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别太担心了,夫人……夫人她心里也不好受。”
她说着,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目光里充满了纯粹的、不掺杂质的担忧和心疼,盈盈地望着陆震霆。
那眼神,像一汪清澈的泉水,带着全然的依赖和信任。
陆震霆怔怔地看着她,酒精让他的思维变得迟钝而模糊。
眼前这张年轻温顺的脸庞,这熟悉得令人心碎的香气,还有这双仿佛只装着他、只为他担忧的眼睛……在这一刻,与病痛中妻子忧郁憔悴的模样奇异地重叠、又分离。
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和强烈的、渴望被慰藉的冲动猛地攫住了他。
他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温雅纤细的手腕。
力道很大,带着酒后的失控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温雅像是受惊的小鹿,身体猛地一颤,却没有挣脱,只是睁大了眼睛,里面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怯生生地看着他,像一朵在风雨中瑟瑟发抖的娇弱小花。
“先生……您……” 她声音细若蚊呐,带着颤抖。
陆震霆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布满血丝、带着浓重酒意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
宴会厅的喧嚣仿佛瞬间退到了遥远的地方。
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下一秒,他猛地用力,将温雅整个人扯进了怀里!
温雅低低地惊呼一声,整个人撞进他带着浓烈酒气和古龙水味道的胸膛。
她的脸颊被迫贴在他昂贵的礼服面料上,冰凉光滑。
她能清晰地听到他胸腔里沉重而快速的心跳。
陆震霆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带着滚烫的温度,用力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压向自己。
这是一个充满酒气、蛮横而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吻,毫无温柔可言,更像是一种情绪的发泄和确认。
温雅被动地承受着,身体在他强势的禁锢中微微颤抖。
她的眼睛在最初的惊惶之后,缓缓地、缓缓地闭上。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没有回应,也没有抗拒,只是像一具精致的人偶,任由他索取。
然而,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她的嘴角,在那浓重的阴影里,极其细微地、缓缓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
冰冷,得意,带着猎物终于入网的残忍。
---清晨,惨白的光线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