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却气喘吁吁地回头,“停什么?
继续唱。”
偌大的房中,津液声啧啧不绝,只有秦扶桑嘶哑疲惫的声音回荡。
不知过了很久,久到我在门口已经站麻了,长公主终于慵懒地挥了挥手,让她回房去。
她出门后瞧见我,微微一怔,随即笑了,仿佛在看昔日的旧友。
“你怎么在这?”
她嗓音哑得厉害。
我突然想起,嫡姐也曾让我跪着弹了一夜的琵琶。
我将随身携带的暗器交给她:“送个你东西,兴许你能用上。”
离开花楼的时候,我衷心盼望她能脱离苦海。
至于嫡姐……就看她的造化了。
但这一次, 她再也没有被幸运眷顾。
我听说她过得分外痛苦, 甚至想去自缢。
可惜没能自缢成, 何妈妈知晓后将她毒打一顿,严加看管起来。
直到一日,服侍完客人后, 她呕出一口黑血。
衣不蔽体, 两眼一闭,再也没有醒来。
泣血而亡,倒是和我前世的死法一样。
19端阳县主邀请我去她府上玩。
一来二去, 我们便熟悉了, 我时常找她打叶子牌。
每次去的时候,总会瞧见昭王府的世子在她府里晃悠。
有次打完了牌, 我见小公爷和世子爷两人并肩而立,在攀谈些什么。
小公爷在嘲讽他:“都这么久了,你还没拿下端阳县主?”
“你怎么这么弱啊?”
世子冷嗤道:“说得像人家邢今叠和你在一起了一样。”
小公爷抱着一株山茶花苗, “你这人不懂表达,只会暗戳戳地表现喜欢。
难怪追这么久就都没能追上。”
“等下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什么叫直白地剖析自己的心意。”
世子瞧见了我,他朝我抬了抬下巴, “不用等下,你现在就能给我表演了。”
小公爷回头, 猝不及防看见了我, 微微一怔。
他张了张口, 半晌只说:“你这么快就打完牌了?”
“对啊。
今日还和端阳县主合计,邢家日后加入她的善堂,一同救济世人。”
小公爷点了点头:“那你打牌累了吗?”
世子不耐烦地催促:“你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东西?”
“不是要让我知道什么叫直白地剖析……”他话还没说完, 就被小公爷急急打断了, “你给我闭嘴!”
她说这是低贱之人所做之事。
“白本来想是送你一捧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