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开阳冯芸芸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在为我准备的求婚仪式上,求婚了别人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暗恋十年的竹马贺开阳遭遇车祸,再也站不起来了。他的未婚妻和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们,一夕之间全部消失。就连盛家也放弃了他这个继承人。只有我,放弃学业照顾他两年,想尽办法为他寻找名医。可他重新站起来后,却在为我准备的求婚仪式上,当众宣布要和未婚妻冯芸芸继续完成婚约。面对我的质问,贺开阳紧抓着我的手,语气深情:“颜颜,我不甘心,我娶她就是为了报复她当年抛弃我,你要相信,我只爱你。”可在大冒险游戏中,拿着国王牌的冯芸芸,却指着我:“盛颜,在场的男生里你选一个,接吻一分钟。”我求救的目光投向贺开阳。他却扭过头:“别看我啊,我可是芸芸的专属。”1我尴尬地站在场上。旁边的几个男生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其中一个大声调笑。“盛颜,我可以配合你。”冯芸芸靠...
《男友在为我准备的求婚仪式上,求婚了别人全局》精彩片段
我暗恋十年的竹马贺开阳遭遇车祸,再也站不起来了。
他的未婚妻和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们,一夕之间全部消失。
就连盛家也放弃了他这个继承人。
只有我,放弃学业照顾他两年,想尽办法为他寻找名医。
可他重新站起来后,却在为我准备的求婚仪式上,当众宣布要和未婚妻冯芸芸继续完成婚约。
面对我的质问,贺开阳紧抓着我的手,语气深情:
“颜颜,我不甘心,我娶她就是为了报复她当年抛弃我,你要相信,我只爱你。”
可在大冒险游戏中,拿着国王牌的冯芸芸,却指着我:
“盛颜,在场的男生里你选一个,接吻一分钟。”
我求救的目光投向贺开阳。
他却扭过头:
“别看我啊,我可是芸芸的专属。”
1
我尴尬地站在场上。
旁边的几个男生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其中一个大声调笑。
“盛颜,我可以配合你。”
冯芸芸靠在贺开阳的肩头。
“阿颜,你可别玩不起,实在不行你喝酒认罚吧。”
贺开阳搂着冯芸芸,目光淡淡扫过我。
虽然只是一眼,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贺开阳。
我端起桌子上的烈酒,一饮而尽。
“盛颜,你疯了吗?你重度酒精过敏你忘了?”
在场都是一个圈子的人,对我的情况很了解。
从喉咙到胃里,火辣辣地疼。
“开阳,你能送我回家喝药吗?”
既然他不愿意当着冯芸芸的面和我接吻,又不希望我和别的男生接触,那和我一起离开总可以吧。
场上只有他因为还吃着中药不能喝酒。
他开车送我很合理。
“开阳,我还没玩够,不走好不好。”
冯芸芸坐上了贺开阳的腿,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喝了酒的冯芸芸美而娇媚。
不知道在场的人,谁先起了头。
“真情侣更好磕,不如小贺总和芸姐来个一分钟法式热吻。”
场上人都在起哄。
再没人注意我。
我的脸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嗓子开始发痒。
两个身体缠在一起,场上人开始数秒。
“58、59、58、57、56……”
贺开阳吻得很忘我,从我的角度
可以看到,他闭着眼睛,睫毛颤动。
他的耳廓微微发红,这是他动情的标志。
他们或许可以吻到地老天荒,但我坚持不住了。
我推开了别墅的门,即将跨出去时,回头看见冯芸芸离开了贺开阳的双唇,灯光下,他们嘴角透明的丝线格外旖旎。
或许是过敏的原因,我胸口闷,上不来气儿。
出了门风一吹,身上的皮肤开始发痒,我不敢挠,拿出手机叫车。
但是南山别墅,太偏僻,并没有车接单。
等了十来分钟,终于有司机愿意来,可不到一分钟,他又取消了订单。
这一刻我的委屈全面爆发,为什么给了我希望,又反悔?
网约车司机是这样,贺开阳也是这样。
我痛哭出声,蹲下来抱着自己的肩膀,眼泪流到胳膊上刺挠的疼。
我想这一刻我的样子一定格外可笑,一边哭一边浑身挠,像一只滑稽的猴子。
忽然前面有车灯照射过来,远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等我能看清楚时,车已经开到了我的身边。
驾驶室走出一个男人,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衣,站在我身边时,我才看清他的五官。
“盛颜,你怎么搞成了这副鬼样子?”
我更委屈了,哭着扑到他的身上,声音沙哑。
“小叔叔,我喉头水肿,你要是再不送我回家吃药,我就要死了。”
2
贺景修开着车,一路狂飙,我紧张地拉着门上的扶手。
“小叔叔,一时半会儿倒也死不了。”
贺景修是贺开阳的小叔叔。
“放心,我不是贺开阳那没用的小子。”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贺景修声音带着鄙夷与怒气。
“你过敏成这样,他在干什么,怎么不送你去医院?”
我心头一阵苦涩,眼睛又开始发酸。
“他没有义务随时都照顾我。”
“那你就有义务,在他断腿的时候伺候他?”
我低着头,沉默不语,眼泪顺着眼角流。
我和贺开阳一起长大。
只是高中时,我父亲投资失败,妈妈和他离婚,跟他的对家结婚。
爸爸接受不了打击,把我托付给了挚友,跳了楼。
这个挚友就是贺开阳的父亲,所以高中以前我是贺开阳的青梅,高中以后我是
寄住他家的孤女。
贺开阳车祸后,骨头长好,却始终没有办法站起来。
贺叔叔带着他看了国内外的专家,诊断结果都是神经损伤,此生都没有希望再站起来了。
贺叔叔瞬间苍老了十岁,贺开阳从天资骄子,变成了暴躁的残废。
他无差别地憎恨着每一个接近他的人,包括他的父亲。
贺叔叔无奈之下,放弃了贺开阳,找回了在全球旅游的弟弟贺景修,把贺氏交给了他。
贺开阳知道自己被放弃,更狂躁了,只有我不顾他恶毒的咒骂和厮打,靠近他,拥抱他。
“哪怕全世界都放弃你,我也会守在你身边。”
我放弃了即将拿到的国内顶尖大学的毕业证和学位证,带着他住到了四季如春的南城。
照顾了他两年,他痊愈后,拉着我的手,站在了贺叔叔和小叔叔的面前。
“我能够重生,都是因为盛颜,我要和她永远在一起。”
我羞红了脸,贺伯父老泪纵横,小叔叔只是淡淡地说。
“记住你说的话。”
贺开阳再次进入贺氏集团,又一次成了万众瞩目的贺大少,曾经嫌弃的远离他的那些人,又将他捧上了云端。
连曾经如胶似漆的又在他断腿退出集团后,闹着解除婚约的未婚妻冯芸芸也贴了上来。
冯芸芸不过是泪眼蒙眬地问了他一句。
“开阳,你不是说永远会守护我的吗?”
贺开阳就松开了我的手,他当着我的面小心翼翼地擦开了冯莹莹的眼泪。
“我从没有想过食言。”
冯莹莹扑上来,整个人贴在贺开阳的身上,只是那双眼睛挑衅地望着不远处的我。
回到家无人之时,贺开阳狠狠地将我抱在怀里。
“颜颜,我不甘心,我只是为了报复她,我只爱你。”
他一双桃花眼里,有一汪能溺死我的深情。
我爱了他十年,习惯了在他身边,习惯了尊重他的想法,哪怕我也觉得委屈。
贺景修并没有把我送回家,而是直接带到了医院。
医生第一时间给我输上了缓解过敏的药物。
“这么严重的酒精过敏,还敢喝烈酒,是不要命了吗?再晚来一会都该窒息了,是嫌我们太平间太空吗?”
贺景修站在一旁,看我肿
得跟猪头一样的脸,被医生训得恨不得缩进被子里,脸上写满了两个字。
“活该。”
“你作为家属,也不管着点你老婆,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拿药去。”
果然,值夜班的医生,遇到急诊的病人,戾气比鬼都重。
看着平时冷厉的贺小叔憋屈的样子,我心头的郁结之气好像散了不少。
3
第二天醒来,守在我床边的是一脸愧疚的贺开阳。
“阿颜,你醒了?我昨天担心你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你的踪影了,你来医院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说一声,你知道我多心急吗?”
他靠近,抚摸我的脸颊。
“还好,你没什么事儿,以后不要再耍脾气了,乖。”
看着他脖子上的吻痕,听着他责备的语气,我觉得陌生。
我错在哪里了?错在没有忍着过敏窒息,看他们拉丝吻吗?
“我算什么?”
我声音沙哑,他好像没有听清。
“什么?”他眼神慌乱,“你说渴了吗?”
他背着我去拿水杯倒水,身形颀长,他的腿彻底好了,可我怎么如此怀念他坐在轮椅上的日子呢?
贺开阳还没有把水杯递给我,病房的门就被推开。
“盛颜,你真的过敏到住院啊,让我看看酒精过敏是什么样子。”
冯芸芸进来就显得很兴奋,她看着我的脸,笑得格外欢快。
“我们出了名的盛大美女,这也太好笑了,脸肿的眼睛都剩条缝了。”
她拿出手机,对我一阵咔嚓。
“我拍下来,发个朋友圈,肯定很多人点赞。”
我成这副样子,就是拜她所赐,她还来羞辱我。
一瞬间,一股气冲上我的头顶,我拿过贺开阳手里的水杯朝冯芸芸砸了过去。
杯盖子没有盖紧,杯子砸到冯芸芸时,水洒在了她的皮肤上。
她惊呼着跳了起来。
“啊,好疼。”
贺开阳一个箭步过去,拉着冯芸芸进卫生间,打开了水龙头。
“盛颜她想用开水毁我的容,她太恶毒了。”
卫生间传出了冯芸芸的委屈的哭声。
“开阳,我只是和她开玩笑,她怎么这么对我,是不是嫉妒我们相爱,才这样。”
“他就是我家养大的孤女,有什么资格爱我。”
贺开阳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水声依然没有压住他的声音。
十分钟后,贺开阳怒气冲冲地拉着冯芸芸出来。
“道歉。”
贺开阳脸色阴沉,声音冰冷。
而此时我满脑子都是他刚刚的那句话。
我有什么资格爱他?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自从没有了家,我也失去了爱他的资格,那这些年我不离不弃的陪伴算什么?
呵,我知道了,算寄住他家应该付的房租吧。
我的学业,我十年的爱意,两年衣不解带的照顾,这房租真贵啊。
“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他抬起手一甩,甩到了我的输液管。
我手背一阵刺痛,输液针被牵扯到。
“道歉,你聋了吗?”
他用力捏住我的手,正好捏在跑针的地方。
好疼,我倒吸一口凉气。
“你装什么,难道比开水烫还疼?”
冯芸芸委屈地抱怨。
贺开阳手下更用力,我感觉那根在血管里的针可能要刺破我的血管。
我疼得额头渗出一层汗,心里的疼比手上更甚。
我忍着眼里的泪,抬头看贺开阳。
“我让你站起来,就是为了让你欺负我吗?”
我一字一顿地问他。
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喘着粗气,松开了我的手。
“我就知道,你照顾我就是想得到我的亏欠,站在道德高点上让我仰视你。”
他看向我,目光中没有往昔的依赖,只有鄙夷。
“就像现在这样。”
这一瞬间,我疼得又哭又笑。
贺开阳,我盛颜就这么卑劣吗?
看着他扭曲的脸庞,不是我卑劣,而是我的爱太卑劣。
那我不爱你了,行不行。
4
这场闹剧是护士进来后结束的。
“这扎针的手怎么成这样了?你的血管太难扎了,不是让你好好维护输液针的吗?”
护士惊呼。
贺开阳的目光也落到了我惨不忍睹的手上。
“没关系,换个手扎吧,反正扎针我也习惯了。”
我不过是随口一句,不知道怎么又惹怒了贺开阳。
“盛颜,你是在提醒我,你曾经为我付出了多少吗?”
原来他没有忘记,我为他付出了多少。
在所有人都放弃了他的双腿时,我始终没有放弃,最后
在南城找到了一位老中医。
老先生隔天为他针灸,一个月后他双腿有了点知觉的时候,老先生的孩子要接他去国外。
无论我们出多高的价钱,他的孩子都不希望他父亲颐养天年时,再为病患劳神。
我跪在老先生和他儿子面前苦苦哀求,最终老先生同意将针灸手法交给我,以后由我为贺开阳下针。
我在针灸学位人体模型上苦苦练习,还是不放心,就在自己身上下针。
贺开阳看见我布满针眼的双腿,双眼发红。
“阿颜,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痛了。”
如今不过过去半年而已,他站起来后再次成为小贺总,站在万人中央,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那些曾让他感动落泪的举动,也变成了我特意施恩,只为赖上他的手段。
“你不用带冯芸芸去皮肤科看看吗?”
我希望他从我眼前消失,不在乎他会不会认为我是在挑衅他。
十年的感情,我努力了,得到过,又失去了。
我躺在病床上,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流淌,打湿了枕头。
我打算从贺家别墅搬出来。
在医院待了三天,贺开阳再没来过,倒是贺景修每天都会来看看我的情况。
真是一个好小叔,可惜不是我的亲小叔。
在医院我就在手机软件看房子,我给自己暂时租了一个小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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