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校长搓着手。
“这个……能不能别把事情闹大？
毕竟关系到学校声誉……”我拿出手机，调出一段视频。
正是学生们在我家门口叫嚣退费的画面。
“校长，您觉得这事能压下去吗？”
校长脸色变了。
“季老师，有话好说……”我收起手机。
“校长，我只有一个要求。”
“您说！
您说！”
“我要公平。”
校长愣住了。
“公平？”
“对，公平。”
我直视校长的眼睛。
“如果学生犯错，就该受到惩罚。”
“如果老师被冤枉，就该讨回公道。”
校长额头冒汗。
“季老师，您这是要……我要他们付出代价。”
我的声音很轻，但字字如刀。
校长后退一步。
“季老师，您冷静点……”我笑了。
“我很冷静。”
考试铃声响了。
“校长，考试开始了，您不去巡视吗？”
校长如蒙大赦。
“对，对，考试要紧。
季老师，我们回头再聊。”
看着校长仓皇离去的背影，我冷笑一声。
前世，就是这个校长，在家长打死我后，说我是“咎由自取”。
这一世，一个都别想跑。
第一科考语文。
我站在考场外，透过窗户观察学生们。
大多数人都认真答题。
只有林志远，手在发抖。
前世，他是班级第五名。
这一世，恐怕要垫底了。
考试结束，学生们垂头丧气地走出来。
“太难了……作文完全没思路……”我站在走廊上，看着他们。
“季老师……”有学生怯生生地叫我。
我没回应。
“季老师，我们知道错了……”另一个学生说。
我依然沉默。
林志远最后一个出来。
看到我，他扭头就走。
“林志远。”
我叫住他。
他僵在原地。
“考得怎么样？”
我走到他面前。
林志远咬着牙不说话。
“问你话呢。”
我提高声音。
“还……还行。”
林志远挤出两个字。
我笑了。
“是吗？
那祝你金榜题名。”
说完，我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小声的啜泣。
下午考数学。
我依然站在考场外。
这次，我看到王浩鬼鬼祟祟地掏出一张小抄。
前世，他靠作弊考了班级前十。
我轻轻敲了敲窗户。
监考老师看过来。
我指了指王浩。
监考老师走过去，当场抓了个现行。
“作弊！
取消考试资格！”
王浩被带出考场时，满脸惊恐。
他看到我，想说什么。
我摇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