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谢妄的表情变得玩味：“所以你随机选了我的包厢，又偏偏选中了我？”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是因为看到了奇怪的弹幕指引吧？
“四爷，要不要查查她？”
一个保镖模样的人上前低声询问。
谢妄抬手制止，目光依然锁定在我脸上：“名字？”
“秦挽月。”
“秦、挽、月。”
他缓缓念出我的名字，每个字都像在舌尖仔细品味过，“有意思。”
我不知道他说的“有意思”是指我的名字，还是指我胆大包天的行为。
但下一秒，他做出了让所有人震惊的举动——“既然来了，就坐下喝一杯。”
他拉开身旁的座位，示意我坐下，“生日不是该庆祝吗？”
2我僵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江城谢四爷，传闻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王，竟然邀请我这个冒犯了他的陌生人坐下喝酒？
“怎么，不敢？”
谢妄唇角微勾，眼底却不见笑意。
包厢内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在我和谢妄之间来回游移。
我注意到有个穿深蓝西装的男人已经悄悄退到角落，正对着手机低声说着什么。
他在测试你是否受人指使。
眼前又飘过一行弹幕，坐下，但别喝他递来的酒。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谢妄示意的位置坐下：“谢谢。”
谢妄打了个响指，立刻有服务生端来一瓶我连见都没见过的洋酒，瓶身上烫金的字母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罗曼尼康帝，1990年份。”
谢妄亲自倒了一杯推到我面前，“尝尝。”
我盯着那杯琥珀色的液体，弹幕再次出现：酒里没东西，但他会观察你的饮酒习惯来判断你的背景。
我端起酒杯，刻意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杯脚——这是我在葡萄酒鉴赏选修课上学到的正确握姿。
谢妄的眉毛几不可察地抬了一下。
我抿了一小口，浓烈的酒精味立刻冲上鼻腔，我强忍住咳嗽的冲动，让酒液在舌尖停留片刻才咽下。
“怎么样？”
谢妄问。
“果香浓郁，有……橡木的味道？”
我努力回忆课上老师教过的品酒术语。
谢妄轻笑一声：“有意思。”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说“有意思“，但直觉告诉我，我通过了第一道测试。
“秦小姐是做什么的？”
谢妄状似随意地问道，同时示意服务生上一些小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