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被拖着走,身体里的电流让我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不管我如何苦苦哀求,赵永言都无动于衷。
看着越来越近的天台,我立马明白他的意思,赵永言竟然要我跳楼!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挣扎咬住他的手,赵永言疼得大叫,手上竟然被我撕扯下来一块血肉!
“许青,你疯了!”赵永言疼得面目扭曲,不停倒抽气,死死盯着我,抬手给了我一巴掌,把我打倒在地。
我吐掉嘴里的肉,满嘴的血,加上泪和汗,看上去十分狼狈。
“我才是你的妹妹!”我几乎嘶吼出声,手握成拳,满腔委屈和怒火化成怨恨,“你们为什么只爱赵若安,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我!”
不断传来的电流让我站立不住,我扶着墙,和赵永言对峙。
“你?”赵永言冷笑,“小小年纪恶毒心肠,在外面养的粗鲁不堪,哪里能和安安比!”
“我……哥——”
有人尖叫,接着传来杂乱脚步声,赵若安带着一大群人赶过来。
我站在天台最外围,赵若安一看见我就哭得梨花带雨,“姐姐,是我不对,我不该把你欺负我的事说出来,你下来吧,要我做什么都行,我不会反抗了!”
3
赵若安流着泪站在一大群人中间,所有人在安慰她。
“傻丫头,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受害者!”妈妈盯着我,眼里的不满化成利剑刺向我,我只感觉呼吸一滞。
爸爸拧着眉,“许青,你为了博我们关注,竟这么针对你妹妹。”
他用了陈述句,笃定我一系列反差行为是缺爱的表现。
心里的疤被赤裸裸摆在阳光下,我遮掩多年的心病被他轻飘飘说出来。
如果是以前,我会羞红脸,不敢把对亲情的渴望说出来。
如果是一天前,我会疲惫失望,告诉那群高高在上的“家人”,我不需要他们的爱了。
可现在,倒计时的声音逼到我几乎窒息。
我不受控制地流下眼泪,摆出孺慕的神情,看向面前的几位血脉至亲。
“是呀,爸爸,我真的很缺爱。”
“你们爱我吗?可以爱我吗?我想听你们说爱我,可以吗?”
说呀,说了我就能活下来了。
我走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