己去生!为什么要抢我的孩子!”
贺砚辞眉眼的不耐更加明显,开口的声音也冷淡许多。
“你又不是不知道薇薇是不婚主义,她怎么生孩子,行了,别再闹了,我们俩还能生,这个孩子就让薇薇带回家,她肯定不会亏待他的。”
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秦薇也在这时开口哀求我。
“清浅,你相信我,我和砚辞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一定会对孩子好的,我一定把他当做我自己的亲生孩子,你就放心吧。”
“而且砚辞了解我,他知道我最喜欢小孩
了,我肯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我看着面前的秦薇,恨不得扑上去撕碎她这副嘴脸。
“你喜欢孩子?孤儿院有那么多孩子,你要是真喜欢你怎么不去领养一个?为什么偏偏盯上我的孩子!”
贺砚辞一把将秦薇护在身后,冲着我冷声开口。
“要不是因为我,你以为薇薇会想要这个孩子吗?我和薇薇从小一起长大,我的孩子对她来说跟亲生孩子没有两样,交给她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值得你在这儿又哭又闹?”
我紧紧抱住怀中的襁褓,只觉得面前同床共枕五年的男人格外陌生。
“你的意思是,她要抢我的孩子,我还要谢谢她?”
贺砚辞一滞,似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站在他身旁的秦薇拉了拉他的衣袖。
“算了吧砚辞,清浅姐不愿意就算了,咱们先出去吧,不要打扰了清浅姐休息。”
直到两人走出房间,我都紧紧抱着怀中的孩子不撒手。
自从生了孩子后,因为总要哺乳,我从未睡过超过三小时的觉。
看到两人走出房间,我心里一松,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我才猛地惊醒。
“您好,请问是姜清浅小姐吗?您的孩子正在医院进行抢救,麻烦您尽快过来签字。”
2
我这才反应过来,猛地转头看向身旁的婴儿床,可床上早已空空如也,哪还有孩子的身影。
我光着脚冲下床,整个家里空无一人。
我再也无法等待,径直冲出了家门,打车往医院赶去。
去往医院的路上,收到信息的哥哥也在这时将电话打了过来。
“怎么了清浅?你的信息是什么意思?你和砚辞之间怎么了?你们的感情不是一向很好吗?”
我很想说些什么,可一张口,我的眼泪就漱漱落下。
是啊,谁不知道贺砚辞对我极好,大三时,在社团活动中,贺砚辞对我一见钟情,随即对我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他是贺氏集团的独子,可我不过是个无父无母,只能和哥哥相依为命的孤儿。
众人纷纷猜测,贺砚辞不过是看惯了身边的莺莺燕燕,追我只是图一时新鲜,甚至就连我自己,都是这样以为的。
可他锲而不舍
地追求了我四年,直到五年前我终于点头答应,他立刻昭告天下,给了我一场世纪婚礼。
世人都以为这是他四年爱而不得的执念,否则哪有刚在一起就急着结婚的。
大家翘首以盼,等着看贺砚辞什么时候会厌弃我。
可结婚后,他亲手用行动打破了众人的猜测,五年来,我依然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
直到现在,满江城的人都知道,贺砚辞雷厉风行,在商场上战无不胜,他只有一个软肋,便是我。
我理解哥哥的疑问,就算是我自己也没有想到,贺砚辞竟然会出轨。
虽然我什么都没说,但电话那头的哥哥好像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沉吟了半晌后轻声开口。
“我马上就买最近一班机票回国,你等着我。”
电话挂断后,汽车正好行驶到医院,我一把拉开车门径直冲进医院。
跑到抢救室门口的时候,抢救室的灯正好熄灭,我踉跄着冲到医生面前,医生却只是摇了摇头。
“异物堵塞导致的喉头水肿,孩子窒息的时间太长,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休克了。”
“我们已经尽力了,节哀。”
医生说着话,一张病床已经从抢救室被推了出来,孩子小小的身体被盖在白布下,悄无声息。
我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推着病床的护士看着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却只是冷哼一声。
“现在知道后悔了?这孩子才出生几天?你们做家长的就敢拿花生米给他吃!现在在这儿装什么好妈妈?”
“所以我就说,当爸妈不需要考试就是最可怕的,你现在倒是在这儿好好的,就是可怜了孩子......”
另一名护士扯了扯她的衣服,她这才不耐烦地闭上了嘴。
医生深深了叹了一口气,帮我联系殡仪馆来处理后事,我像个游魂般跟在医生身后。
直到孩子尸体被抬上了殡仪馆的车,我才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冲到车前,死死扒住车门不让他们走。
“我的孩子没有死!你们要把孩子带到哪里去!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的孩子,我要带他回家,我要带他回家!”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我拉开,在我的手彻底脱离车门
的一瞬间,殡仪车扬长而去。
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殡仪车,我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闭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是在医院病房,抢救室外那个阴阳我的护士正在给我换药水。
看到我醒来,她撇了撇嘴。
“自己倒是两眼一闭晕过去了,那么小的孩子,现在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殡仪馆里......”
我一把拽开了手背上的针头,冲出医院打车径直前往殡仪馆。
到殡仪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望着殡仪馆肃穆的门牌,我拨通了贺砚辞的电话。
“贺砚辞,孩子死了,被秦薇害死了。”
3
电话那头的贺砚辞明显一怔,随即嗤笑开口。
“姜清浅,你能不能别再闹了?昨天我和薇薇把孩子接回她家以后就交给了保姆照顾,晚上她说怕你一个人在家不吃饭,我们还专门一起回来看你。”
“她一直跟我在一起,怎么可能害死孩子,你少说这种无稽之谈!”
“倒是你姜清浅,刚生完孩子你就迫不及待夜不归宿,我还没找你麻烦呢,赶紧给我回来!”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贺砚辞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殡仪馆,殡仪馆房间正中间大大的棺椁中,孩子小小的尸体正躺在里面。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双膝一软,几乎就要站不住。
我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一步一步走到孩子身边,颤抖着手抚摸着他早已冰凉的小脸。
“没事的,没事的,妈妈带你回家,妈妈这就带你回家。”
一个小时后,昨天还在我怀中熟睡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骨灰盒。
搂着冰冷的骨灰盒,我心中的恨意几乎滔天,打车径直回了家。
一进家门,一阵腌臜的声音就传进了我耳中。
女人的声音媚得人骨头都要酥掉。
“砚辞,你什么时候跟姜清浅离婚?当初要不是因为我不能生育,你怎么可能跟她结婚?现在孩子也生了,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反正她就是个孤儿,你当初说过的,找她就是因为她娘家没人没有依靠,利用完了好丢掉,现在事情都结束了,你也该离婚了吧。”
男
人的声音充满着情欲上头的嘶哑。
“她现在还在坐月子,再等几天,你放心吧,现在她的孩子也是我们的,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好好过,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薇薇......我的薇薇......”
我如堕冰窟,只觉得双腿像被定在了原地,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好半晌后,男女之间的旖旎之声回荡在整个家里,我终于回过神来,将骨灰盒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茶几上,随即冲进了卧室。
冲进卧室的一瞬间,床上赤裸的两人发出一声尖叫,都慌不择路地拉被子想要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我当然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疯狂将床上的被子枕头扯到地上,抓起身边的台灯摆件就往他们身上砸。
想起孩子面色青紫失去的呼吸的模样,我恨不得杀了面前这对奸夫淫妇。
贺砚辞用浴巾裹在腰间,一边躲避一边朝着我怒吼。
“姜清浅!你又在发什么疯!薇薇好心来家里看你,你还对她大打出手,你还有良心吗?”
我冷笑一声,眼泪却大颗大颗砸落。
我指着床上的秦薇看向贺砚辞。
“孩子死了!孩子死了!就在昨晚!你居然跟这个杀人凶手在家里苟且!”
“贺砚辞,你简直不是人!”
4
一通发泄后,我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喘气,贺砚辞猛地上前,一把将我推到在地。
我猝不及防,后腰重重撞向床角,突然袭来的剧痛让我几乎直不起腰。
贺砚辞趁着这个空档,赶忙将秦薇从床上抱起,两人穿好衣服就往外面走。
路过我身边时,贺砚辞看向我的眼神冰冷得吓人。
“你这个疯子!”
十秒钟后,外面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贺砚辞冰冷的声音。
“什么东西!灰扑扑的还放在茶几上,也不嫌脏!”
我意识到了那碎裂的声音是什么,我浑身猛地一怔,随即一阵喉头一阵腥气翻涌。
我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狠狠地喷了出来。
可我顾不上自己,我连滚带爬爬到客厅的时候,贺砚辞和秦薇已经走了。
客厅地面上只剩下骨灰盒碎裂的瓷片,和满地灰白色的粉末。
积压了一整天的情绪在这一刻彻
底失控,我再也忍不住,跪倒在地痛哭失声。
不知道哭了多久,在我觉得自己几乎就要立刻死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我耳中。
“清浅,你怎么了?”
我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去,来人正是哥哥。
哥哥一把将我扶起,悉心擦去我唇边的鲜血,眼中的寒意却冰冷得骇人。
“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孩子呢?孩子在哪里?”
我颤抖着伸出手,指向地上洒落的骨灰。
“孩子......在那......”
哥哥面色蓦然一怔,随即看向身后的秘书。
“找人把孩子好好安置起来,我要带我妹妹和外甥回家。”
哥哥的话让我的心猛地一酸,下一秒,秘书朝着地上散落的骨灰走去,我疯了般扑上前。
“不要抢我的孩子,求求你们了,不要抢我的孩子,这是我的孩子!”
我边哭边喊,拼命挣开哥哥的怀抱往前扑,不用想也知道我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
哥哥拼命抱住我,面上满是心疼。
“没事的清浅,没事的,哥哥在,哥哥在。”
我还想做点什么,但我却彻底失去了力气,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哥哥双眼通红地守在我床边。
“你先出国等我,你放心,孩子我已经安置好了,你们一起去国外等我,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回来接你们。”
我看向哥哥,他的双眼通红却透着狠戾,我蓦然明白了哥哥要处理什么事。
我麻木地点了点头。
“哥,再送我回去一趟吧,我还有东西要带走。”
回到家以后,家里空无一人,我没有收拾任何行李,只带走了我的身份证和孩子的出生证。
离开家之前,我将提前准备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放在了客厅茶几上。
一个小时后,哥哥将我送上出国飞机时轻轻抚摸着我的头,看我的眼神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知道你恨不得杀了他们,可我只有你了,我绝不会让你冒险。”
“我是哥哥,你放心,交给我。”
在我紧紧抱着骨灰飞向国外同时,国内的贺砚辞接到了殡仪馆的电话。
“您好,是贺砚辞先生吗?您的孩子今日已经火化完成,请问吊唁仪式举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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