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宇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患癌后,我拿全部积蓄送女友和竹马环游欧洲沈清宇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呱呱爱吃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一前一晚,我亲自把沈清送到了机场。我掏出一张银行卡,里面是二十万,我留着治病救命的全部积蓄。“拿着,穷家富路,第一次出远门,好好玩,别给我省钱。”我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道。“宇川,你对我真好,我会给你带礼物回来的。”她满心欢喜地亲在我的脸颊,开心地登上了去冰岛的飞机。七天后,我接到一单从机场出发前往豪华酒店的专车订单。“师傅,去臻悦大酒店。”后视镜里男人和女人亲得难分难舍,唇齿相依。她侧过脸的瞬间,我一个急刹停在了路口。“会不会开车阿?”女人娇嗔一声。男人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脑勺上:“臭开网约车的,出了事你十条命都赔不起!”我愣了半天,闷着声道歉,把口罩又向上拉了一点。女人接着转头和男人热吻起来,彼此的手从衣襟中探进,活色生香。可此时...
《患癌后,我拿全部积蓄送女友和竹马环游欧洲沈清宇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五一前一晚,我亲自把沈清送到了机场。
我掏出一张银行卡,里面是二十万,我留着治病救命的全部积蓄。
“拿着,穷家富路,第一次出远门,好好玩,别给我省钱。”
我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道。
“宇川,你对我真好,我会给你带礼物回来的。”
她满心欢喜地亲在我的脸颊,开心地登上了去冰岛的飞机。
七天后,我接到一单从机场出发前往豪华酒店的专车订单。
“师傅,去臻悦大酒店。”
后视镜里男人和女人亲得难分难舍,唇齿相依。
她侧过脸的瞬间,我一个急刹停在了路口。
“会不会开车阿?”女人娇嗔一声。
男人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脑勺上:“臭开网约车的,出了事你十条命都赔不起!”
我愣了半天,闷着声道歉,把口罩又向上拉了一点。
女人接着转头和男人热吻起来,彼此的手从衣襟中探进,活色生香。
可此时的我身体却仿佛在冰窖中翻滚,只能靠机械记忆操纵方向盘。
因为后座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环游欧洲归来的女友——沈清。
......
沈清对着镜子补了补口红,抱怨道:“偏偏今天司机生了病,早知道打个豪华车了。”
旁边的吴泽打趣道:“清清,怎么不叫你那个软脚蟹来接你呢?”
沈清放下镜子,正色道:“谁让你随便给宇川起外号的?以后别这么样叫他。”
吴泽不以为意:“还挺心疼,心疼你不告诉他你沈家大小姐的身份,还让他一天到晚打三四份工。”
“还不是我爸爸,说抬头嫁女儿,我们家这个情况,万一遇见个凤凰男就不好了。所以要考验考验他,看他是不是愿意全心全意为我付出。”
他砸了砸舌:“还是你们家会玩。”
“演得我也挺累的,整个欧洲都玩腻了,还得硬生生去一趟,就为了在他面前塑造一个从来没见过世面的可怜兮兮的模样。”
沈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拿出里面的钻石项链端详着。
吴泽一把抢过项链在手上把玩着:“挺好看,就是太劣质了,什么时候这种货色的珠宝你也看得上了。”
沈清闭目养神,随意道:“宇川给了我二十万,不知道怎么花,顺手就买了条项链。”
吴泽眼睛一亮:“送我家的狗吧,可乐正好还缺一条项链。”
沈清点点头:“你想要就拿去吧,就当给你的陪玩费了。”
脚下的力度越来越重,车速逐渐提升起来。
整整三年,我没日没夜的工作。
送外卖跑网约车,回家了还要兼顾自家酒水的外送生意。
只为了早日攒到钱买房娶她回家。
常年的劳累透支我的身体,我患上了肝癌。
肝是不会喊疼的器官,等到发现时,已经是三期了。
医生说换肝手术有百分之五十的机率存活,但可能会有伴随终生的后遗症。
我咬咬牙,这样苟活着,还不如把钱给沈清去开阔人生。
毕竟她那样渴望憧憬的眼神望着我:“真好,我还没坐过飞机呢,更别说出国了。”
现在想来笑话竟是我。
坐椅后背传来一阵沉闷撞击。
吴泽一脚踢在后椅背上,语气不善:“你开那么快赶着下辈子投个好胎吗?”
沈青皱眉,扯了扯吴泽的袖子:“算了,何必为难这些底层人,大热天还捂得这么严实,为了赚钱也不容易。”
因为生病,我开始畏寒,即便艳阳高照也觉得身体发冷,只能穿着长衣长裤。
吴泽笑了,恶意地嘲讽:“说不定是长太丑呢,还戴个帽子口罩。”
说时迟那时快,他探手一把扯下我的帽子。
我身体不能移动,只能迅速向窗外侧着头掩饰。
沈清突然坐直了身体,后视镜中她表情有些僵硬,声音微抖:“他......好像宇川。”
我不敢说话,冷汗浸透了后背。
一当面期待她发现是我,另一方面又害怕彼此面对。
她眼神在我身上打量一番,随后落在我的头上,而后深呼了一口气:“还好不是。”
“这个司机的头发都快掉完了,应该是个中年大叔。”
化疗了两次,我的头发越来越稀疏。
为了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我一直戴着帽子,去掩饰我日渐难堪的面貌。
至少,至少有一天我死了,在她心里仍旧是最初的样子。
而不是一条垂死的败犬。
车停在了臻悦大酒店的门口。
看着手机里一千块的打赏,我默默攥紧了拳头。
一单赚十来块,我得跑100单才能赚到这一千块。
而这不过是沈清随手打赏给我这个底层人的恩赐。
“大叔,不好意思,我男朋友不太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计较,平时跟我淘惯了。”
他是你男朋友,那我又算是什么呢?
是闲来无事的物件还是一条予取予求的狗呢?
吴泽大方地搂住她的腰,在上面拧了一把。
“说我淘,一会上去我让你好好看看什么是淘。”
我看着两人的背影出神,直到保安敲了好久的车窗提醒我该开走了,我才发现,人已经走远了。
我把车停在酒店的对面,从中午等到第二天下午。
他们没有出来过。
中途我实在忍不住了,给她打过一次电话。
“玩得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那头传来沈清有些喘息的声音:“过几天吧,过几天就回来。”
我捏紧电话,尽量平静语气:“你在干什么?”
沈清低吟了一声,随后解释道:“在参加冰岛的特色活动——跳北冰洋,有些冻,不过还挺好玩的,下次我一定要和你一起来。”
“沈清,你回来后我们就去结婚好吗?房子的钱我攒了一些,再找兄弟们凑一点,先付个小房子的首付,你放心,以后我一定让你住上大房子。”
“我只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我会拼尽全力给你幸福,可以吗,沈清?”
是的,我宁愿放下男人的自尊,只要她点头答应,我可以当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爱情不就是自由意志的沉沦吗?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言。
那边沉默了几秒钟,随后语气为难:“我不想让你背上房贷,有那么多负担,你现在已经够辛苦了,反正我这辈子是要嫁给你的,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清清,快去洗澡......”吴泽的声音在那头响起。
沈清“拜拜”了一句,匆忙挂断了电话。
我当然知道以我现在的情况,怎么可能和她结婚,还谈给她幸福。
可是我期待她能答应我一次,哪怕是骗我的安慰我的。
而不是听到别的男人求欢的声音,转头就将我抛之脑后。
看着车旁一地的烟头,我摸出打火机点燃了最后一根香烟。
和沈清在一起的时候就戒了,她不喜欢。
她不喜欢的事我都戒了。
可是下车的时候,我分明看见沈清主动给吴泽点了一根烟,递到他嘴边。
踩灭火星,我发动车扬长而去。
有些事,再等也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三天后,沈清回来了。
素面朝天,穿着最普通的白t牛仔裤。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很难将那个衣着富贵的女人和眼前这个单纯天真的沈清联系起来。
沈清放下行李箱,一头栽进我的怀里。
她的手摸了摸我的肋骨两侧:“你怎么瘦了?你没好好吃饭吗?”
我默不作声地推开她,隔绝她身上的古龙水的味道。
“工作忙,没时间吃。”
“再忙也要吃饭呀!宇川,看见你这样我真的很心疼,我不想只有你一个人为我们的未来付出,以后我也要多多努力奋斗,争取让我们的小家早日富裕。”
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模样,我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
她有些心虚地钻进房间,说要换衣服洗澡。
我看向她身上各处的淤痕,腰上,胸前,脖子。
“你受伤了?” 我叠着衣服,手在轻抖。
她捂住胸前,有些慌:“那是跳海的时候,不小心碰伤的。”
她一把扯过我的手,撒着娇让我给她上药。
手指贴在深浅不一的淤痕上,就像打在我脸上的耳光。
无声但够痛。
她贴近我,暧昧的气息吐在我耳边:“我出去这么多天你想不想我,我好想你宇川。”
温热的躯体靠近,我却突然浮现吴泽和她水乳交融的场景。
胸中一阵反胃,我推开她,疾速跑到卫生间。
吐了个干干净净。
出来的时候沈清已经开始重新穿衣服,脸色有些难看,但仍旧哄道:“我家出了点事,我回去看看。”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因为生病的原因,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在和她的亲密相处上,也越来越力不从心。
每次面对她渴望的目光和上下游走的双手,我都只能硬着头皮拒绝她,谎称自己工作太累了。
久而久之,沈清也失去了这方面的兴趣。
原来欲望是不会消失的,只会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我悄悄跟上去,看着她在拐角处上了一辆迈巴赫。
我扔掉烟,轻踩油门跟了上去。
迈巴赫停在了环岛公路上,是一处私人海滩,正在举行露天婚礼。
下车的时候,沈清全身上下已经换上了高定的礼服。
我以婚礼筹备人员的名义混在了最后一排的人群中。
沈清挽着吴泽,正和新郎新娘一起合照。
新娘誓词结束后,亲自将捧花送到了沈清手中。
“清清,作为你最好的朋友,下一份幸福传递给你,希望你和吴泽好事将近。”
多荒唐阿,新娘是沈清的闺蜜,我曾经见过一次。
那顿饭局我局促不安,面对她的冷脸和刁难,我依旧满面笑容。
饭后我花了一个月工资主动买单,却在门口听到她对沈清说:
“他配不上你,趁早分了吧,小门小户看着就没什么出息。”
原来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活在爱情的美梦里。
吴泽接受到新娘的暗示,单膝跪下,从怀里掏出一枚硕大的钻石戒指。
“沈清,嫁给我好吗?”
沈清愣了,低垂着眼沉默。
人群中的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
我手心的汗不断渗出,内心的声音几乎快冲破我的理智。
沈清,别答应,算我求你了。
我在心里卑微地乞求着,指甲扣进了肉里,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沈清抬头,突然轻松一笑:“好,我答应了。”
人群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吴泽和沈清拥吻在祝福的海浪中。
全世界,此刻我是那个被剩下的人。
满目所及,都是荒唐的浪漫和可笑的美好。
过往的一切誓言和回忆,此刻像淬了毒的鞭子,抽打在我心上。
羞辱我是个懦夫,可怜虫。
重病的爸,改嫁的妈,上学的弟弟,还有破碎的她。
我曾经心疼她过得那么苦,想尽一切办法咬着牙给她幸福。
这几年,我拼命赚钱,一份工资恨不得掰成四瓣花。
一份让她拿回家给她爸爸,一份让她供弟弟读书,一份让她自己留着买吃的穿的,最后剩下一份存起来,以后结婚买房子用。
以至于医生说有3万一针的肝癌特效药“钇90微球”的时候。
我捏着手里的银行卡,咬咬牙还是选择了几十块一瓶的护肝片搭配止疼片。
原来我拿命换来的,连给狗当玩具都还差点意思。
婚礼结束,我被人群推攘着离开。
新郎好奇地问:“听说沈清之前有个在交往的男朋友,你还见过,现在已经不在一起了吗?”
新娘嗤笑一声:“那是个什么货色,拜托,农村里飞出来的野凤凰罢了,也真想软饭硬吃阿,我们清清是财团千金,怎么看得上那个破落户,请吃饭买单都还要用优惠券。”
“清清,你说对吧。”
沈清抿着嘴,没有接话。
吴泽搂住她的肩:“清清只是玩玩而已,人生毕竟太无聊了,都不是一个阶层的,她的眼光怎么会那么差呢。”
沈清没有辩驳,轻轻笑了下,任由他们你一句我一语地将我贬到尘埃里。
太阳很汹,照得我眼角泛泪。
我抬着头,拿起手机。
“琛哥,你的条件我答应了。”
我在海边呆了一天,直到人潮散尽,斜阳西沉。
深夜时分,我拖着疲惫透支的身体回家时。
手机突然接到了一单高价的送酒订单。
打赏加价足足有两千。
地点是本市高档小区的别墅。
我本不想去,可合伙人大杨打来电话,苦口婆心说最近行情不好,能赚一单是一单。
当初是我非拉着他做线上啤酒专送这个生意的,想着多条路子也能多赚点钱,再加上我跑网约车,送酒也方便,一举两得。
我答应了下来。
开车到的时候,沈清正好发来了信息:
宇川,我爸今天有点不舒服,今晚我就先不回来了。
我抬头,远处她倚在吴泽的怀里,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摇晃着身体。
佣人领着我进入别墅,很豪华气派。
我记得这里。
我曾经指着这栋别墅对她憧憬地说:“未来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你住上这样的大房子。”
她坐在我的电动车后座,手里帮我提着外送的酒,轻轻笑了。
现在想来,我多么像一个小丑阿。
就像一个低贱的奴隶对皇帝说:“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天下送给你。”
别墅发出一阵哄笑声,沈清用嘴把酒液送到吴泽嘴里。
“瞧我们沈大小姐,一个月三十天,有二十天恨不得黏在吴泽身上。”
“就是,我看你干脆嫁给吴泽得了,还要你那个穷鬼男朋友干嘛?”
“图个乐呗,只听过灰姑娘的故事,还没见过灰公子呢,哈哈哈哈......”
沈清眯着眼睛,手背胡乱擦了下唇边的酒渍,随手拾起一个啤酒瓶。
“哐啷“一声砸在了那人头上。
鲜血顺着他惊恐的眼神流下。
沈清吐着酒气,指着他:“别再让我听到一句有关于宇川的坏话,否则下次就不是酒瓶子这么简单了。”
随后摇晃着身体进了屋子里面。
为什么呢?沈清。
白天的时候,你不也默认了那些对我侮辱吗?
现在又来表演深情做什么呢?
我放下酒,转身准备离开。
一只脚亘在我面前,戏谑地眼神打量着我:“喝一瓶,我付十瓶的钱。”
吴泽趾高气扬地看向我,志在必得。
现在一分酒对我来说,就是一分致命的毒。
我后退两步,礼貌地回复:“对不起,我们只负责送酒,没有负责陪酒的业务,建议您......”
下一秒一脚踹在了我的心窝子上,我倒在地上,五脏六腑翻江倒海。
吴泽双腿跨在我身上,拍了拍我的脸:
“你算什么东西?老子花钱请你喝酒是给你脸,你还拽上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鬼样子,是装逼的公子哥吗?”
他拽着我的衣服,把我拖到泳池边,用力按住我的头。
“你看看,你这幅鬼样子,我让你喝酒都是给你脸了!你这种低贱的人,赚一辈子的钱说不定还没我开自己的一瓶红酒贵呢,可笑。”
泳池倒映出我的模样,苍白消瘦,头发稀疏。
旁边的人给吴泽提来一打酒,吴泽一瓶瓶打开,全部淋在我的头上。
“这才对嘛,什么样的人喝什么样的酒,你送的这些低劣的酒就配你这种低劣的身份。区区两千块钱就把你钓来了,林宇川,你还真是廉价阿。”
我被酒呛得几乎快窒息时,他才终于放开我。
我像一条案板上的鱼,狼狈挣扎。
“沈清到底看上你什么了?我三番四次求婚,她都以各种借口拒绝了。今天要不是在婚礼上,她被我架了起来,还真不一定会答应。”
“她喜欢你,那又怎么样?在她眼里你不过是个新鲜的玩意儿,她最需要的还是我,尤其是在床上。对了,你满足不了她吧,听她说你是个软脚蟹阿,哈哈哈哈。”
“林宇川,你看看你,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哪里还像个男人阿。”
他一个抬眼,周围的人一拥而上,伸手要扒了我的裤子。
“今天我就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是个软脚蟹。”
我拼命地挣扎,可是病痛掏空了我的身体,我的力气逐渐流失。
眼看裤子就快褪到了大腿根部,我屈辱地蜷缩住身体。
心里有了一死了之的想法。
一声清冷的声音从人群后面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沈清拨开人群,走到我面前,蹙眉看着眼前这一幕。
吴泽挡在我们之间,嬉笑回道:“没什么清清,一个不长眼的送外卖的,顺手教训了几下。”
“我们回去吧,别污了你的眼。”
我蜷缩在地上,不敢发出声音。
我害怕沈清认出我,甚至祈祷她快点离开。
沈清半信半疑地看向吴泽,被他推搡着朝我远去。
我松了一口气,抓紧裤子准备默默起身。
下一秒,我看见大杨被佣人领着向别墅院子走来。
远远看见我,他挥了挥:“宇川!还有两打酒,忘记给你了!”
林清远去的背影猛然停顿下来,她颤抖的身体缓缓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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