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播出的那一刻,一切都结束了。
“斯坦福大学教授林忆涉嫌器官走私被警方逮捕,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中...”我关掉电视,给王助理打电话。
“安排得怎么样了?”
“都按计划进行。
林忆的相关资产已经被冻结,她在国外的几个账户也被锁定了。”
“他丈夫那边呢?”
“张律师已经起诉离婚,要求分割财产。
光是赔偿金就要两个亿。”
我笑了。
“她现在还装得下去吗?”
“完全崩溃了。”
王助理说,“据说在看守所哭得像个孩子,一直喊冤枉。”
“冤枉?”
我冷笑,“证据确凿,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对了许总,魏先生那边...怎么了?”
“他一直在公司门口等您。”
我看了眼窗外的大雨。
“多久了?”
“从早上开始,已经六个小时了。”
我走到窗前。
果然看见他站在公司大门口,浑身湿透,像条落水狗。
“随他去吧。”
我挂掉电话,继续处理文件。
一个小时后,王助理又打来电话。
“许总,不好了!
魏先生晕倒了!”
我的手顿了一下。
“送医院了吗?”
“已经送去了。
要不要...不用管他。”
我打断他,“该干嘛干嘛。”
挂掉电话,我强迫自己继续工作。
可是眼前总是浮现他晕倒的样子。
麻烦!
我烦躁地站起来,抓起车钥匙冲出办公室。
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
我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人。
魏崇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手背上插着点滴,整个人瘦得不成样子。
“许总。”
王助理走过来,“医生说是重感冒加上体力透支。”
我点点头。
“盯着他,别让她出事。”
转身要走,突然听见病房里传来虚弱的声音。
“老婆...”我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求你...看看我...”他的声音带着委屈。
我转过身,看着他憔悴的脸。
“有事?”
“你来了...”他挣扎着要坐起来,被点滴线拽住,“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你想多了。”
我冷冷地说,“我只是不想你死在我公司门口,影响不好。”
他的眼泪瞬间涌出来。
“你真的一点都不念旧情吗?”
“旧情?”
我笑了,“你和林忆在床上的时候,怎么不念旧情?”
他浑身一颤。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省省吧。”
我转身要走。
“不要走!”
他撕心裂肺地喊,“求求你,不要走...”说着,他竟然要拔掉手上的针头。
“你干什么!”
我冲过去按住他的手。
“不要走...”他抱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怀里,“不要丢下我...”我闻到他头发上的消毒水味,一阵心烦。
“放开。”
“不放!”
他抱得更紧,“除非你原谅我...你觉得可能吗?”
我用力掰开他的手,“死心吧,我们完了。”
“不!”
他忽然发疯似的踢打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护士听到动静跑进来。
“怎么回事?”
“没事。”
我按住他疯狂的手,“给他打一针镇定剂。”
“不要!”
她他叫着挣扎,“许暖,你不得好死!
你这个魔鬼!”
护士给他打了针。
很快,魏崇的挣扎变得微弱,终于昏睡过去。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身上火辣辣的疼。
镜子里,几道血痕触目惊心。
“许总...”王助理欲言又止。
“盯着他。”
我说,“别让他寻死。”
走出医院,雨还在下,但我已经感觉不到冷了。
第二天,林忆的事情上了头条。
警方通报,除了器官走私,还查出她多起经济犯罪罪行。
涉案金额超过十亿。
最重要的是,发现她和几个官员有利益输送。
这下热闹了。
林忆在看守所彻底崩溃,想要自杀未遂。
她的丈夫张丞召开新闻发布会,声泪俱下地控诉她的恶行。
“她不仅背叛了我,还玷污了我们的感情。”
张丞愤懑地说,“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