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士兵。
他身后,赫然跟着两队盔甲鲜明、杀气腾腾的京畿巡防营士兵!
数量远超秦莽所带之人!
“秦莽!
你好大的狗胆!”
沈崇文走到近前,声如洪钟,“私自调兵,围困重臣府邸,意图行凶!
证据确凿!
老夫已禀明圣上!
御林军统领一职,你即刻卸任!
来人!
给我拿下这个乱臣贼子!”
“遵令!”
巡防营统领高声应诺,手一挥,如狼似虎的士兵立刻扑了上去!
“不!
沈崇文!
你敢!
我乃御林军统领!”
秦莽又惊又怒,拔刀反抗。
但他带来的士兵在宰相亲临、巡防营大军压境、以及那惊天丑闻的冲击下,早已军心涣散,哪里还敢动手?
不过片刻,秦莽就被巡防营士兵死死按倒在地,狼狈不堪。
“沈相!
沈相明鉴!
下官冤枉!
下官是……” 秦莽还在徒劳挣扎叫喊。
“冤枉?”
沈崇文冷哼一声,目光如刀,“是不是冤枉,自有圣上裁断!
带走!”
秦莽如同死狗般被拖走。
他带来的御林军也被缴械看押。
一场迫在眉睫的兵祸,被沈砚提前布局和宰相的雷霆手段,瞬间消弭于无形。
沈砚回到偏厅时,苏尚书在“了尘大师”的救治下已悠悠转醒,只是精神极度萎靡,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气。
柳氏被堵着嘴,捆得结结实实,如同烂泥般瘫在角落,看到秦莽被抓,她眼中最后一点光芒也彻底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父亲……” 知凌红着眼睛守在床边。
苏尚书浑浊的目光缓缓移动,看到沈砚,看到我,最终落在角落的柳氏身上,那目光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和无尽的悲哀。
他张了张嘴,发出嘶哑的声音:“……都……都查清了?”
沈砚上前一步,声音沉稳清晰,将搜查到的毒粉、秘册、柳氏在癫狂中的亲口供词、秦莽带兵围府意图不轨等铁证,条分缕析地陈述了一遍。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苏尚书的心上。
“孽障……孽障啊……” 苏尚书老泪纵横,悔恨的泪水混着嘴角残留的血迹流下,“老夫……老夫有眼无珠……引狼入室……害了自己……害了若儿……更害了凌儿……” 他挣扎着看向知凌,眼中满是愧疚和痛苦。
“父亲……” 知凌泣不成声。
苏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