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的酒店!
快点!
地址我发你!
别磨蹭!”
“酒店?!”
我头皮一炸,“去酒店做什么?
我不去!”
“由不得你!”
红姐几乎是吼出来的,“现在只有他能控制局面!
你想被唾沫星子淹死吗?
赶紧去!
打扮一下!
别这副死样子!”
电话被挂断。
一条短信随即跳进来,是一个位于市中心顶级酒店的地址和房号。
盯着那串冰冷的数字,我浑身发冷,一种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酒店?
他想做什么?
像那些八卦小报暗示的那样?
用所谓的“资源”来堵我的嘴?
还是……更不堪的手段?
无数肮脏的猜测和娱乐圈里流传的秘辛瞬间涌入脑海。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紧紧抱住膝盖,把脸埋进去。
出租屋窗外,城市的霓虹冷漠地闪烁,映不亮我此刻如坠冰窟的心。
最终,是红姐那句“你想被唾沫星子淹死吗”的威胁起了作用。
我挣扎着爬起来,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窝深陷、脸色灰败的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随便套了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戴上一顶压得极低的鸭舌帽,像个见不得光的逃犯,推开了出租屋的门。
城市的喧嚣扑面而来,每一道掠过的车灯,每一个行人的目光,都让我如芒在背。
我低着头,几乎是小跑着,冲进那家金碧辉煌、连空气都散发着昂贵气息的酒店。
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的光,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映出我渺小惶恐的身影。
穿着考究的客人和侍者投来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仿佛都在无声地印证着那个热搜词条——碰瓷。
电梯无声地上升,失重感拉扯着紧绷的神经。
站在那扇厚重的、标着房号的深色木门前,我深吸了好几口气,手指蜷缩又松开,冷汗濡湿了掌心。
门铃按钮冰冷坚硬。
按下,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进来”。
门没有锁。
我拧动把手,推开一条缝。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像一片倒悬的星河。
林叙背对着门,站在那片光海前。
他只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深灰色羊绒衫,身形挺拔,却透出一种与周遭奢华格格不入的沉静,甚至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孤高感。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