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声更大了。
“不!
你骗我!
阿祈不会死的!
他说过一辈子都不会丢下我!
他说过要带我环游世界的!
他不会丢下我的!”
夏屿疯狂地摇头,拒绝接受任何关于沈祈已逝的词语。
巨大的悲伤和无法承受的痛苦像黑洞一样吞噬了她。
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沈祈的名字,仿佛要把灵魂都哭出来。
她拒绝吃药,拒绝治疗,拒绝所有人的靠近。
她蜷缩在病床上,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只一遍遍喃喃着“阿祈”。
当她再次看到穿着白大褂走进来的周砚时,那相似的眉眼轮廓在泪眼朦胧中,与记忆深处沈祈的脸重叠了。
“阿祈!
是你!
你没死!
我就知道!”
她猛地扑过去,死死抓住周砚的手,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眼神狂热而混乱,带着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绝望希望。
“阿祈!
别离开我!
我们结婚!
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
碎片五:无奈的协议、沉重的扮演医院安静的会议室里。
周砚疲惫地揉着眉心,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夏屿的父母满脸泪痕,神情憔悴而绝望。
“……常规的药物和心理疏导对她效果甚微。
她完全封闭了自己,拒绝接受沈祈去世的事实。
她现在只认我这张脸……”周砚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无力感,“……她把我当成了沈祈,这是她潜意识里唯一能抓住的、活下去的支撑点。”
夏母泣不成声:“周医生……那怎么办?
看着她这样…………国外有文献报道过类似的极端案例。
一种……非常规的‘支持性环境疗法’或‘叙事疗法’。”
周砚的声音异常沉重,“简单说,就是……暂时配合她的幻觉,创造一个她认知中‘沈祈未死并与她在一起’的环境,由我……扮演‘沈祈’。
在这个相对安全的支撑性环境里,再尝试进行缓慢而温和的现实引导,帮助她逐步重建认知,最终面对真相……但这风险极高,是最后的选择,而且……对扮演者……”他没有说下去,但眼中的挣扎和沉重显而易见。
长时间的沉默。
最终,看着女儿在幻想中才能获得一丝安宁的痛苦模样,夏屿的父母艰难地点了头,眼中充满了对周砚的愧疚和祈求。
碎片六:虚假的婚姻、真实的痛苦她出院了。
“沈祈”搬进了她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