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美玲指甲长,很快就留下一道血痕。
她突然抓住罗美玲的头发,拉扯出院子外:
“还愣着干嘛?把门关上,免得让爸妈听见。”
李国昌回过神,没来得及多想,立刻关门。
在厨房的罗美娟听到动静,转头看一眼,默默转身,她现在耳聋眼瞎,听不见看不见。
“你放开我的头发…放”声音戛然而止,罗美玲瞪大眼睛,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李彩莲抬手,掐她腰下和大腿,随后用力扯出一小撮头发。
头皮的麻痛让她差点晕过去。
“痛吗?”李彩莲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在她耳边道。
罗美玲只能点头,她的双手被绑住了,泪水在眼底打转。
那天晚上一定是她,是她踩断刘兴国的手骨。
不行,她要跟刘兴国说……
“不,这哪会痛?身体上的痛缓缓就过去了,
精神上的折磨是一辈子都留下阴影的,被G走的N人送进大山给别人当媳妇,不是给一个人当媳妇,是全家N人……”李彩莲声音漫不经心,像在说别人的事。
她从那个地狱逃出来,没觉得自己身体脏,那只是皮肉,
她一直在对抗的,是精神折磨留下的心魔,那种烙印是深入骨髓的……
罗美玲感觉被掐,痛得快要晕过去,但又晕不了。
她眼底逐渐聚拢了杀意,两辈子她都没受过这种屈辱。
“想S我?这就受不了了,当初你想设计我跟那个烂人时,就该想到,有一天会被报复回去。”李彩莲放开她,抬脚踩她的脸,蹲下:
“记住这种感觉,下次就不只是掐肉了。”
她说完,做了一个掐脖子的手势,才笑着往里屋走。
罗美玲匍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想骂人,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刚才她是被李彩莲威胁了吗?
冷意钻进裤腿,侵入骨头,她的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耳边好像还回荡李彩莲说的话,她说的应该是报纸上刊登的内容吧?
上辈子刘兴国说李彩莲嫁人了,去了很远的地方。
不会是……不,不可能的,李彩莲还和那个人打了结婚证。
冷意从心底涌出来,她不受控制地全身颤抖。
地上还有一小把头发,在夜色中,看着很诡异。
李国昌暗暗咽口水,转头看进堂屋后,面色如常,跟奶奶看电视的李彩莲,他只觉得这个亲姐现在完全像变了个人。
屋里,
李建设躺在床,感受着ST的愉悦,今天的火气也消了大半。
吴凤兰洗手后,才坐到床边:“老李,你今晚怎么没接我的话?”
她握着李建设的手,眼底的担忧又浮现起来。
“再等等,我让人去打听纺织厂的情况了,
儿子的工作我肯定上心,咱们还指望他养老。”李建设拉了她一把,然后……
外面电视的声音很大,里屋的声音都被遮住了。
当初建房子时特意多砌了一层砖隔音,只要把门一锁,他什么也不用顾忌。
“当初我们说好了,我可以供你的两个女儿读书,但她们的婚事我不管…”李建设声音压抑,
吴凤兰:“我…知道……”
“要我管也行,你得拿出诚意来…”李建设掐着她的下巴,
吴凤兰:“不用,我自己能应付,但那死丫头的事,你自己管,
我是管不动了,她翅膀硬……”
李建设没应声,当初他就觉得不该设计小女儿,现在更觉得自己当初的想法没错。
吴凤兰那点小心机瞒不过自己,他就任由她胡闹,以后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