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能说我酒精中毒了,都市丽人的形象已经让温成扯碎了一些,不能再被破坏了。
“被狗咬了一口,又回头咬狗,狗皮糙肉厚,你身负重伤。”
汪锐戏谑道。
我行动不便,只能瞪他一眼,知道他说的不是真的。
“你以什么名义为我请假的?”
“男朋友,还特意强调了是很年轻的。”
我真的忍不了了,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12天意弄人,和翁婷婷住到了同一个医院。
今天想吃点清淡的,汪锐去买粥了。
那天过后,如果还不知道汪锐对我是什么心思,未免太装了。
我不讨厌他,也安然享受他的关怀。
甚至还觉得我俩有些惺惺相惜,都是普通家庭出身,摸爬滚打走到了今天。
豪门的饭难端,我惴惴不安地端了十年,碗碎了,幸好工作稳稳的,平添的底气足够我买单离场。
可是,温成他又来了。
前阵子见他一直在门外徘徊,而汪锐在这里,他没敢进门。
算了,有些话还是说清楚的好。
温成小心翼翼地叩门。
“进来吧。”
三个月不见,他整个人消瘦了一圈。
苍天有眼,终于不是我一个人受苦了。
“苏苏,你都知道了。”
我沉默。
“苏苏,我知道错了,我确实和翁婷婷有过,但是我不知道她怀孕了。
她说她很可怜,需要还助学贷款,让我借些钱给她,你知道的,我只是心软。”
“借钱还能借到床上?”
“是她说没能力偿还,愿意……愿意肉偿。
我和她只是单纯的金钱关系,没有一点感情的。
苏苏,你原谅我吧,我们十年了。”
我好像今天才认识温成。
“是啊,十年了。
我以为我们能有很多个十年,但是现在都被你毁了。
你能不能去死啊。”
温成讶异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一向知书达理的苏老师能够说出这番话。
当你发现房间内有一只蟑螂的时候,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蟑螂早就爬满了。
“苏苏,我真的不在乎翁婷婷。
我送她出国,付她抚养费。
我保证她和孩子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温成,你知道什么是刻舟求剑、掩耳盗铃吗?”
“还有,叫我苏柔。”
13温成耷拉着脑袋走了。
汪锐进来了。
他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你想喝的那家没有了,跑远了买回来的。”
果