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拔高而劈了叉,带着破锣般的颤音,响彻山林:“苍天有眼!
大地开恩!
终于!
终于有人懂我的艺术追求了!!”
我用力摇晃着他的衣襟,仿佛要把他脑子里的共鸣都晃出来,“你也觉得女主给绑匪织围巾是神来之笔对不对?!
你也觉得总裁掐着下巴说‘女人你点的火’是浪漫天花板对不对?!
你也觉得我写的不是雷文是先锋艺术对不对?!!”
我每吼一句,就用力摇晃他一下。
昂贵的西装面料在我沾着泥巴和疑似咖啡渍的爪子蹂躏下,迅速变得皱巴巴、脏兮兮。
男人的身体在我激动的摇晃中像一根僵直的木头桩子,彻底石化了。
他微微低着头,那双深邃的、本该盛满睥睨天下的星眸,此刻瞳孔地震,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死死地钉在我这张因为狂喜而显得格外扭曲的脸上。
他脑子里那个低沉磁性的声音,此刻已经彻底炸裂成了高分贝的、混乱不堪的尖叫鸡:“!!!!!!!!!!!!”
“艺术追求?!
先锋艺术?!
这女人在说什么疯话?!
她管那种反人类反社会反智商的玩意儿叫艺术?!
她是不是刚从哪个精神病院翻墙跑出来的?!”
“放手!
快放手!
我的西装!
高定!
手工的!
全球限量!
脏了!
全脏了!”
“保镖!
张伟!
李强!
你们是死了吗?!
再不来明天全给我滚去西伯利亚挖土豆——!!!”
他内心的咆哮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我的耳膜,每一个惊叹号都带着实质性的力量,砸得我脑瓜子嗡嗡的。
然而,这些在我听来,都自动转化成了“知音”过于激动、以至于语无伦次的共鸣!
“别激动!
别激动!
我懂!
我都懂!”
我抓着他衣襟的手更紧了,试图安抚他“澎湃”的心情,语气真挚得能滴出水来,“是不是看到我最新更新的那章了?
女主用毛线围巾勒晕了杀手?
是不是特别带感?
特别出其不意?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这世界上还是有识货的人!
知己啊!”
我激动得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了。
男人的嘴角无法控制地抽搐了一下,那弧度极其僵硬,像是在努力压制某种即将冲破喉咙的咆哮。
他脑子里混乱的尖叫鸡风暴稍微平息了一瞬,被一种更深沉、更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