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台上。
被医生用解剖刀，一点点地剖开。
林晓的提问，还在继续。
她似乎对我的内心世界，有着无尽的探索欲。
“你有没有，偷偷地，瞒着我做过什么让我不开心的事情？”
这个问题，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次和朋友的聚会。
那次聚会，我多喝了几杯。
然后鬼使神差地，去了一个平时绝不会去的地方。
一个……娱乐场所。
虽然我只是在里面待了一小会儿。
什么都没做。
但这件事，一直被我深埋心底。
从未对林晓提起。
现在，它却像一颗定时炸弹。
在我的脑海中，滴答作响。
我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我感到一种巨大的压力。
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我的胸口。
“有。”
我声音沙哑。
林晓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她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
“没关系，告诉我，李明。”
她的温柔，反而让我感到更深的不安。
我开始讲述那次经历。
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当时的心境。
都毫无保留地，被我说了出来。
我甚至解释了当时为何会去。
以及离开时，是抱着怎样的心情。
我感到自己被掏空。
仿佛灵魂被剥离出体外。
林晓没有打断我。
她只是静静地听着。
那双平时充满笑意的眼睛。
此刻正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不知道她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
我只知道。
那些我小心翼翼守护的秘密。
那些我以为永远不会被揭露的隐私。
正在她面前，一点点地，变得透明。
而我，却无能为力。
我甚至开始怀疑。
这到底是一次催眠。
还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审判。
3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
那些深藏心底的片段。
此刻正被林晓用提问的方式，一一从我的记忆深处提取出来。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唇。
每一个音节。
每一次颤抖。
都仿佛不是由我主导。
林晓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回响。
带着一丝探究。
又似乎，隐藏着某种期待。
“李明，你有没有在心里，对我们的未来产生过一丝怀疑？”
这个问题，像一块巨石。
猛地砸向我本已摇摇欲坠的意识。
怀疑。
这个词，沉重得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当然有过。
在某些加班到深夜的时刻。
在某些与她发生小争执的瞬间。
甚至是在看到朋友们各自奔波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