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晴林薇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代码会杀人苏晴林薇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张白纸在番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直播爆雷我顶罪我的订婚夜直播现场爆了雷。屏幕里“我”用全息投影扒光伴娘的礼服,对着镜头浪笑:“今天搞的就是你!”整个城市都在疯狂转发“我的直播视频”,未婚妻哭着将钻戒摔到我脸上。而此刻我正躺在血泊中,电梯监控里徒劳地反复播放着被人重击的画面。凶手戴着我的脸。2替身真相何在只有我知道这不是科幻片,是有人用AI捏了张一模一样的皮,在我人生巅峰时捅穿了它。“比对失败。”警察的声音冰冷,“视频没篡改痕迹,作案时间重叠。”技术组的屏幕忽然弹出预警:“检测到海外加密IP痕迹!”当所长的枪口抵住我额头:“别碰那个IP,立刻停手!”我却敲下回车键——屏幕陡然跳出99%的匹配进度条,瞬间冻结了所有呼吸。3电梯惊魂谁在顶替警笛撕裂了夜的死寂,由远及近...
《我的代码会杀人苏晴林薇小说》精彩片段
1 直播爆雷我顶罪我的订婚夜直播现场爆了雷。
屏幕里“我”用全息投影扒光伴娘的礼服,对着镜头浪笑:“今天搞的就是你!”
整个城市都在疯狂转发“我的直播视频”,未婚妻哭着将钻戒摔到我脸上。
而此刻我正躺在血泊中,电梯监控里徒劳地反复播放着被人重击的画面。
凶手戴着我的脸。
2 替身真相何在只有我知道这不是科幻片,是有人用AI捏了张一模一样的皮,在我人生巅峰时捅穿了它。
“比对失败。”
警察的声音冰冷,“视频没篡改痕迹,作案时间重叠。”
技术组的屏幕忽然弹出预警:“检测到海外加密IP痕迹!”
当所长的枪口抵住我额头:“别碰那个IP,立刻停手!”
我却敲下回车键——屏幕陡然跳出99%的匹配进度条,瞬间冻结了所有呼吸。
3 电梯惊魂谁在顶替警笛撕裂了夜的死寂,由远及近,最后变成刺耳的嚎叫,钉死在这栋高级公寓楼下。
红蓝两色的光在湿漉漉的街道上疯狂打转,把雨后惨白的路灯都搅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
我躺在电梯冰冷、光滑的不锈钢地面上。
后脑勺的位置,一阵阵温热的黏腻蔓延开来,铁锈般的腥甜味道塞满了我的鼻腔,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火烧火燎。
温热的液体正顺着我的脖颈往下淌,浸透了衬衫衣领,在光滑的金属地板上肆意蜿蜒,洇开一小片触目惊心的深红。
这狭小的空间像一个金属的棺材,顶灯散发着冷冰冰的白光,无情地照亮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黑色探头。
它微微转动,那只毫无生气的电子眼此刻正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地重播着刚刚发生的片段:监控画面里,那个穿着和我今夜参加自己订婚宴同款高级定制西装的男人,身姿挺拔,步伐稳健地走进电梯。
那个我,在电梯门合拢前的最后一秒,对着光滑如镜的轿厢壁微微歪头,整理了一下完美无瑕的领结,嘴角甚至噙着一丝今晚准新郎该有的、志得意满的放松笑意。
下一秒,画面中“我”的身影模糊了一下,像是视频信号受到了干扰般剧烈抖动。
紧接着,一个戴着宽大鸭舌帽和黑色口罩的黑影鬼魅般从画面角落切入,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
一根包裹着沉重黑暗的球棒
,裹挟着风压,精准地、狠绝地砸向“我”的后脑。
画面里的“我”像一袋被骤然抽去支撑的沉重沙袋,一声不吭,直挺挺地扑倒。
重物落地的闷响在现实中似乎还在我耳边回荡。
戴鸭舌帽的行凶者甚至没有俯身查看,只冷漠地瞥了一眼地上的躯体,弯腰,用戴着手套的手指熟稔地摸走了“我”口袋里鼓胀的钱夹和手机,动作流畅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然后,他拉了拉帽檐,身影便彻底消失在画面之外,如同从未出现过。
电梯门安静地滑开、关闭。
地板上只剩下“我”一动不动、俯趴着的剪影。
冰冷的现实与循环播放的画面死死重叠,每一帧重复都在加深着一种荒诞而尖锐的恐惧:凶手顶着的,是一张和我陈默分毫不差的脸!
那张此刻倒映在光滑金属壁上、因剧痛和失血而惨白扭曲的脸!
“呃…嗬…” 喉咙里挤出破风箱般的声音,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左手手指蜷曲着,每一次用尽全力,痉挛般的指关节才能勉强在地上摩擦挪动半分。
一寸,再一寸,小拇指终于触碰到一片冰冷光滑的金属外壳。
我拼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死死地攥住了那只掉落在角落的手机。
布满裂纹的屏幕上,幽光照亮了我染血的指尖。
解锁界面刚跳出来,无数条消息便如喷发的火山熔岩,带着毁灭性的高热和混乱瞬间涌满整个屏幕。
社交软件图标上的红色数字以可怕的速度飙升,999+疯狂跳动,瞬间冲到了上限。
置顶的消息框,属于今晚我的女主角——苏晴的头像在疯狂闪烁。
我哆嗦着手指点开,最后一条消息是冰冷的文字:“陈默,我们完了。
再也别见。”
在这之前,是一条十几秒的短视频小窗。
预览图里是酒店大堂璀璨刺眼的水晶灯,还有一个被模糊处理过、但姿势极其不堪的背影。
我点开了它。
手机扬声器里立刻炸开震耳欲聋的背景音浪,欢呼口哨和惊叫混成一团噪音的泥沼。
画面晃动得厉害,那是专业直播设备的广角镜头,牢牢捕捉住高台上戏剧性的灾难:穿着伴娘礼服的闺蜜林薇花容失色,双手徒劳地护着自己被撕开礼服的狼狈身影,正从高台边缘惊恐地后退。
而在混乱的中心,在全息投影技术投
射出的巨大立体光影里,清晰地立着一个男人。
他的穿着和我此刻身上染血的西装一模一样。
那张脸,更是我的绝对复刻版——此刻正挂着一个我从未有过的、冰冷而恶意的笑容。
我的声音,经过电子设备略有失真的扩音,清晰、下流,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扭曲快感在会场巨大的空间里嗡嗡回响:“看见了吗宝贝儿?
早就告诉你,老子今天搞的就是你!
给脸不要脸!”
视频在一阵更加剧烈的晃动和周围人群的尖叫中突兀结束。
仿佛有人在我裂开的头颅伤口里又狠狠砸了一记闷棍。
眩晕感排山倒海。
这根本不是我!
今晚八点整,我应该在金茂酒店顶楼的旋转餐厅,带着最完美的微笑,在所有亲友的注视下,为苏晴戴上那颗精心挑选的钻戒!
然后我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开公寓——接着就在这该死的电梯里被开了瓢!
可视频里那个顶着我脸、羞辱我未婚妻好友的混账东西……手机再次猛烈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张队”,我父亲当年的老战友,也是这片区的派出所所长。
我颤抖着的手指划过屏幕接听键,还未开口,张震林那熟悉又带着极度压抑怒火的声音便像烧红的铁块般砸了出来:“陈默?!”
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隔得老远都能感受到他喷吐的气息,“你小子现在在哪?!
你给我捅破天了知不知道?!
酒店那边乱成一锅粥了!
苏家、林家都炸了!
那段视频…那个混蛋…” 他急促地喘了一口气,似乎在极力控制情绪,声音沉了下去,却更显山雨欲来,“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到所里来!
别想跑!
天眼……盯着你呢!”
最后几个字,带着冰冷的警告,咬牙切齿。
“张叔……”我猛地吸气,血沫涌进气管引发一阵剧烈的呛咳,喉咙像被砂纸打磨过,每一个字都痛得钻心,“…我……被袭击了……在电梯……”每一个音节都牵扯着后脑的伤口,痛得眼前发黑,“酒店那个……不是我……袭击?
电梯?”
张震林的声音猛地拔高,随即是难以置信的停顿,“小默?”
他迅速切换了语气,属于长辈的急切和不安短暂地压过了之前的愤怒,“你人在哪?
哪栋楼!
定位!
快发定位给我!”
“……恒丰……
A座……”我只挤出这几个字,意识便开始像被卷进漩涡般模糊下沉。
“撑住!
医护人员就到!”
张震林的声音带着电流的嘶哑,最后化成一片嗡嗡的杂音。
手机从我几乎失去知觉的指间滑落,啪嗒一声,掉在冰冷黏腻的血泊里,屏幕幽光顽强地亮着。
当第一双沉重的警靴踏进电梯轿厢时,消毒水混合着残留的淡淡血腥味猛地冲入我的鼻腔,强烈地刺激着我昏沉发烫的神经。
眼睛被轿厢顶上惨白的光线刺得生疼,视线朦胧一片。
“这里!
伤员!”
一个年轻警察的声音带着变调的急促。
杂乱的脚步声瞬间围拢过来。
有人蹲下来,手指快速检查我的颈动脉,声音急促:“活着!
头部外伤失血!
后脑有创口!
担架!
快!”
冰冷的空气被翻动,我的身体被小心翼翼地移动。
被抬上担架的瞬间,头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让我瞬间咬破了嘴唇,一股浓烈的腥甜在口中弥漫开。
视线模糊地扫过电梯角落,那小小的黑色监控探头,依旧在无声地转动着那只电子眼,像一个冰冷的幽灵旁观者。
它目睹了暴力,储存了真相的碎片,此刻却在冷漠地播放着对我——受害者本人——绝地不利的铁证。
“救护车到了!”
门口有人高喊。
担架被抬离那片我留下的血泊,移向光线刺眼的轿厢门外。
经过门口时,我艰难地转动脖颈,视野的余光捕捉到电梯按键面板旁墙壁上张贴的高档公寓物业广告,一张巨大的、设计精良的彩图旁边印着一行小字:智能守护您的每分每秒。
讽刺得像是命运赏给我的响亮耳光。
4 审讯迷雾谁是凶手警局询问室里,空气冷得如同凝固的冰河。
头顶的光管亮得刺眼,光线直勾勾打下来,在单调的白色桌面上反射出令人目眩的光斑,投在我疲惫的脸上。
额角的伤口被纱布覆盖,依然在隐隐作痛,每一次心跳都牵动着它,带来沉闷的钝痛。
我挺直脊背,双手平放在冰凉的桌面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对面坐着的两个警察都很年轻,表情绷得如同铁板,眼神里充满了公事公办的审视,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不耐烦。
那个稍微年长些、眉宇间带着点熟悉严肃痕迹的警官,是王朗。
我父亲陈国伟手下曾经
的得力干将,现在张震林所里的刑侦骨干。
他看着我的眼神尤其复杂,带着长辈式的失望和冰冷的怀疑。
他面前的桌上摊开着几张刚打印出来的截图和简单报告。
“陈默,”王朗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低沉平板,没有丝毫温度,“你再详细描述一遍遇袭经过。
精确时间,袭击者特征。
任何细节,哪怕你认为不重要的。”
我喉咙干涩发痛,咽了口唾沫,清晰地复述:“今晚……七点四十分左右。
接到我……未婚妻苏晴的电话,语气很急,说……说订婚宴前有些细节必须和我当面确认。
地点是世纪广场旁边的咖啡馆。
当时时间紧迫,我就直接从恒丰公寓A座地下车库坐电梯上一楼,想打车过去。
电梯刚启动,大概在……B1和1楼之间运行的时候……”后脑那处的钝痛猛地尖锐了一下,我吸了口冷气,强行压下喉咙里涌上的腥甜,“……突然感觉后脑……剧痛……像被重物砸中,之后……就失去知觉了。”
“这个时间点,”坐在王朗旁边那个年轻些的记录员抬头,插进话来,语速很快,带着职业性的犀利,“和你那场轰动全城的‘直播秀’开始时间,几乎是重叠的。
金茂酒店那边的高清舞台记录显示,‘你’出现在直播画面里是19点42分。
而根据公寓电梯监控时间戳,你进入电梯是19点41分03秒,遇袭时间是19点41分37秒。
袭击发生34秒后,你的……‘替身’就在酒店露脸了。”
他特意加重了“替身”两个字,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意味。
“那不是我!”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我猛地抬头,牵扯到伤口,一阵剧痛,声音忍不住拔高,“有人冒充我!
用了我的脸!
天眼拍到袭击者了吧?
他最后是跑了!
只要调周边所有……调了。”
王朗冷漠地截断我的话,手指敲了敲他手边的几张打印照片,“公寓出口、大门、周边所有能用监控包括几个商业门脸,我们以最快速度都筛了一遍。
19点45分之后,没有任何符合你所描述袭击者特征的鸭舌帽、口罩、深色外套男性离开过那座大楼及周边区域。”
他看着我骤然苍白的脸,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你知道这结论意味着什
么吗?
要么,根本不存在你所谓的‘冒充你进行袭击的凶手’——电梯里那人是你的同伙演的苦肉计,为了给你当晚不可能出现在酒店的行为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毕竟,你本人是头部受伤失血状态,在证据链里比所谓的‘监控影像’更直观可信。”
我浑身的血似乎瞬间冷透了,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
“要么,”王朗顿了顿,眼神锐利地像刀子,“你所说的袭击者,在你倒地后,摘掉了伪装,光明正大地,用某个我们暂时还没发现的出口走了出去。
或者,”他身体微微前倾,无形的压迫感碾过来,“他就没有离开过那栋楼。
这需要非常强的反侦察意识和极其熟悉大楼环境内控。
陈默……”他身体微微前倾,无形的压迫感如同巨石碾向我,“你父亲当年在刑侦口的手腕我们是知道的,你跟着他在所里资料室泡大的……这些事,你懂。
理论上,你有这个能力设计一个看似无懈可击的时间局和空间局。
动机……你也清楚。”
父亲的名字像一根冰冷的针,瞬间刺穿了我最后一点强撑的镇定。
陈国伟,十年前因一次行动失误造成严重后果,主动辞职离开了警队。
这个污点像幽灵一样伴随着我们家的历史。
王朗的眼神冰冷地提醒着我,在这个地方,我不再是那个被长辈看着长大的“小默”,而是一个拥有可疑“家学渊源”、具备实施复杂犯罪嫌疑的技术人员。
记录员合上手里的文件夹,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关于金茂酒店的视频,”他接过话,语气里带着技术分析特有的冰冷和确信,“我们技术组的同事动用了内部权限,做了多轮高强度的实时分析和逆向追踪。
原始录像文件本身,没有发现任何后期剪辑、拼接、覆盖或者AI深度伪造注入帧的痕迹。
它的来源就是酒店舞台的固定主机,输出信号纯净,数据流完整,未被篡改。
视频里的人,所有生理特征、说话口型细节、微表情特征图谱……完全吻合陈默本人身份数据库备案的唯一最高匹配项。”
他身体稍微前倾,锐利的目光如同探针:“陈先生,理论上讲,没有任何技术能在目前达到这样的……替换效果。
除非……”他顿住,剩下的话像淬了毒的冰棱悬在我头顶,“那不是伪造的。
那就是你本人。
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量子纠缠态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不是AI换脸?
没有伪造痕迹?
那视频里的是谁?
是鬼吗?
难道真有平行宇宙的另一个“我”疯了?
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慌如同冰水混合物猛地灌入四肢百骸。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发出嘶哑的“嗬嗬”声。
“我们很想相信你说的所谓‘AI替身’袭击论,陈默。”
王朗的声音带着一种沉重的、压抑的失望,“但这需要基础,需要哪怕一块石头垫脚!
现在呢?
你的不在场证明?
那电梯里躺着的你?
那反而成了你唯一能被摄像头清晰捕捉到的位置!
袭击你的人消失了?
在几乎密封的高端公寓里人间蒸发?
酒店那边的‘你’,却天衣无缝!
更别提……”他拿起一张刚打印好的、还带着墨粉味的文件纸,声音陡然降到冰点:“就在案发后一小时,苏晴父亲苏氏集团对公账户上,有三笔不同来源、合计237万的资金被通过加密货币通道急速转出,经过几十重难以追踪的路径,彻底蒸发。
而这笔钱最终挪走的前置操作触发指令的时间窗口,恰好被锁定在你……声称接到苏晴电话离开公寓的时间段!
手法高明,操作链干净得不像是临时起意,更像是蓄谋已久。”
“而且,陈默,那笔资金最终目的地的部分中转关联账号,”王朗盯着我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曾经……在三个月前,与你名下某个被实名举报并注销了的海外虚拟货币交易平台小号账户,有过零星几笔可疑的、小额但手法类似的交集记录。
痕迹很少,但我们挖出来了。”
“巧合?”
年轻记录员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充满了嘲讽。
指控如同接连投下的重磅炸弹。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苏家的钱?
237万?
加密货币?
和我那个早就弃用的、被人搞过的账号有染?
天罗地网!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捏得无法跳动,窒息的痛苦蔓延开来。
后脑的伤口一跳一跳地剧痛着,仿佛有铁锤在敲击。
荒谬。
这一切像一个巨大、扭曲、无法挣脱的噩
却像重锤狠狠砸在我天灵盖上。
团伙?
黑链?
坦白?
这分明是在暗示我勾结外人,利用今晚的混乱做局盗取苏家钱财!
“我没有!”
一股猛烈的怒火冲破了麻木的绝望,我撑着桌子霍然站起,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巨大刺耳的刮擦声。
伤口被撕扯,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只能狠狠地撑着桌子才不至于倒下。
我喘着粗气,盯着王朗,“王警官!
有人用了我这张脸!
他用我的脸袭击了我!
又用我的脸在酒店搞破坏!
他甚至可能劫持干扰了我的通讯信号!
视频没造假痕迹?
那只有一种可能!”
我用尽力气嘶吼出来,“那不是伪造的!
那就是一个和我基因、骨骼、声纹、微表情完全一致的‘人’!
一个活体克隆人?!
还是他从平行世界穿过来了?!”
“够了!”
王朗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面上的水杯嗡嗡作响,那张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无法遏制的怒意,“陈默!
看在老所长的份上,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了!
收起你这些不着边际的幻想!
这里是警局!
不是科幻片场!
克隆?
平行世界?
你是失血把脑子坏掉了吗?”
他指着我的脸,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现实点!
你要么交代清楚今晚的真实行动和同伙!
要么就想想怎么解释你账户里突然增加的237万黑钱!”
就在这时,询问室厚重的隔音门被猛地推开,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响。
张震林所长站在门口,他魁梧的身体几乎塞满了门框。
灯光在他身后投下一片阴影,看不清表情。
他没有进来,只是用低沉压抑、几乎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声音对里面的王朗两人说:“出来一下。
立刻。”
王朗和记录员互看了一眼,年轻记录员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
王朗脸上的怒意瞬间压下,对我丢下一句“在这里等着!
好好想想!”
,便迅速起身,快步跟着张震林走出询问室,反手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粗重的喘息声,后脑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着。
他们刚才提到的“突然增加的237万黑钱”,这指控荒谬到极致!
可王朗那副公事公办的嘴脸……必须查!
我必须知道到底是谁、用了什么方法把钱泼到了我头上!
我挣扎着扶起歪倒的椅子,跌坐
下去。
颤抖着摸出手机,屏幕裂得像蜘蛛网。
点亮,艰难地解锁。
幸好屏幕触感还能响应。
我必须登录那个平台,那个我曾经为了研究区块链匿名性做小课题、后来被人恶意攻击导致信息泄露不得不弃用的虚拟货币平台。
虽然废弃了,后台管理权限应该……还在?
手指沾着一点额角纱布边缘渗出的微凉湿意,汗水模糊了指尖的纹路,指纹解锁连续失败两次。
我深吸一口气,用指甲抠了抠屏幕,艰难地输入那串复杂又久远的密码。
后台管理界面终于打开了。
设计丑陋的UI界面出现在屏幕里,里面一片死寂,空荡荡的交易记录里只有过去我测试时转来转去的几笔微小金额,躺在那里。
根本没有所谓的237万!
也没有任何最近访问IP日志!
他们怎么查到的所谓“交集”?
捏造的?
还是指向我这个账号根本就是……假证据?
不对……等等!
我的目光死死锁在登录日志那一栏上。
平台虽然废弃不用,但后台的管理员访问日志是按月自动压缩归档的。
最近的一次访问,是在……今晚?!
一条孤零零的记录闪烁着,像黑暗中一点鬼火:访问时间:2024-09-15 19:38:27 (UTC+8)访问IP: ..**.183 (未知地区 - 已加密 / Tor Exit Node)访问操作:核心管理密钥 - 高级权限访问触发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19点38分!
那就是在我接到那个被定性为“提醒带项链”的苏晴电话的前一分钟!
在我踏入那部命运电梯的前三分钟!
有人,在那个时刻,利用了我这个废弃账号后台隐藏的管理员权限漏洞(这个漏洞我知道存在但没修复,因为早已弃用),触发了最核心的高级管理密钥功能!
那是平台的“神之手”!
这个密钥唯一的权限:可以临时篡改一小段交易日志内容!
可以伪造指定时段内某个特定账户的“过往”操作痕迹!
就像在银行监控录像上,技术性地贴上几帧虚假画面!
那个袭击我的混账!
那个顶着我脸的影子!
他不需要现在把钱打到我的废弃账户里!
他只需要在那个精确的时间点,用我这个早已被遗忘的废弃账号作为
跳板,使用那个不该存在的后台密钥,篡改过去某段交易记录的日志信息,在那个旧记录里,“打补丁”般地伪造出几笔指向我那个小号和那笔237万赃款经过的多重跳板账号之间存在的“过往小额交易关联”!
所以王朗说“痕迹很少,但我们挖出来了”!
那些小额但“手法类似的交集”,根本就是几分钟前刚刚被写入旧历史的假数据!
是为了给那笔真正被转走的巨款,强行栽上一个“我早有合作基础”的污名!
目的根本不是为了把钱给我,而是为了把盗取苏家237万的指控钉死在我身上!
让我百口莫辩!
巨大的恐惧混杂着冰冷的愤怒几乎将我击垮。
不是巧合!
不是技术失误!
是精准、致命、有预谋的嫁祸!
一场借助技术漏洞在我人生巅峰时刻实施的精确屠杀!
废弃的后台漏洞,那个我一直懒得处理的隐患……此刻成了勒死我的绞索!
5 林薇跳楼我罪加身手机在我沾满冷汗的指间疯狂震动,屏幕亮起刺眼的光。
来电显示的名字如同淬毒的针尖——苏晴!
那一刻,我的血液从滚烫的愤怒瞬间冻结成冰河,所有因破解栽赃痕迹而燃起的一丝斗志被迎头浇灭。
接通。
甚至没等我发出一个音节,那边尖锐凄厉到破音的声音如同玻璃碎片狠狠扎进我的耳膜:“陈默!!!
是你!
你这个畜生!
禽兽!
你对薇薇做了什么?!
她跳楼了!!
就在刚刚!!
就在医院天台跳下去了!!
她才24岁!!!
都是因为你!
就因为那个视频!!!”
苏晴的声音像濒死的野兽,被无法承受的巨大悲恸和滔天恨意彻底撕碎。
她在电话那头崩溃地恸哭嘶喊,字字泣血,裹挟着绝望与诅咒,顺着电流爬进我的五脏六腑,啃噬着我的神经。
“她没了……你满意了吗?
你用你的脏嘴和烂脸把她剥光了推到地狱里去了!
陈默!
我等着!
我等着看你这个魔鬼不得好死!
等着看法律把你千刀万剐!
我要你给我薇薇偿命!!!!”
电话被猛力挂断,留下一片空洞而绝望的忙音。
嘀…嘀…嘀…那声音像冰冷的鼓点敲击在凝固的空气中。
林薇……那个总是带着温暖笑容,今天本应作为伴娘分享我和苏晴幸福的女孩,因为她被直播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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