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系统突然蹦出来:啧啧,我挡那一下也不轻,怎么没人给我送温暖?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闭嘴,滚下去。”
陆渊放下药瓶:“我去叫小满……““别!
“我赶紧拦住,“那丫头一向大惊小怪,被她知道还得了?”
我眼珠一转,“你来。
“烛光下,我背对着他褪下半边衣衫,露出后背狰狞的伤口。
夜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得烛火轻轻晃动,在他低垂的眉眼间投下细碎的光影。
“忍着些。”
他的声音比平日低沉,指尖沾了药膏轻轻点上来。
我下意识绷紧脊背,倒吸一口凉气。
那触感太过鲜明——药膏沁凉,可他指尖的温度却灼人。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伤口处交织,竟分不清究竟是痛更多,还是那温度更让人心惊。
他的动作忽然顿住:“我弄疼你了?”
“没……“我声音有些哑,急忙清了清嗓子,“就是药膏太凉。
“烛芯“啪”地爆了个灯花。
他离得这样近,呼吸间的热气拂过我裸露的肩胛,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我盯着墙上晃动的影子,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在我背上游走,忽然觉得这狭小的屋子闷热得厉害。
为了避免尴尬,我转移话题。
“你查得怎么样了?”
“证据被毁了。
“他一边上药一边说,“不过师父突然出现……““师兄弟?
“我噗嗤一笑,“他们剑拔弩张,当年怕是有段精彩往事。
““那回去要问问师傅吗?”
我摇头,“这年头谁还没点故事呢?
师傅他老人家若想说,自然会说。
“我故意放软声音,偏了偏头,“你说呢,阿渊?
“他手一顿,温吞地应了声。
“可惜没赢比赛,”我叹气,“就差一点点,我就能突破修为了。”
“不可惜。
“上完药,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青玉葫芦。
“乾坤葫?”
我一愣,“你拿着这个做什么?”
这个东西可纳万物。
陆渊嘴角微扬:“后山,无亘之泉。”
我盯着他看了三秒,突然大笑:“陆渊,你学坏了。”
他抬眼看我,眸中映着烛光:“近朱者赤。”
窗外,小满和阿福正撅着屁股偷听。
“看吧!
“小满激动地掐阿福,“我就说陆师兄对师姐图谋不轨!
“阿福疼得龇牙咧嘴:“三师姐英明!”
身后突然传来陈阿河的声音:“学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