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我最近总觉得有人在监视我。”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林夕问道。
“我经常在公司附近看到一些陌生面孔，他们总是若有若无地跟着我。
我的电脑也出现过异常，好像被人远程操控过。”
李薇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好害怕。”
“您觉得这和陈默先生的事情有关吗？”
林夕直接问道。
李薇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震惊。
“您……您怎么知道？”
“陈默先生向我咨询过一些事情，其中提到了他身边的人遭遇不幸，而且都与一个项目有关。”
林夕解释道，“您是他的秘书，自然会接触到这些。”
李薇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陈总……他都告诉您了？”
“他没有告诉我具体是谁，但他提到了李明和王总。”
林夕观察着李薇的反应，“您知道他们的事情吗？”
李薇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点了点头。
“李明是公司的技术总监，王总是财务总监。
他们……他们都死了。
而且死得很蹊跷。”
“您觉得他们的死并非意外？”
“我不知道。”
李薇摇了摇头，“但李总出事前，我听他抱怨过，说有人在公司内部搞鬼，想窃取他的技术成果。
王总也曾私下找我，让我帮他查一些账目，他说公司账目有问题。”
“他们都提到了同一个项目吗？”
林夕追问。
“是的，就是那个‘天启’项目。”
李薇的声音很轻，仿佛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某种魔咒，“那是李总生前负责的最后一个项目，也是公司最重要的项目。
陈总对这个项目寄予厚望。”
“您知道是谁在窃取技术资料吗？
或者谁在账目上做了手脚？”
李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犹豫了片刻，才开口：“我……我只是隐约听到过一些传闻，说公司内部有人和外部势力勾结，想把‘天启’项目的技术卖给竞争对手。”
“传闻？
具体是谁？”
“我不知道。
那些传闻都说得不清不楚的，而且大家都不敢明说。”
李薇显得很害怕，“林医生，您说……陈总他是不是也知道些什么？”
“他知道。”
林夕肯定地说道，“他告诉我，他知道是谁，但他不敢说出来。
他害怕。”
李薇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那……那他会不会也出事？”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