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上淡雅的玉兰香混着他身上皂角气息在狭小空间里交织。
指尖轻轻抚过他泛红的耳尖,声音带着几分狡黠:“真的怎么样?
哥哥,话可不能说一半啊。”
他喉结剧烈滚动,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
被抓住的手腕轻轻挣扎,故意让丝绸旗袍蹭过他的手臂,“是怕我穿着不好看,还是……”尾音被故意拖长,在寂静的厨房里荡出暧昧的涟漪。
时云起猛地攥紧我的手腕,抬头时眼底翻涌着炽热的情绪,“夏之许,你别这样。”
“好了,不逗你了,我回房间洗澡。”
我冲他狡黠地笑了笑,试图抽回手。
可他的力气大得出奇,指尖微微发颤,却固执地不肯松开。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彼此紊乱的呼吸声在寂静中回响。
良久,他突然松开手,别过脸去,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去吧。”
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懊恼和隐忍。
我转身往房间走,裙摆扫过他的裤脚。
刚踏出两步,身后传来他急促的脚步声。
“夏之许,我喜欢你,我不想只做你的哥哥,我想娶你。”
他突然开口,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见我怔住,他攥着我手腕的手又紧了紧,耳尖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从初中就开始了,每天都比前一天更喜欢你。”
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我腕骨,呼吸灼热:“我知道你聪明又漂亮,总爱逗我,可每次看你对别人笑,我就……”话没说完,他突然松开手,猛地扯松领口的纽扣,像是被勒得喘不过气,“夏之许,我真的很贪心,不想只当你哥哥,不想只在你难过时借肩膀,我想……”他突然顿住,喉结滚动两下,俯身时鼻尖几乎要贴上我的:“我想吻你,想光明正大地牵你的手,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你是我的。”
我踮起脚,嘴唇附上时云起的,如蜻蜓点水般。
柔软的触感让时云起浑身紧绷,还没等他反应,我已经轻巧地退后半步,眼底闪着狡黠的光。
“哥哥,你猜我为什么只逗你?”
我伸手勾住他的衣领,指尖绕着布料轻轻打转,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肌肤擦过他的腿。
时云起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叹息,反手将我困在橱柜与胸膛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