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玛丽雷文的其他类型小说《读错霸总心声后,我当众喊他夫君 番外》,由网络作家“雀光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个靠写雷文为生的社恐作家,意外获得了读心术。>从此我躲进深山,因为所有人的心声都太吵了。>直到那天,我听见一个低沉男声在疯狂吐槽我的小说。>“这女主是脑干缺失吗?被绑架了还想着给绑匪织围巾?”>我激动地冲出木屋,看到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泥地里。>他心声还在继续:“作者是不是对浪漫过敏?”>我扑上去抓住他:“知音啊!终于有人懂我的艺术追求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被我小说气到找上门的霸总本总。>此刻他心声炸裂:“这疯女人怎么比小说里还离谱!”---我的手指在键盘上疯狂敲打,噼啪作响,快得几乎要擦出火星子。屏幕上,一行行狗血淋漓的文字正以惊人的速度流淌出来:“……冷傲天猩红着双眼,一把掐住苏玛丽的下巴,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刃:‘女人,...
《读错霸总心声后,我当众喊他夫君 番外》精彩片段
>我是个靠写雷文为生的社恐作家,意外获得了读心术。
>从此我躲进深山,因为所有人的心声都太吵了。
>直到那天,我听见一个低沉男声在疯狂吐槽我的小说。
>“这女主是脑干缺失吗?
被绑架了还想着给绑匪织围巾?”
>我激动地冲出木屋,看到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泥地里。
>他心声还在继续:“作者是不是对浪漫过敏?”
>我扑上去抓住他:“知音啊!
终于有人懂我的艺术追求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被我小说气到找上门的霸总本总。
>此刻他心声炸裂:“这疯女人怎么比小说里还离谱!”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疯狂敲打,噼啪作响,快得几乎要擦出火星子。
屏幕上,一行行狗血淋漓的文字正以惊人的速度流淌出来:“……冷傲天猩红着双眼,一把掐住苏玛丽的下巴,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刃:‘女人,你点的火,自己灭!
’ 苏玛丽倔强地仰起头,泪水在眼眶里倔强地打转:‘总裁,您误会了,那是壁炉的火,我……我只是想给您织条围巾!
’”敲下最后一个感叹号,我猛地向后瘫倒在吱嘎作响的旧木椅里,长长地、心满意足地呼出一口浊气。
成了!
这一章里,女主苏玛丽成功在豪华游艇爆炸前零点一秒,用她连夜赶工、针脚歪歪扭扭的毛线围巾,精准地勒住了反派二号(一个因为嫉妒总裁爱上女主而心理扭曲的顶级杀手)的脖子,从而拯救了整船人,包括总裁那颗冰冷但帅气多金的心脏。
窗外,是莽莽苍苍、绿得几乎要滴出油来的深山老林。
我的小木屋像个被遗忘的蘑菇,孤零零地嵌在半山腰。
只有风吹过林梢的呜呜声,偶尔几声不知名鸟雀的聒噪,以及远处小溪潺潺的水响。
安静。
真他娘的安静!
自从三年前,那个该死的、突如其来的“读心术”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黏上我之后,城市就成了我的噩梦地狱。
挤一趟早高峰地铁?
那简直是精神核爆现场!
几百上千个念头像失控的弹幕,密密麻麻、劈头盖脸地砸进我的脑子:“妈的又要迟到了,这个月全勤泡汤…旁边这女的香水熏死人了,谋杀吗?”
“昨晚那碗螺蛳粉好像不太新鲜,肚子有点咕噜…主管那
个秃驴今天会不会又找我茬?
好想把他假发薅下来塞马桶里…”混乱、嘈杂、充满了人类最原始本能的琐碎欲望和恶意。
我被这些毫无遮拦的心音轰炸得头昏脑涨,精神衰弱,感觉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螺旋升天。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于是,我麻溜地收拾细软(主要是我的笔记本电脑和一堆充饥的速食),连滚带爬地逃进了这片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
这里好,鸟兽的心思简单纯粹,无非是“饿困找对象躲天敌”。
它们的“心声”微弱又直接,像背景白噪音,反而让我能在这片喧嚣的寂静里,继续我的“雷文”创作大业。
毕竟,社恐也是要吃饭的。
写雷文,是我唯一能养活自己又不至于被人类心声逼疯的技能。
我端起桌上那杯早已冷透、飘着一层可疑油花的速溶咖啡,狠狠灌了一大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虚假的清醒。
目光重新落回屏幕,欣赏着苏玛丽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围巾勒脖神技。
嗯,艺术!
这就是我林晚(笔名:狗血炖肉不加糖)追求的艺术巅峰!
逻辑?
那是什么?
能吃吗?
在极致的情感冲突和沙雕的爽感面前,逻辑就是用来祭天的!
就在我陶醉于自己惊世骇俗的脑洞时,一个声音毫无预兆地、清晰地撞进了我的脑海。
不是风吹林动,不是鸟鸣兽吼。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低沉,磁性,带着一种与这原始山林格格不入的冷冽质感,像昂贵的丝绸滑过冰面。
然而,这声音此刻所承载的内容,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快要溢出来的嫌弃和暴躁。
“……这女主是脑干缺失吗?
被顶级杀手绑架了,生死关头,不想着自救或者报警,满脑子琢磨着给绑匪织围巾?!
这作者脑子里灌的是恒河水还是工业废水?!”
我端着咖啡杯的手猛地一哆嗦,冰凉的褐色液体泼溅出来,在手背上蜿蜒出一道狼狈的痕迹。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骤然停跳,随即又疯狂擂动起来,撞得胸腔生疼。
谁?!
我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警惕地竖起了耳朵。
小木屋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
窗外,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缝隙洒下斑驳的光点,林间空无一人。
难道
是幻听?
被自己写的雷文反噬了?
就在我惊疑不定,怀疑自己是不是咖啡因摄入过量导致精神错乱时,那个低沉磁性的男声,带着更加强烈的、几乎要凝成实质的鄙夷,再次清晰地在我脑子里炸开:“……还‘壁炉的火’?
作者是不是对浪漫过敏?
还是对人类的智商有什么深仇大恨?
这种反智剧情是怎么通过编辑审核的?
这已经不是逻辑喂狗了,这是把狗骗进来杀啊!”
轰——!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瞬间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脸颊滚烫,耳朵嗡嗡作响,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咆哮!
不是幻听!
是真的有人在吐槽!
在精准地、毒舌地、一针见血地吐槽我那惊世骇俗的艺术创作!
知音啊!!!
这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带着万丈光芒和环绕立体声BGM,在我被雷文荼毒了太久、早已麻木的心灵荒原上轰然炸响!
高山流水!
伯牙子期!
原来在这茫茫人海(哦不,茫茫林海)之中,竟然真的存在一个能穿透表象、直抵我灵魂深处沙雕艺术内核的知己!
巨大的惊喜和找到组织的狂喜瞬间淹没了我所有的社恐本能。
什么“躲进深山图清净”,什么“远离人类心声污染”,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此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抓住他!
一定要抓住这个懂我的男人!
我要和他彻夜长谈!
我要和他探讨女主下一章是用十字绣还是中国结制服反派!
我要拜把子!
行动快过思想。
我像一颗被点燃的炮仗,猛地从吱嘎作响的椅子上弹射起步,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丫子,“砰”地一声撞开了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炮弹一样冲了出去!
“知音——!!!”
我的破锣嗓子带着前所未有的激动和破音,响彻了寂静的山谷,惊飞了枝头一群无辜的麻雀。
门外,初夏午后的阳光有些晃眼。
我眯着眼睛,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急切地扫视着。
找到了!
就在我小木屋前方十几米开外,那片刚被雨水浇透、泥泞不堪的空地上,杵着一个……呃,极其突兀的存在。
一身剪裁精良、一看就贵得能买下我整个山头外加一百年速溶咖啡的深黑色高定西装。
皮鞋锃亮,即使在泥地里,也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精
英范儿。
身形挺拔高大,宽肩窄腰,比例好得可以去当人体模特。
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一张……此刻正微微蹙着眉、写满了“这什么鬼地方”和“眼前这疯女人是谁”的俊脸。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略显不耐的直线。
帅,是真帅,帅得极具攻击性,像杂志封面上走下来的奢侈品男模。
但他周身散发的那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以及眼神里那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活脱脱就是从我那些雷文里抠出来的、行走的“霸总”本总!
然而,这一切外在的冰冷和精英范儿,都被此刻他脑子里那个持续输出的、暴躁抓狂的心声彻底出卖了:“……靠!
这什么鬼路!
Armani的鞋算是交代在这儿了!
助理那蠢货给的什么破地址?
这地方真的有人住?
怕不是野人部落吧?”
“……这冲出来的又是什么品种的……生物?
头发像被雷劈过,穿着印着咸鱼图案的睡衣?
光着脚?
眼神……怎么跟饿了三天的狼看见肉一样?!”
“……等等!
这疯女人扑过来了!
她想干嘛?!
保镖!
保镖呢?!
死哪去了?!
这深山老林的……完了完了完了……”伴随着他内心疯狂刷屏的弹幕,那个高大挺拔、西装革履的身影,正以一种极其不符合他精英人设的僵硬姿态,微微后仰,试图避开我的“饿狼扑食”。
他踩在泥泞里的昂贵皮鞋,下意识地往后蹭了一下,溅起一小片浑浊的泥点。
但晚了!
我林晚,一个常年蹲守电脑前、体能约等于战五渣的社恐作家,此刻却爆发出堪比奥运短跑冠军的冲刺速度!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燃烧:抓住他!
抓住这个千年难遇的知音!
几个大步,我跨越了那十几米的距离,无视了脚下硌人的碎石和冰凉的泥巴,带着一身速溶咖啡和熬夜写稿的混合气息,像一颗精准制导的人肉导弹,直挺挺地扑到了他的面前!
两只沾着泥点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紧紧攥住了他那熨烫得一丝不苟、面料高级到能滑倒苍蝇的西装前襟!
“知音啊——!!!”
我仰起头,因为激动和奔跑,脸颊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里面闪烁着找到失散多年亲人般的狂喜光芒,声音因为过
度拔高而劈了叉,带着破锣般的颤音,响彻山林:“苍天有眼!
大地开恩!
终于!
终于有人懂我的艺术追求了!!”
我用力摇晃着他的衣襟,仿佛要把他脑子里的共鸣都晃出来,“你也觉得女主给绑匪织围巾是神来之笔对不对?!
你也觉得总裁掐着下巴说‘女人你点的火’是浪漫天花板对不对?!
你也觉得我写的不是雷文是先锋艺术对不对?!!”
我每吼一句,就用力摇晃他一下。
昂贵的西装面料在我沾着泥巴和疑似咖啡渍的爪子蹂躏下,迅速变得皱巴巴、脏兮兮。
男人的身体在我激动的摇晃中像一根僵直的木头桩子,彻底石化了。
他微微低着头,那双深邃的、本该盛满睥睨天下的星眸,此刻瞳孔地震,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死死地钉在我这张因为狂喜而显得格外扭曲的脸上。
他脑子里那个低沉磁性的声音,此刻已经彻底炸裂成了高分贝的、混乱不堪的尖叫鸡:“!!!!!!!!!!!!”
“艺术追求?!
先锋艺术?!
这女人在说什么疯话?!
她管那种反人类反社会反智商的玩意儿叫艺术?!
她是不是刚从哪个精神病院翻墙跑出来的?!”
“放手!
快放手!
我的西装!
高定!
手工的!
全球限量!
脏了!
全脏了!”
“保镖!
张伟!
李强!
你们是死了吗?!
再不来明天全给我滚去西伯利亚挖土豆——!!!”
他内心的咆哮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我的耳膜,每一个惊叹号都带着实质性的力量,砸得我脑瓜子嗡嗡的。
然而,这些在我听来,都自动转化成了“知音”过于激动、以至于语无伦次的共鸣!
“别激动!
别激动!
我懂!
我都懂!”
我抓着他衣襟的手更紧了,试图安抚他“澎湃”的心情,语气真挚得能滴出水来,“是不是看到我最新更新的那章了?
女主用毛线围巾勒晕了杀手?
是不是特别带感?
特别出其不意?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这世界上还是有识货的人!
知己啊!”
我激动得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了。
男人的嘴角无法控制地抽搐了一下,那弧度极其僵硬,像是在努力压制某种即将冲破喉咙的咆哮。
他脑子里混乱的尖叫鸡风暴稍微平息了一瞬,被一种更深沉、更冰冷
的、仿佛在看一个不可回收有害垃圾的荒谬感取代:“……勒晕杀手?
用……毛线围巾?!”
“识货?
知己?!
我他妈是来找她算账的!
算账懂吗?!
我的助理团因为这破书集体精神污染,工作效率暴跌!
我的私人飞机差点因为驾驶员走神看更新撞山!
我是来让她停笔!
立刻!
马上!
永远!
再写下去人类智商都要被她拉低到史前水平了!”
“她居然以为我是她的读者?!
还知己?!
这已经不是脑干缺失了,这是整个脑子都蒸发了啊!”
他内心的咆哮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试图刺穿我狂热的滤镜。
然而,此刻我的“知音”雷达已经满格运转,坚不可摧!
他那抽搐的嘴角、冰冷的眼神,在我解读里,统统变成了“霸总式”的傲娇和深沉!
“我就知道!
你这种表情我太熟悉了!”
我猛地一拍他结实的胸膛(手感不错,像拍在硬木板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眼神亮得惊人,“是不是被我的剧情深深震撼了?
震撼到说不出话?
震撼到怀疑人生?
震撼到觉得之前的书都白看了?
没关系!
大胆地说出来!
我能承受!
艺术就是要引起争议!”
男人被我那一巴掌拍得身体又是一僵,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发出不堪重负的、即将崩断的“嘎吱”声。
“震撼?!
震撼到想把她连同她那台破电脑一起人道毁灭算吗?!”
“争议?!
这玩意儿有争议的余地吗?
这根本就是反人类!
是精神污染源!”
“这女人……她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靠光合作用吗?”
就在这时,树林深处传来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呼哧带喘的喊声:“陆总!
陆总您慢点!
等等我们!”
“陆总!
您没事吧?!”
两个穿着同样笔挺(但此刻沾满了泥点和草屑)黑西装、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像两头慌不择路的野牛,狼狈不堪地从茂密的灌木丛里冲了出来。
他们显然跑得很急,头发凌乱,领带歪斜,昂贵的西装裤膝盖以下全是泥浆,其中一个还差点被地上的树根绊个狗吃屎。
正是陆沉舟(我脑子里自动给他安上了这个霸总标配名字)内心疯狂呼唤的保镖,张伟和李强。
他们气喘吁吁地冲到近前,
看到眼前的景象,瞬间呆若木鸡,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只见他们那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眼神能冻死企鹅、咳嗽一声能让半个金融圈抖三抖的陆大总裁,此刻正被一个穿着咸鱼睡衣、光着脚丫、头发像鸡窝的陌生女人,死死揪着皱巴巴、脏兮兮的昂贵西装前襟。
而他们英明神武的陆总,不仅没有立刻把这个胆大包天的疯女人甩开或者就地正法,反而僵在原地,俊脸上一片空白,眼神复杂得像是打翻了整个颜料盘——混杂着惊骇、荒谬、濒临崩溃的愤怒,以及一丝……他们从未见过的、名为“彻底懵逼”的情绪?
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还有我因为激动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陆……陆总?”
保镖张伟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试探性地开口,声音干涩,“这……这位是?”
陆沉舟似乎被这一声呼唤从石化状态中惊醒了一瞬。
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深得仿佛要将这山林间所有带着泥土和青草味的空气都吸进肺里,再转化成足以喷死眼前这个疯女人的毒气。
他试图抽回自己的衣襟,动作带着一种强忍的、濒临爆发的力量感。
“放手!
立刻!
马上!
否则我让你下半辈子都在精神病院里研究毛线的108种杀人方法!”
“张伟李强!
你们是木头吗?!
把这疯子给我拉开!
拉开啊!”
他内心的咆哮几乎要冲破天灵盖。
然而,就在他发力抽身的刹那,我做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包括我自己事后回想起来都觉得匪夷所思)的决定。
我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就着他试图后退的力道,整个人再次往前一扑!
这一次,目标明确——他那条看起来同样价值不菲、系得一丝不苟的深色领带!
“小心!”
我嘴里喊着,手上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攥住了那滑溜溜的领带,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拽!
动作一气呵成,带着一种诡异的、不容置疑的“保护”意味。
陆沉舟完全没料到这疯女人会突然袭击他的领带!
他正全力往后挣脱衣襟,重心本就有些不稳,猝不及防之下,被我这一拽,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唔!”
一声闷哼。
在张伟李强惊恐到快要裂开的目光注视下,他们那尊贵无比
、走路带风的陆大总裁,被一个穿着咸鱼睡衣的女人,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拽着领带,“噗通”一声,直挺挺地摔进了……旁边那片刚被雨水浇灌过、泥泞程度堪比沼泽的烂泥地里!
昂贵的西装裤瞬间被黑褐色的泥浆浸透。
精心打理的发型沾上了黏糊糊的泥点。
那张俊美无俦、足以让万千少女尖叫的脸,距离散发着腐殖质气息的泥浆表面,只有不到十公分。
世界,彻底安静了。
风声停了,鸟叫声停了,连保镖的抽气声都停了。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陆沉舟趴在冰冷的泥浆里,身体僵硬得像一块被扔进沼泽的石头。
几秒钟死一般的沉寂后,他脑子里那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平静响起。
平静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杀了她。”
“现在,立刻,马上。”
“用领带勒死,用泥巴糊死,用她写小说的破电脑砸死。”
“张伟李强,你们如果还活着,就立刻执行命令。”
“否则,你们三个一起埋。”
这平静到极致的心声,带着一股森然的寒意,终于穿透了我那层厚厚的“知音”滤镜,像一根冰针,刺得我一个激灵。
我低头,看着自己手里还紧紧攥着的那条皱巴巴、沾了泥的昂贵领带,又看了看泥坑里那个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近者必死”低气压的“艺术品”……呃……好像……大概……也许……可能……我闯祸了?
而且祸闯得有点大?
就在这时,泥坑里的“艺术品”动了。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一只手。
那只骨节分明、一看就养尊处优的手,此刻沾满了污泥,正微微颤抖着,不是害怕,而是纯粹的被气到极致、濒临失控的生理反应。
他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动作僵硬得像个生锈的机器人。
然后,他抬起了头。
那张曾经俊美无俦、此刻却沾着星星点点污泥的脸,转向了我。
四目相对。
时间再次凝固。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愤怒,没有咆哮,没有刚才那种濒临崩溃的抓狂。
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那双深邃的眼睛,黑沉沉的,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清晰地倒映出我那张写满了“完犊子了”的呆滞面孔。
他薄唇
微启,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刚刚从泥里爬出来的沙哑,却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凝固的空气里:“你……”我的心跳,在这一刻,彻底罢工。
完了。
芭比Q了。
我的“知音”,好像真的……要变成“送终”的了。
陆沉舟那句“你死定了”像是从地狱深处刮来的阴风,带着冰碴子,刮得我汗毛倒竖,灵魂出窍三秒钟。
他脑子里那平静到极致的心声还在持续刷屏,内容却比刚才的咆哮更瘆人:“西装:Armani 高定,全球限量三套,污损不可逆,初步估算损失……80万。”
“皮鞋:手工定制,小牛皮,泥浆渗透内衬,报废。
损失……15万。”
“精神创伤费:无价。
但可以折算成让她在太平洋无人岛上织一辈子围巾还债。”
“执行方案:张伟李强,三秒内没把她捆成粽子,你们今年的奖金就用来给她买骨灰盒。”
“咕咚。”
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在这死寂的泥地里显得格外响亮。
保镖张伟和李强不愧是年薪百万的精英(大概),在短暂的石化后,终于从总裁那能冻死人的眼神里读懂了“立刻执行”的死亡指令。
两人脸色煞白,眼神凶狠,像两台人形坦克,“咚咚咚”地踩着泥浆就朝我猛扑过来!
那架势,活像要当场把我这个“精神污染源”物理超度。
“知音!
冷静!
有话好好说!”
我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就想跑,可手里还死死攥着那条沾满泥的领带——它现在不仅是陆沉舟的耻辱柱,更是拴在我手腕上的催命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陆沉舟动了。
他大概是想撑着泥地站起来,展现出他霸总最后的尊严。
然而,泥浆地是那么好相与的?
他手肘刚一用力,支撑点那块湿滑的烂泥就极其不给面子地“呲溜”一下!
“噗通!”
又是一声闷响。
刚抬起半个身子的陆大总裁,在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再次结结实实、五体投地地拍回了泥坑里!
这一次,姿势更加标准,脸朝下,摔得更加瓷实。
溅起的泥浆,完美地给他昂贵的后脑勺和挺括的肩背,做了一次纯天然、无添加的泥浆SPA。
张伟和李强前扑的动作瞬间僵在半空,表情
从凶狠变成了惊恐,再到一种目睹世界末日般的绝望。
他们张着嘴,看着泥坑里那个蠕动了一下、试图再次抬头的、泥猴一样的背影,伸出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陆沉舟的内心,陷入了一种绝对的、宇宙大爆炸前的奇点般的寂静。
死寂。
比刚才更死寂。
我甚至能“听”到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发出一声极其细微、却清晰无比的“啪嗒”声后,彻底断了。
连带着断掉的,可能还有他身为陆氏集团掌舵人、天之骄子、行走的荷尔蒙和奢侈品目录的……全部尊严。
然后,一股无法形容的、足以焚毁整片山林的暴怒,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轰然爆发!
“啊啊啊啊啊啊——!!!”
“杀了她!
杀了她!
杀了她!”
“立刻!
马上!
NOW!!!”
“把这破山头给我买下来!
铲平!
填海!
我要让这里变成永远的停车场!
最廉价的那种!!!”
“张伟李强!
你们是死了吗?!
给我抓住那个疯女人!
我要亲手把她写小说的爪子一根一根掰断!
再塞进她那个灌满恒河水的脑子里——!!!”
这无声的咆哮如同精神风暴,席卷了我的脑海,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但神奇的是,就在这滔天的杀意中,我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几乎被愤怒淹没的……生无可恋?
“……我的形象……全完了……这要是被拍到……金融时报头条……陆氏股价…………毁灭吧……累了……”就是这一丝“生无可恋”的绝望感,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激活了我那被“知音”滤镜蒙蔽已久的、属于社恐作家的、对人物心理的敏锐(?
)洞察力!
我悟了!
我大彻大悟了!
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
我看着泥坑里那个散发着“想死”气息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那条象征着“罪证”的领带,再看看两个进退维谷、恨不得原地消失的保镖,一个大胆的、惊世骇俗的、完全符合我雷文作者逻辑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了我的混沌!
“我明白了!
陆总!”
我猛地松开那条快被我攥出汗(和泥)的领带,后退一步,双手叉腰(这个动作在咸鱼睡衣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有气势),眼神灼灼地看向泥坑,声音洪亮,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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