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后背的肌肉线条,故意用带着颤意的声音说,“要和妈妈发的消息一样……‘注意保护措施’吗?”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最后一丝理智。
时云起将她的手按在身侧,低头在她锁骨处重重咬下:“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出字句,“我保证,会让你记住怎么求饶。”
不知何时,细密的雨丝开始敲打玻璃,在月光下织成朦胧的银帘。
楼下花坛里的晚香玉被雨水压弯了腰,粉白花瓣上缀满晶莹水珠,在路灯下轻轻颤动,像极了此刻凌乱呼吸里未说完的情话。
时云起的指尖停在她腰侧,滚烫的掌心贴着沁汗的肌肤。
我望着窗外雨幕中摇曳的花枝,睫毛沾着细碎的水光,忽然伸手勾住他后颈,将带着酒意的吻轻轻印在他嘴角:“雨声,像不像心跳?”
接着好几天我们去了六个省,终于在高考查分前一天回到了家。
拖着塞满纪念品的行李箱推开家门,妈妈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还沾着面粉,眼神却像装了探照灯似的在我和时云起身上来回扫。
“哎哟,晒黑了不少啊。”
她笑眯眯地接过我手里的袋子,趁时云起去放行李的空档,压低声音凑过来。
“怎么样?
温泉好不好玩?
酒店住着舒服吗?”
我脸“腾”地烧起来,转身就要往房间躲,却被她一把拽住手腕:“别急着跑啊!”
她挤眉弄眼,“我看云起那小子看你的眼神,啧啧,比我熬的八宝粥还黏糊。”
“妈,以后您别往我行李箱装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脸皮再厚也扛不住妈妈这么造啊。
正闹着,时云起从玄关走过来,手里还提着给爸妈带的特产。
妈妈立刻换上端庄脸,却在转身时冲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饭桌上,她一边给时云起夹菜,一边不着痕迹地打探:“听说你们去了六个省?
有没有特别难忘的地方啊?”
我和时云起对视一眼,同时想起某个雨夜酒店里的缠绵,耳尖瞬间红透。
妈妈看着我们发烫的耳尖,笑得合不拢嘴,连眼角的皱纹里都藏着八卦的喜悦。
后面高考出分,两人不愧是一起长大的,分数都一模一样。
我们一起报了B大金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